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話音剛落,我就丟下電話。方向盤一轉,我的車在車流中徑直轉向,惹得前麵與迎麵駛來的司機紛紛怒罵。我不顧一切,轉頭就走。在與那輛黑色轎車錯車的時候,我轉頭看去,他們的玻璃上麵全部都是黑色反光膜,根本看不清楚裡麵坐的到底是什麼人。我腦袋一轉,開著車就往反方向走。我這麼猛地調頭之後,那輛黑色轎車就不再跟著了。我心有餘悸的看了一下車的後麵,默默轉走另一隻道路回家。就在我繞了十裡之後,我在等紅燈的時候。猛然傳來一個關門聲,我轉頭一看,就見到我的車後座上麵坐著一個戴鴨舌帽穿牛仔褲的女人。我眉頭一皺,因為這個女人並不是般若,但是這個女人怎麼說吧,比般若漂亮。東方女人特有的嬌小身材,以及雪白的肌膚烏黑的頭發,以及一雙極謹中帶著水靈的眼睛。我眉頭一皺,問道:“你什麼人?”女人瓜噪了一句話,我聽不太懂。但是好歹我也看了四五年日本電影,儘管這些電影裡通常隻有三句台詞,但是憑借我聰明的腦袋,我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是個日本娘們。我眉頭一皺問道:“你是日本女人?”女人點了點頭,我感覺有些蛋疼。這麼漂亮的女人,上了我的車,這他媽叫怎麼一回事兒?再說了,我看了那麼多年日本愛情動作片,對日本女人有一種特殊的情懷,總想著有一天非要到日本為祖國爭點光,爭取上一個日本女人啥的。當然,儘管這是我十七八歲時的夢想,儘管後來這個夢想實現不了,但是現在遇到一個日本女人跳到我的車上,我還是有些不自然。透過後視鏡往後麵看,發現這個日本娘們的腰身還算不錯,胸前鼓鼓囊囊的,以我多年玩弄夏婉玉孫曉青胸前兩個大白兔的經驗,應該有36D!再一看女人的屁股,我甚至都將這女人當成某島國女演員了。不過以我多年觀影堪比影視庫的儲存資料來看,這女人絕對不是女演員,除非是什麼剛出道的。女人瞪了我一眼,衝著前麵的紅綠燈比劃了一下,我才反應過來紅燈馬上就要變綠了。我趕緊開車,邊開車邊往後麵看。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日本娘們上了我的車,給我帶來的可能不是一場性福回憶,反而可能是一場天災人禍。我看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女人又說了一堆日語,我有些不屑地說:“草,會說中國話不?”女人猶豫了一下,說英語:“你不認識我?”我英語馬馬虎虎湊合,趕緊說:“我認識你大爺。”當然,我是用英語說的,不過也就是這麼個意思。女人沉默了一會兒,用生澀的中文說了一個詞:“般若?”我眉頭一皺,女人往後看了看,用英文跟我說:“有人跟蹤我們。”我往後看了看,見隻有幾輛私家車,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女人。我心想,說不定她才是真正想要暗殺我的人呢。說不定就是那個會易容術的家夥,故意說日文偽裝成日本女人。我心中這麼想著,已經做好了防備,要是這個女人敢拿槍,我就朝著旁邊的路溝衝過去。我慢悠悠的開著車,想要讓女人下去,但是我看女人機警的模樣,我又有些疑惑。難不成,這裡麵真有什麼貓膩?車開到虹橋機場附近時,旁邊一輛路虎猛地加速,我心頭一驚。隻見我後麵的那個日本女人,猛地跳過來,一腳就往油門上麵踩。我心中暗罵一聲我草,我立馬一腳刹車停下來。女人眉頭一皺,隨即拖著我就趴在駕駛席裡。隨之,幾聲微弱的槍響傳來,車窗上麵出現幾個彈孔。我心中劇烈驚駭,看著女人近在咫尺的臉龐,我警惕地問:“你到底是什麼人?”女人十分憤怒,她從自己身上那出來一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她跳下車,朝著那輛路虎就衝了上去。幾分鐘之後,女人返回來,怒氣衝衝的看著我,讓我坐到副駕駛上,而她則跳上車,駕駛著車駛向遠方。我心有餘悸的看著剛才那一幕,儘管如此,我仍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是為了我好。或許,這是一場演戲呢?