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供N員身份危機/初次接客的客人居然是親弟弟(1 / 1)

所謂的出台就是被客人帶走過夜,蔣雲川自己以前就帶過不少小姐出台,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變成被帶出台的那個。

這對於他而言明明是種羞辱,可卻又讓他暗暗興奮,屁眼不住翕動。本就淫蕩的身體在藥物的加持下越加饑渴難耐,胸部也感覺漲漲的。

藥效這麼快的嗎?

蔣雲川有些詫異,卻沒有多問,隻是在腦子裡應聲,向時朔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

“好了,走吧。”男人收起推注器,率先走出房間。

“不需要簽合同嗎?”蔣雲川下意識地問。

“哈?”男人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反問蔣雲川道:“賣淫合同具有法律效應嗎?”

“……”蔣雲川語塞。

確實沒有,他會這麼問完全是出於習慣,被男人反問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多可笑。

“與其想那些毫無意義的東西,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代號。”男人一邊帶路一邊說。

他領著蔣雲川離開了那個房間,外麵的走廊與之相比更顯昏暗。暗色的牆麵上繁複的暗紋在特殊燈光的照耀下若隱若現,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男人背上凶神惡煞的紋身此刻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長著羊角的惡魔就像是在透過男人的背部凝視蔣雲川一樣。

“代號?”蔣雲川疑惑地重複。

“對,我們這的員工都是用代號互相稱呼的,向客人自我介紹的時候也是介紹代號。”

“當然,如果你不想用代號也可以直接用自己的名字。”

“我的代號是羚羊。今天的工作我會帶著你,明天開始就全靠你自己討好客人了。”

羚羊說完又給蔣雲川介紹起了工作時間和薪資的結算方式,不過蔣雲川並不關心,畢竟他不是衝著錢來的,他隻希望能儘快完成時朔的任務。

蔣雲川被帶去了員工休息室。那是一個相當大的房間,裡麵有幾百個更衣櫃,不僅放了很多張桌子和長凳以供休息,還放了十幾個化妝台供員工們補妝。

此時不是營業時間,休息室裡空無一人。羚羊給蔣雲川找了個空置的更衣櫃,還帶蔣雲川去領了幾套工作服。

供奶員的工作服自然不是什麼正經的服裝,雖然表麵上看就是普通的黑白酒保服,但實際上卻內有乾坤。

這套酒保服的西裝褲是開襠的,但凡走路動作大一點都能看到臀縫間的肉色,如果彎腰或者蹲下,不僅屁眼會完全暴露,就連卵蛋和雞巴也藏不住。

相較於相對含蓄的開檔,這條褲子的前胯則被相當奔放地掏空了,從褲腰下麵開始,一直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將雞巴和卵蛋完全暴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它配了一條與褲子同色係的半身圍裙,長度在膝上幾厘米,完全能遮住被掏開的前胯。

酒保服的上衣是西裝馬甲和白襯衫。西裝馬甲看起來一切正常,白襯衫則在奶頭周圍掏空了兩個拳頭大小的洞,一扣上西裝馬甲就看不出端倪。

“工作服裡什麼都彆穿,工作途中被扒光了也不用去管,下班後會有專人收拾。”

“如果在工作途中沒有被客人指名,就用托盤端著酒水充當服務員,多在客人麵前晃一晃,為自己增加曝光率。”

“供奶區不對外營業,隻接待會員,客人的要求要儘量滿足,不許頂撞客人,除非客人的行為超出酒吧的規範。”

羚羊領著蔣雲川參觀酒吧,邊走邊向蔣雲川介紹,同時也科普了所謂的酒吧規範。

簡而言之就是不能讓供奶員出血,不能讓供奶員留疤,不能給供奶員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不過在出血這塊其實管得相對寬鬆,因為不管是“被咬破奶頭”還是“被操裂屁眼”都不算少見,所以隻要供奶員本身不介意,客人多給點錢就行了。

當然,如果供奶員介意,也可以直接喊停,甚至要求酒吧介入,以後都可以拒絕服務這位客人。

隻是這麼做的人不多。大部分來當供奶員的人都很缺錢,他們願意忍受點並不算嚴重的皮肉之苦來換取更多的錢,酒吧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供奶區還有各種大小不一的包間供那些不願意拋頭露麵,又或者不喜歡在他人麵前露出雞巴的客人使用,覺得還不過癮也可以帶供奶員出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整個酒吧逛完一圈,羚羊困得直打哈欠,他問蔣雲川有沒有住的地方,說酒吧也包吃住,可見他並沒有認出蔣雲川這個大明星。

在蔣雲川回答“有”以後,他便讓蔣雲川先回去,等晚上六點再來。

蔣雲川回到家的時候陸澤宇已經走了,把他家裡砸了個滿地狼藉。他心平氣和地找了鐘點工來收拾,自己則搬去了離酒吧較近的一處房產。

他在晚上六點準時到了煙酒情深,這個點的永安路十分熱鬨,哪怕他依舊戴著墨鏡和口罩遮掩,也還是有人在談笑間說他的背影像蔣雲川,聽得他既心慌又興奮。

晚上的羚羊比白天精神多了,看起來也凶悍多了。他已經換好了“工作服”,那套表麵看起來毫無端倪的酒保服。

他再次來到員工休息室的時候裡麵熱鬨非凡,幾十號人邊換衣服邊聊天,在看見羚羊後更是紛紛和羚羊打招呼。

“這是新人嗎?”

“羚羊哥又帶新人了?”

