要是放在平時,蔣雲川肯定會讓他閉嘴,說自己沒有他這個雜種弟弟。可現在卻隻能裝作不認識他,和其他人一起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這位蔣少爺其實是蔣雲川他爸出軌秘書的私生子,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比他小整整十歲,名叫蔣天耀,五年前才在秘書意外身亡後被他爸認回蔣家。
蔣天耀長得和蔣雲川有幾分相似,一看就是蔣家的種,可惜身份敏感,一開始不太受蔣家待見。不過他情商極高,智商也不低,很快便讓蔣家大部分人都接受了自己。雖然家族的核心機密還是防著他,但也不至於像過去那麼厭惡他,還會給他不少好處,就像養了條懂得討人歡心的狗。
蔣雲川一直很討厭蔣天耀,不管蔣天耀如何地討好他,他都沒有給過蔣天耀好臉,過年還不讓蔣天耀回家,聲稱“有他沒我”。蔣家人自然是向著蔣雲川的,不過對乖順的蔣天耀也會有所補償。
和蔣天耀結伴而行的幾個年輕人順著蔣天耀的目光看向蔣雲川,一個個也如同見鬼般滿臉震驚,“我操”聲不斷。
“這是今天剛入職的蒼龍。”羚羊開口介紹道。
蔣雲川立刻低頭恭敬地自我介紹,並按照羚羊之前教授的話術稱呼客人為“主人”。
“不是,這也太像了。”一個年輕人用手肘輕輕捅了捅蔣天耀,“不會真是你哥吧?”
他和蔣天耀一樣是私生子,名叫錢文軒。因為他爸發妻生的都是女兒,所以他媽小三上位成功,不僅早早就被接回錢家,還不需要像蔣天耀那樣努力就能被姐姐之外的錢家人接受。
蔣天耀從短暫地震驚中回過神,控製住自己的表情後搖了搖頭,“我哥恐同。”
“恐同即深櫃啊,搞不好你哥表麵上恐同,私底下跑來當奶牛。”另一個年輕人不正經地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名叫徐凱樂。在蔣天耀剛回蔣家,圈子裡的大部分人都在觀望蔣家對蔣天耀的態度而與蔣天耀保持距離時,最早與蔣天耀結交,也是蔣天耀最好的朋友。
“你這話要是被蔣雲川聽見了,他非扒了你的皮。”又一個年輕人開口,“蔣大少我們可惹不起,不過嘛……蒼龍是吧?今天我們就點他。”
最後開口的年輕人是徐凱樂的哥哥徐凱勝,他們倆是異卵雙胞胎,長得一點都不像。
羚羊點點頭,“其他方麵還是照舊嗎?”
除去蔣天耀是第一次來,錢文軒和徐家兄弟都是這裡的常客。他們喜歡在大廳比賽操供奶員,平時來這就算不點兩個左擁右抱,也會至少點一個邊操邊吸奶。有時候還會點好幾個供奶員串在一起操。
“照舊照舊,先來四個奶多的給哥幾個暖暖屌,等詳細了解了蒼龍我們再好好享用蒼龍。”徐凱樂勾著蔣天耀的肩就往他們慣用的卡座帶。
相較於酒吧的卡座,供奶區的卡座更為寬敞,桌子也更大,不管哪都可以躺下來直接辦事。
羚羊聞言便又點了三個供奶員和自己一起去給他們服務。
蔣雲川心情複雜地跟在他們身後,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要去服侍自己最看不起的雜種弟弟,這感覺就像吃了蒼蠅似的惡心,而他甚至無法反抗。
他必須收起對蔣天耀的惡意,不僅要裝作不認識蔣天耀,還要演好一個儘職的男妓,去勾引和討好蔣天耀以及蔣天耀的狐朋狗友。
他看著蔣天耀有些局促地在朋友的帶領下入座,然後羚羊便帶著三個供奶員一人一個蹲在他們腳邊,以仰視的角度詢問他們“是想用上麵的嘴暖屌還是想用下麵的嘴暖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等,換一下,羚羊去服侍蔣少爺。”徐凱勝用玩笑般的語氣開口道:“你技術最好,再用你的臉鍛煉下他的抗壓能力。”
羚羊麵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滿臉凶相,眉頭一皺更顯凶狠,哪怕是熟悉他的客人都會被他看得發怵,更彆提蔣天耀這個初來乍到的新客人了。
“哈哈哈,天耀,你可有福了。”徐凱樂拍了拍蔣天耀的肩膀說道:“你彆看羚羊長得凶,操起來卻是所有奶牛裡最帶勁的,要不是你今天第一次來,我哥肯定不會把羚羊讓給你。”
“……不是,你們不是說來喝一杯的嗎?這算怎麼回事?”蔣天耀一臉的狀況外。
剛才看到蒼龍讓他過於震驚,雖然表麵上很快平複,內心卻依舊是驚濤駭浪,以至於他都沒有怎麼注意好友們的聊天內容,現在這麼一聽才意識到不對勁。
“是喝一杯啊,還是超大杯。”錢文軒拉起蹲在身側的供奶員,扯了開他的西裝馬甲讓他正對著蔣天耀。