我自顧自的想著,可是我不經意間,卻發現女人是手臂上正在流淌鮮血。頓時,我就有些吃驚。如果這是演戲的話,那這成本也太高了。再說了,聽剛才的槍響,這個女人似乎是乾掉了那幾個開路虎的家夥。我不由眉頭一皺,想起了我最初甩掉的那輛車。難道,人家一直在跟蹤著我,而我卻跟一個傻逼一樣不知道?想到這裡,我頓時吃了一驚,因為這一切很有可能。沉思片刻之後,我決定,帶著這個女人回家。我帶路,她開車,半個小時後車輛進入福地小區。我聯係劉計洋,讓他準備十幾個人,就在附近嚴防死守,絕對不能放麵生的人進來。劉計洋答應下來之後,我就帶著這個女人到了家裡,我拿出醫藥箱,幫她處理了一下傷口。我們兩個麵對麵而坐,我用英文問她:“你到底是什麼人?”女人說了一個日本名兒,我用百度翻譯看了一下,叫鈴木千夏。我輕咳了一聲說:“千夏小姐,我不知道你怎麼找到我的,但是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人?”鈴木千夏眉頭一皺,說:“般若?”我心頭一緊問她:“你以前在澳大利亞?”鈴木千夏點了點頭,說:“嗯嗯。”我有些失笑,難道她就是般若口中的那五個人中的一個。可是,這個女人有什麼才能值得當夏婉玉的左膀右臂呢?我上下將她觀察一遍,想了好久,才決定好好跟這家夥交流一下,但是我不會日語,無奈之下,我隻能聯係劉計洋,問他有什麼會日語的朋友嗎?來做個翻譯。劉計洋聽了之後,哈哈大笑道:“吳欣瑜啊!她空姐出身,會五門外語,日語就在其中。人家要是女|優,亞麻跌什麼的都會。”“滾。”我罵了劉計洋一句,聯係吳欣瑜,讓她趕緊過來。吳欣瑜還未到,夏婉玉就回來了。夏婉玉剛一到家,就嬌聲說:“老公,我今天買了內衣,晚上穿給你看吧。”說這話,夏婉玉從包裡拿出來一套連體內衣,白色的紗裙,胸罩是開放式的,隻有一個杯托,鵝黃色的,下身是一個小開襠褲,也是鵝黃色的,中間還有兩串珍珠,晶瑩剔透的,不知道夏婉玉穿上會是什麼樣的。我臉有些紅,畢竟鈴木千夏在這兒呢。夏婉玉也是拿出來之後才發現鈴木千夏坐在那裡,她臉蛋一紅,趕緊收起情趣內衣,臉蛋紅潤的說:“老公,你怎麼不告訴我有客人呢。”我剛想說些什麼,就發現鈴木千夏神色有些不正常,看著夏婉玉的眼神中竟帶著眼淚。鈴木千夏當即衝了過去,衝到夏婉玉跟前就說了一堆日本話,我聽不太多,反正說的是鏗鏘有力,不知道意思,但是我聽出了鈴木千夏很想念夏婉玉。等鈴木說完之後,夏婉玉有些奇怪地看著鈴木,轉過頭看了看我,問了一句:“老公,你朋友日本人呀。”我尷尬地點了點頭。夏婉玉嘟著嘴說:“不喜歡日本人,哼。”說完,就去洗葡萄去了。我怔在原地,夏婉玉這也太傲嬌了吧?鈴木怔在原地,眼巴巴的看著夏婉玉走。我有心跟她解釋,可是也解釋不通。過了一會兒,吳欣瑜來了。吳欣瑜日語十分流利,跟鈴木交流起來十分爽快。我讓她問鈴木問題,鈴木一一回答。我聽過之後,心中震驚無比。鈴木就是般若口中的A,她跟著夏婉玉做事有好多年,前些日子她也遇到了暗殺,後來她到了太平洋中間的一座小島上麵。在那裡一段時間之後,就收到了般若的消息,知道了夏婉玉還在上海。於是她就不遠萬裡到了上海,結果到了上海之後,卻遇到了幾個人的圍追堵截。她通過定位裝置,跟蹤著我的車,發現我被人跟蹤之後,她才敢上前幫我。聽著這些,我驚駭無比。看的情況,似乎也不穩定。這般若剛走,就來了一個鈴木?難道那些個MKS都也會來上海?如果他們真來的話,對於我與夏婉玉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事兒。我們的平靜生活,可能就要終結於此了。我剛想要說些什麼,電話就又響了。劉計洋告訴我:“來警察了。”我眉頭一皺,看了看眼前的千夏,忽然有些慌神。……來的警察不是彆人,正是上次見過我那幾個外國警察,後麵跟著的是市局大隊長菅文峰。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殺向我所在的這座彆墅,到了彆墅外麵之後,十幾個特警隊員將彆墅團團圍著。那幾個外國警察上前,臉色黑著,似乎十分不高興。
第十卷 生如夏花 第397章 日本女人(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