“新人看起來身材不錯啊。”

“確實是新人,身體條件極佳。”羚羊看向蔣雲川,“墨鏡口罩摘了,自我介紹一下。”

蔣雲川心如擂鼓,他害怕被認出來,更害怕這些人裡有自己的粉絲。可同時他也興奮得不行,期待著暴露自己淫蕩的秘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喉結滑動間摘掉了自己的墨鏡和口罩。與此同時,原本鬨哄哄的員工休息室瞬間安靜下來,大部分人都滿臉詫異地看著蔣雲川,隻有小部分人和羚羊一樣不明所以。

員工休息室的白熾燈將蔣雲川的臉照得一清二楚,當即就有人在短暫的沉默後大喊:“蔣雲川!我操!不會吧?!真的是蔣雲川?!”

蔣雲川心裡一緊,下意識地想要否定,卻又受多年演藝生涯的影響,滿臉笑意地回答道:“對啊,想不到吧?需要我給你簽個名嗎?”

他深知這種時候越是心虛地否定就越容易引起懷疑,不如大方地承認,反倒會被認為是在開玩笑。

那個人聞言頓時激動得渾身顫抖,一連說了好幾句“我操”。

“你腦子有坑吧?他敢承認你還真敢信啊。”另一個人揶揄道。

“就是,蔣雲川進娛樂圈可隻是玩票,不想玩了隨時可以回去繼承家業,連潛規則都潛不到他頭上,你怎麼會信他來當供奶員?”又一個人開口道。

“哈哈哈哈,沒錯,而且蔣雲川可是出了名的恐同,也十分討厭肛交,他就連操女人都是隻操屄不操屁眼的。”

“這個我也知道,我姐和蔣雲川睡過,她的手機屏保是兩個男人的曖昧照,被蔣雲川看到以後直呼惡心。我姐說當時都想把手機呼蔣雲川臉上,不過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忍住了。”

“神他媽職業素養,笑死。不過蔣雲川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天菜級彆的,這位兄弟今晚一定能開張大火。”

“可不是,實在是太令人心動了,簡直和蔣雲川一模一樣!不,簡直就是蔣雲川本川!小哥哥喜不喜歡操屁眼?我的屁眼免費給你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嘖,騙個炮還說得這麼清新脫俗,小心一會兒被客人操脫肛!”

其他的供奶員們七嘴八舌地聊了起來,顯然沒有一個把蔣雲川當本尊的,隻以為他是長得像蔣雲川又或者刻意整容成了蔣雲川的模樣。

畢竟他們這行有很多這樣的,還以此為噱頭作為賣點。就連供奶員裡都有好幾個,隻不過相似度再高也沒有到蔣雲川這個程度,所以他們才會一時之間都被唬住。

“不至於不至於,我和蔣雲川還是有區彆的。”蔣雲川擺了擺手,主動脫了衣服展示自己粉嫩的奶頭。

然後是外褲和內褲。他不僅挺著胯展示了自己粉嫩無毛的雞巴,還撅起屁股掰開臀肉展示了自己同樣粉嫩無毛的豎縫屁眼。

“你們可以叫我蒼龍,我天生長這樣,每次出門都會被認成蔣雲川,太耽誤事才一直戴著墨鏡和口罩的。”蔣雲川扯謊道。

“操,光看這屁眼就知道你有多受歡迎了。”某位供奶員感慨,得到了一眾附和。

這種露臉暴露的感覺令蔣雲川十分興奮,不僅馬眼和屁眼濕潤起來,就連奶子也明顯發漲。

他從小就喜歡成為眾星捧月的焦點,喜歡被萬眾矚目的感覺,所以他才會進入娛樂圈成為明星。

而現在,他更是迷戀上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的感覺,宛如變態的露陰癖,被陌生人看見自己的雞巴和屁眼就會興奮不已。

他在羚羊的催促下換上了工作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裡沒有單獨的換衣間,大家都是這麼直接換的。畢竟他們工作的時候不僅會看到彼此被操的模樣,還有可能在客人的要求下互相舔舐彼此的屁眼,換個衣服實在是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他再一次跟著羚羊來到了供奶區。

即將營業的這裡光線昏暗曖昧,全是亮度很低的彩色氛圍燈,既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隱私”,又能營造出一種朦朧的美感。如果有供奶員氣色不佳或者皮膚狀態不行,還能被掩蓋一二,可以說是一舉多得。

此時距離供奶區營業還有十幾分鐘,供奶員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閒聊,讓這裡看起來就像是個酒保休息區,任誰都很難通過表象猜中他們的實際工作內容。

而在供奶區開始營業後,也不是立刻就會有人進來。因為供奶區不對外營業,隻接待會員,這些會員又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不管他們的內心有多麼急迫,表麵上也是絲毫不顯,反倒是會卡著點,在供奶區營業一段時間後才“姍姍來遲”。

今天的第一批客人來的比較早,幾個結伴而來的年輕人一進門就招呼羚羊,說是要讓新入會的蔣少爺吃頓好,趕緊推薦幾個會來事的奶牛。

比起“供奶員”這樣聽起來還算正經的稱呼,這裡的客人們更喜歡用“奶牛”來稱呼他們。這既是一種貶低也是一種物化,仿佛他們高人一等。

蔣雲川在看到那個所謂的“蔣少爺”時簡直瞳孔地震,得虧了他積年累月的職業素養,才能讓他在內心驚濤駭浪的同時表麵波瀾不驚。

與之相比那位蔣少爺則是滿臉震驚,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雙唇開開合合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充滿疑問的“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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