他飽滿的胸肌將白色的襯衫胸口撐得高高鼓起,在被掏空的部分,淡色的奶頭勃起挺立,可乳暈卻一反常態地沒有緊繃,而是和胸肌一樣被撐得高高隆起。
他的奶子常年被吮吸褻玩,奶頭和乳暈都大得不正常,本該細如針尖的奶孔也如米粒大小,清晰可見。
錢文軒的雙手從西裝馬甲的袖口伸入,手掌握著供奶員的胸肌揉捏,頓時便有奶水從供奶員的奶孔中溢出,洇濕了襯衫布料的同時也濕潤了錢文軒的手指。
供奶員的白襯衫一被打濕就會變得透明度極高,顯現出一種若隱若現的勾人模樣,在刺激客人性欲這點上效果出奇地好。
“奶量超足啊。”錢文軒感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用手指捏住供奶員的奶頭,再配合手掌的推壓,供奶員的奶水就變成了細細的奶柱從他指尖射出。
淡淡的奶香隨在空氣中彌漫,仿佛有種催情的功效,讓徐家兄弟和蔣天耀都蠢蠢欲動。
“我先乾為敬!”錢文軒向蔣天耀展示完供奶員的奶頭,便摟著供奶員往自己腿上帶。
供奶員配合地跨坐在錢文軒腿上,開檔的西裝褲頓時在姿勢的限製下大大敞開,露出他的臀縫和屁眼。
錢文軒埋頭於供奶員的胸口,張嘴叼著供奶員奶頭猛吸的同時,雙手環著供奶員的屁股往供奶員的臀縫間探,指腹更是抵著供奶員的屁眼搓揉,還時不時把指尖擠進供奶員的屁眼裡。
“主人……主人……哈啊……”
“屁眼裡好舒服……奶頭更舒服……”
“用力吸騷奶頭……騷奶頭就是為了給主人產奶才存在的……”
“唔……被主人的大雞巴頂到了……主人操進來……操進騷屁眼裡暖暖屌……”
供奶員忍不住浪叫。扭著胯用自己的卵蛋還會陰磨蹭錢文軒頂起褲襠的雞巴。
忙著吃奶的錢文軒沒空理他,隻是不斷地用手指摳挖他的屁眼激起他的騷勁兒,讓他的奶子能產出更多的奶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操,我也忍不住了。”徐凱樂也拉起自己身邊的供奶員,不過他提前把自己的雞巴從褲襠裡掏了出來。
供奶員非常上道地扶著徐凱樂的雞巴往下坐,坐好後又主動解開西裝馬甲露出自己勃起的奶頭,“主人,請享用。”
徐凱樂二話不說摟著供奶員便叼住他的奶頭一陣狂吸,一邊吸還一邊挺胯,聳動著自己的雞巴去操供奶員的屁眼。
“啊啊啊……騷屁眼要被主人操爛了……”
“好爽……主人的大雞巴好厲害……”
“大雞巴把騷貨奶都操出來了……”
“哈啊……另一邊騷奶頭也要吸……”
“主人……嗯啊……爽死了……”
騎在徐凱樂雞巴上的供奶員騷話不斷,豐滿的臀肉在徐凱樂聳胯間不斷晃動,含著徐凱樂雞巴的騷屁眼也一縮一縮地配合著徐凱樂的操乾。
“主人,我們這裡就是鮮奶暢飲吧,其他項目都是附帶的,主人不喜歡也可以不做。”被換到蔣天耀身邊的羚羊順便把蔣雲川也拉到了蔣天耀身邊。
“不過情欲能夠促使我們產出更優秀的奶水,主人如果不排斥還是建議嘗試一下的。”羚羊主動脫掉了自己的西裝馬甲,同時也示意蔣雲川一起脫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羚羊的奶頭是正常的深褐色,除去胸肌飽滿外,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雖然他的奶頭和乳暈也偏大,但和其他供奶員比起來一點也不明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也非常“直”,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他在男人身下承歡的模樣。
蔣雲川的奶子一露出來便惹得錢文軒和徐凱樂狂吹口哨,就連徐凱勝都忍不住挑眉,沒想到蒼龍的奶頭和乳暈居然是嫩粉色的。
這個時候店裡已經陸陸續續地來了幾位客人。因為光線昏暗,所以他們在聽到口哨聲後還好奇地湊近去看,並在看清楚蔣雲川的臉和蔣雲川粉嫩的奶子時不由自主地跟著吹起了口哨。
然後他們也不走了,就這麼點了個供奶員一邊給自己口交一邊圍觀蔣雲川。而這圍觀的行為又會引起原本不好奇的客人跟著好奇,還有那些新來的客人也會下意識地過來看看。
蔣雲川的臉辨識度實在是太高了。即使他粉嫩的奶頭讓人不會把他真當蔣雲川,可被如此多人視奸還是讓他興奮不已,奶子漲得不行,連胸肌都因此變大了。
“蒼龍還是第一次產奶,沒有通過奶。”羚羊的雙手從蔣雲川身後繞至胸前,捏著蔣雲川的乳暈搓揉蔣雲川的奶頭,半天都沒有擠出奶水。
