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傾聞言也笑道:“你個老狐狸。”
說笑間,裴景之抱著她走到車前,蘇傾傾從他身上下來便上了車。
裴景之發動汽車便帶著自己的媳婦回了自己的村子。
開車就是快,他們兩個村莊都挨著公路,十分鐘便開到了家門口。
裴景之下車打開自家大門,把汽車開進院子裡,隨後又插好大鐵門。
蘇傾傾眸光看向他家房屋,隻見他的房間亮著燈,這讓院子裡明亮了一些。
裴景之這時走過牽過她的小手:“我們進屋。”
“你家有洗澡間嗎?我家連個風扇都沒有,熱的我一身汗。”蘇傾傾周身難受著道。
裴景之聞言,心疼道:“你家過得這是什麼日子,我想在這個年代你家是最窮的。可苦了你了。”說著,把她領進了屋。
待進屋後,裴景之打開堂屋的燈,又牽著她進了隔斷門,一間浴室便出現在他們麵前。
“你出去給我找套你的換新衣裳,我先洗著,一會兒你將衣服放在門口就行了。”蘇傾傾走進浴室道。
“家裡就我們兩個還換什麼衣服。”裴景之邪氣的笑著,將她扯進懷裡:“一起洗。”說完,便先吻住了她,不讓女人說出拒絕的話。
嘴上吻著女人,掌下不忘脫著媳婦兒的衣裳,不多時兩個人便赤誠相見,洗了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鴛鴦浴。
回了床上,男人也沒放開她,將他的霸道進行到底,一連要了女人三次才摟著她的腰身不動了。
蘇傾傾靠在他懷裡微微喘息著,耳邊聽著他的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以後你可彆像這兩天這麼瘋魔了,小心你的身體。”
裴景之聽著女人的調侃,笑出了聲:“放心吧!以後的日子不會讓你失去性福的,我的身體我有數。”
“我看你是大言不慚,到時你不行了我看你怎麼辦?”
“行行行,回頭我補回來還不行,保證讓你性福一生,你彆忘了,我可是有皇家秘藥的,這個難不倒我的。”裴景之痞笑的順著她道。
“你也彆誤會,我是關心你的身體吃不消,不管男人與女人,不能縱欲太多。”
“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裴景之不跟她爭辯,不然到了何時她都不會放心。
“明天我去縣裡給你買一個空調,這麼熱的天沒空調怎麼行。”裴景之打算著。
“算了吧!我怕你買回來那青夏的爹會給你扔出來,光憑那點電費他都不要你安,還是我明天去買個電風扇穩妥點兒。”蘇傾傾還是很了解原主家庭的。
“好吧!明天我開車帶你去縣裡。”
“明天下午再去縣裡,明早還要下地乾活呢!我剛回來也不好偷懶兒。”
“你家事真多。”
“嫌麻煩了?”蘇傾傾揚起下巴看向他。
“這個麻煩不關你的事,可我們又不能不管,明天我跟你一起下地,這樣也讓那毛建民看到我的誠意。”裴景之道。
“你會挖地嗎?彆到時候草沒挖掉再把莊稼給挖下來。”
“你可彆小瞧人,不就是挖草嗎!簡單的很。”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明天一早我先送你回去,隨後我再去你家找你。”
“嗯!我等你。時候不早了,我們睡吧!”蘇傾傾蓋了蓋薄被,有空調的屋子睡著就是舒服。
夏季的早晨早早的便天明了,裴景之在天蒙蒙亮時便把蘇傾傾送回了蘇家,由於大門鎖著,他用輕功將女人抱了進去,隨後他便回了家。
蘇傾傾小心的推門剛進了屋,便聽到孔翠姑的聲音:“青夏,你起來了?”
“呃!是啊娘!我剛起來。”蘇傾傾順勢的應著。
接著便聽到孔翠姑喊著她男人起來,一會兒去地裡乾活。
蘇傾傾不理會他們,自行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換了一套粉色的夏季運動休閒裝,趁他們兩口子還沒收拾好,便將換下來的衣服洗了。
毛建民套好了毛驢車喊著她們母女:“翠姑,青夏,快點兒。”
蘇傾傾洗著衣服道:“爹,你們先去,一會兒我洗完衣服騎自行車去。”
“你可彆耽誤時間,太陽一出來再乾活就熱了。”毛建民叮囑道。
“知道,我很快的。”
毛建民這才趕著小毛驢與孔翠姑趕往村外的地裡。
蘇傾傾把衣服洗完了,便鎖上家門去找裴景之了。
待看到裴景之騎著摩托車等在路邊,詫異的走了過去:“你哪來的摩托車?”
“自是我家的,一直放在小西屋放著,好長時間不開了,今天試了一下倒還能開,就是舊了一些。
不過我覺得低調點會更好?若是我開著豪車下地讓你爹看見了肯定更看我不順眼。”裴景之笑道。
“也是,他現在最介意彆人笑話他家當初的貪財攀高枝兒,你這要是開著豪車下地,在他看來純粹的是在挑釁他。”蘇傾傾說笑道。
“嗯!上來。”裴景之抬手動了一下眼鏡,示意她坐在他身後。
蘇傾傾看著他今天的打扮,還真有點兒像是下地乾活的人,隻見他腳穿運動鞋,寬鬆的牛仔褲,上身一件黑色體恤,肩上還背著一個斜挎包。
他這樣的穿著雖然低調,卻依然擋不住他整體的帥氣。要不說好看的人就算是披件麻袋片都能穿出名模風範。
“你這包裡裝的什麼,下地也要帶著?”
“我出來這麼久自是要帶著大哥大了,這樣好跟公司那邊聯係。我還買了點兒好吃的,一會兒到了地裡你餓了便吃一個。”
“還是你想著我。”蘇傾傾笑著說完,便上了車,隨後便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腰身:“走吧!”
裴景之感覺到女人貼近的身子,這樣的感覺很好,他喜歡:“坐穩了。”說完,便發動了摩托車。
二人騎著車向地裡駛去,蘇傾傾按照原主的記憶給他指路,不多時便看到了毛建民兩口子乾活的身影。
裴景之將摩托車停在路邊,便和蘇傾傾走向她家的地。
“娘,挖地勺放哪裡了?”蘇傾傾掃了一眼自家的花生地,問道。
“就在水渠那。”孔翠姑回頭看向她,待看到裴景之愣了一下。
“伯母,我閒著沒事也來幫忙。”裴景之溫聲道。
他這一出聲,引來了毛建民的目光:“你來乾什麼?我家的活用不到外人。”
“伯父,我和青夏是真心相愛的,你家有什麼事便是我的事,我不會跟她分你我的。”
“說的好聽,你走吧!我家不歡迎你。”毛建民固執道。
“他爹,這陸景他家不是仗著有錢讓咱家丟了麵子嗎?不如就讓他給咱家乾活,也讓咱們解解氣。”孔翠姑湊到毛建民耳邊,低聲道。
毛建民聞言,眸光微閃了閃,隨後不再出聲,蹲下身子繼續挖地。
孔翠姑見他如此,便知道他答應了,於是衝著蘇傾傾點了點頭,笑道:“快乾活吧!咱家這是二畝地花生,爭取兩個早上挖完。”
“知道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