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津帆的身形在前,向著酒店趕去,晚晴的身影在後,亦步亦趨,隻是這麼看著,似乎都很幸福。光影交錯的刹那,似乎心早已在彼此召喚,晚晴剛邁出一步,那邊喬津帆卻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驀然回頭,喬津帆訝然後一笑。“晚晴?!”晚晴快了一步趕過去,落入喬津帆的懷裡,笑意不由爬上了小臉。“嗬嗬~”晚晴的笑如此會心,喬津帆自然明白了她剛才都聽到了,目光融融之中,俯視著她時,早已有了不一樣的柔情,低頭,便吻了下來。當四片柔軟的唇吮吸在一起時,似乎還能夠聽到那遠去的車子咆哮而去的聲音,但此刻晚晴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她貪戀著喬津帆的溫暖和懷抱。而抱著她的人更是有些難以自製,柔光變成了熾熱的光芒,她的躲藏,隻換來了他的追逐。“哈99lib.,彆,痛~”像每一個小女人一樣,幸福的嬉戲著,當他的唇齒啃到了她的下巴時,晚晴嬌聲的求饒,然後便隻覺得耳根一熱,又痛又麻,絲絲甜蜜沁入心脾,如果再不控製,就要擦槍走火了。“耳朵都被你咬破了!”晚晴推開喬津帆,故作凶神惡煞的模樣,卻見得他眸光更盛,盯著她嬌小的耳垂看個不聽,似乎那真的可以吃似的。“明天我就戴個祖母綠,看你還咬不咬?”喬津帆笑著,低頭間正要再捉弄她時,卻是眸子一頓,似乎看向彆處,臉色微微一變。“怎麼了?”晚晴也即刻間警惕了起來,順著喬津帆的方向望去,一隻野貓居然沿著高牆的角落,喵的一聲,迅速地跑了過去。晚晴與喬津帆相視一笑,不由感覺到自己是不是杯弓蛇影了,搖搖頭,安心的跟著喬津帆一起回去了。翌日,是培訓的最後一天,基本上都是一些總結陳詞之類的東西,沒有實質上的內容,上午已經結束,下午同事們獲得了自由,有的準備回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城,有的還要趁這半天的功夫去遊遊京城,拍拍照片。晚晴卻是想著和喬津帆早點兒回去了,隻是考慮到了爸爸靖嶸,晚晴還是和喬津帆一起回去道了個彆,吃了飯。靖道珩因為要退居二線的事情,眉毛胡子都似乎白了許多,靖嶸也是剛開了會特彆趕回來的,榮娟念著靖嬡還沒有回家住,吃的也是心不在焉。所以這頓飯,晚晴和喬津帆匆匆吃了便回了酒店。剛關上門,晚晴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絲絨盒子,好奇地望了過去,看了喬津帆一眼後,見他目光裡的讚許,打開一看,兩枚珍珠耳釘就那麼安靜地躺在了絲絨盒子裡,似乎正在向著她招手一般。晚晴想到了昨晚喬津帆親吻她時說的話,不由笑了,沒有料到喬津帆心細如發。“喜歡嗎,我幫你戴上!”喬津帆看著兩枚珍珠耳釘時,似乎用手指摩挲了片刻,目光裡帶著淡淡的審視一般。“不會後悔送給我了吧?”晚晴看著他拿著不給她戴上,有些撒嬌的湊了過去,眼巴巴的看著他,喬津帆早已目光沉澱出說不儘的溫柔,輕聲道:“閉上眼睛!”晚晴果真愉快而幸福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感覺到喬津帆的手指熱熱的,觸摸到了她的耳垂時,親切如同自己的手一般,珍珠耳釘戴上後,晚晴馬上走到了鏡子麵前照了照。“是不是有些大,顯得招搖了!”晚晴左右環顧,真的沒料到喬津帆會買這麼大的珍珠耳釘,喬津帆卻是輕笑了一聲道:“不喜歡?”晚晴看了看,又美美的換了一件和耳釘很配的衣服,開心地道:“喜歡,隻要是喬津帆送的都喜歡!”是啊,隻要是喬津帆的心意,她都滿滿的載著,喜歡,那已經不僅僅是一件什物,一個動作可以表達的感覺,那是那個人給予的所有的美好。銀色的羽翼從一個城市到了另外一個城市,行人的步伐匆匆忙忙,晚晴剛下了飛機,同事們早已紛紛揚揚的散去。“在這裡等著,我去取行禮!”喬津帆叮囑了晚晴,便起身去取行禮,晚晴等著,大概過了一刻鐘之久,便有人站了過來。“是喬太太嗎,喬先生那邊好像出了事,麻煩您過去一下!”穿著航空公司製服模樣的機組人員,禮貌的提醒,晚晴聽了想也不想的便跑了過去。“喬太太~”本來該向取行禮的地方走去的晚晴,卻是因為那邊有人喊了自己一聲,轉移了方向。“我老公怎麼了~”晚晴看著一間小休息室似的房子裡,一個男人躺在了那裡,著急地衝了進去,等到發現了不對勁時,房門已經關上。一隻濕熱的手帕捂住了晚晴的嘴,難以置信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對自己下手,晚晴心頭一緊,還想說什麼,隻覺得眼前的人影一晃一晃,眼前已經一片模糊,那個喊她過來的年輕男子,已經撥通了電話,口中所喊的正是:聶少!晚晴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頭頂的天花板,和四周的環境,讓晚晴意識到了這是一處酒店房間,腦海裡昏迷前的一幕,瞬間的回憶起來,而肌膚直接與棉被接觸的感覺讓她頓時彈簧一般的坐了起來。晚晴的臉色一刹那的煞白如紙,用被子緊緊地裹住了不著寸.99lib.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