他在蔣雲川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蔣雲川便雙手捧著自己的奶子躬身靠近蔣天耀,並略顯扭捏地說道:“求主人幫騷奶子通通奶……”
對蔣天耀的厭惡讓蔣雲川在惡心的同時有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要像個男妓一樣在彆人的圍觀下討好自己厭惡且方方麵麵都不如自己的家夥,竟然令蔣雲川產生了一種極為扭曲的心理快感。
蔣天耀喉結滑動,半天都沒有下一步動作。
徐凱勝見狀,還以為蔣天耀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畢竟蔣雲川再怎麼說也是蔣天耀的親哥哥,不管他們之間關係如何,“亂倫”這件事本身就不是那麼容易被接受的,哪怕隻是代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要是不喜歡還是讓羚羊伺候你吧,我來給蒼龍通奶。”徐凱勝解圍道。
“新奶牛叫蒼龍啊,我也想試試,高價轉給我怎麼樣?”圍觀人群裡有人開口。
供奶員在指名後是按照服務時間和服務內容雙重收費的,如果有心儀的供奶員在服務彆的客人,也可以高價求轉。
不過能來這裡玩的都是不差錢的主,高價求轉能不能成,更多地還是看兩人間的關係。要是遇到了想要巴結的對象,彆說高價求轉了,就是掏錢倒貼也有人願意。
徐凱勝沒有理會嚷嚷著高價求轉的人,而是對蔣雲川招了招手。蔣雲川看了眼羚羊,見羚羊沒有阻止的意思,便準備向徐凱勝走去。
然而他才邁出一步,就被蔣天耀一把拉住。他聽見蔣天耀對自己說:“你求我給你通奶,難道不應該像其他奶牛一樣自己坐上來嗎?”
蔣雲川一愣,看了看蔣天耀又看了看徐凱勝,雙唇開開合合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把一個左右為難的男妓演繹得有模有樣。
徐凱勝也是一愣,不過他很快便示意蔣雲川繼續伺候蔣天耀,自己則一邊享受另一個供奶員的口交服務,一邊吐槽蔣天耀。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悶騷呢?你要他主動你倒是說啊,一聲不吭我還以為你不喜歡他呢。”徐凱勝一臉無奈。
“我隻是還有點不太習慣。”蔣天耀有些彆扭地開口,“這裡沒有包間嗎?”
“有啊,可是包間多沒意思,都來這裡了還矜持個什麼勁兒,用包間不如帶出台,回家隨便玩。”錢文軒含著供奶員的奶頭含糊不清地回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也從褲襠裡掏出了自己的雞巴操進供奶員的屁眼裡,不過卻沒有急著動,而是就那麼埋在供奶員的屁眼裡溫存。
“對啊。”徐凱樂同樣含糊不清地附和,“天耀你雞巴那麼大,掏出來給大夥掌掌眼。”
“你怎麼知道我雞巴大?”蔣天耀看向徐凱樂。
徐凱樂一愣,隨後理直氣壯地回答道:“廁所裡看見的啊,你尿尿的時候難道不會瞟瞟兩邊站著的人雞巴多大嗎?”
“不會!”蔣天耀立即否認,看起來居然有些心虛,仿佛不是徐凱樂偷看他的雞巴,而是他偷看徐凱樂的雞巴。
主動往蔣天耀腿上坐的蔣雲川眼神晦暗不明,總算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厭惡蔣天耀了。他對蔣天耀的厭惡不僅僅源於蔣天耀等同於他爸出軌的整局,更是源於蔣天耀看他的眼神。
那明明是憧憬的眼神,卻令曾經恐同的蔣雲川倍感不適。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意識到蔣天耀的眼神有什麼不對勁,隻有種說不上來的惡心感。直到剛才蔣天耀拉住他,在他看向蔣天耀時,才從蔣天耀的眼神裡明白了一切。
當他的身上再沒有“親哥哥”這層身份阻礙,蔣天耀的眼神中便充滿欲色,這些都被蔣天耀藏在曾經憧憬的眼神裡,第一次如此赤裸地呈現在他的麵前。
蔣雲川萬萬沒有想到,蔣天耀居然是個對自己有意思的基佬!可以說自從他被時朔強奸以後,他的世界便充滿了意想不到的驚嚇,而這些驚嚇對於他日漸淫蕩的身體來說,卻又是不折不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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