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每天起床都看見隊長在裝逼(完)(1 / 1)

番外、每天起床都看見隊長在裝逼(完)

我獨自回了北京,剛下飛機,來接我的助理就神色慌張的告訴我:“你和leo在三亞打架,被人拍到,有照片有視頻,這下有麻煩了。”

組合要解散的傳聞再次甚囂塵上,這次和往日捕風捉影的傳言不同,終於有了我們不和的實錘。

在粉絲們眼裡,他和我早就積怨很深,不久前有一個飲料廣告本來是找他拍,消息靈通的粉絲已經聽說了這件事,結果廣告播出時的代言人卻換成了我,其實是他不想拍轉而向人家推薦了我,但在粉絲眼裡就是我搶了他的代言。我們倆本來就是一個路線的長相,身高也差不多,他還總喜歡和我打扮成雙生子,染一樣的發色,穿同款的私服,不熟悉的人都分不清楚我們倆誰是誰,所以粉絲普遍認為公司想讓我們走同一個路線,一定會有很多方麵資源的競爭,關係怎麼可能好得了。

現在的經紀人和以前那個反差很大,是個愛嘮叨的逗比,知道我和leo的關係,也知道我們打架是日常便飯,連前因後果都沒問,隻說:“早就說你們倆了,有什麼事兒不能打個炮解決的,非要動手打什麼架?看看看,被人拍到了,高興了吧?他現在不接我電話,你趕緊哄好他,然後一起發微博賣個萌,表現下你們倆關係好得很,不然再這樣下去,粉絲都要把公司電話打爆了。”

我沒有說話,leo不接他的電話,更不可能接我的。

經紀人翻了翻手機,忽而大驚道:“不是吧,粉絲說leo取關了你。”

我:“……”

他驚疑不定的看看我,問道:“你們這回不是鬨著玩兒?”

對啊,不是鬨著玩兒,是真的分手了。

和溫暖如夏的三亞比起來,北京冷得簡直不像人間,回家的路上,我被凍得骨髓都像要結冰一樣。

我已經沒有和趙正義住在一起,幾個月前組合大紅起來,公司安排了新公寓,都是精裝大兩居,我和abel就合住了其中一套,leo來留宿過幾次,嫌不方便,後來就換我常去他那邊,基本上都沒怎麼在這裡住過。

abel大約是已經看過網上的各種爆料和是非,見我回來,也什麼都沒說。

誰也聯係不到leo,粉絲們在網上撕得血雨腥風,公司公關隻能試圖辟謠,說不是打架隻是男孩子之間鬨著玩,還買了水軍強行刷我和leo的cp話題。奈何我們倆在商演和節目裡都很少互動,男團粉絲最熱衷刷隊內cp,我們兩個和其他每個成員都有cp粉,但我和他這組卻是個大冷門,各自的粉絲互相看不上對方,他的粉絲一直管我叫“謝白蓮”,我的粉絲整天罵他“種馬王”,這個cp話題刷出來,不但沒人響應,反而遭到了群嘲。

粉絲們撕了兩天兩夜,第三天,我和隊友們正在公司聽經紀人說明天有個商演的事,leo從外麵推門進來。

大家吃驚過後,幾乎每個人都看向我。

他隻看了我一眼,就把臉偏到了一邊,說:“開會嗎?在說什麼?”

經紀人也不好說他,客客氣氣的說道:“正好明天有個演出,我還發愁你不回來怎麼辦,回來就好。你這幾天忙什麼了?怎麼連電話也不接?”

他沒什麼表情,冷淡的說:“手機壞了,剛買了新的。我來請個假,最近的活動就彆叫我了,我不參加。”

經紀人道:“這不太好吧……”

他一臉不耐煩,“不能請假?那我就退隊,算好違約金再通知我,走了。”

說完他就甩手走了。

經紀人站在那懵了半天,才急忙追出去,遠遠的還能聽到他說:“leo,你要是非請假也不是不能商量,我得給上麵打個電話問一問。”

隊友們麵麵相覷,abel小聲道:“隊長不是真的要退隊吧?”

沒人回答,大家都看著我。

我被看得很鬱悶,也站起來走了。

出來後,遠遠看到經紀人還追著他在不停的說話,他的兩隻手插在外套衣兜裡,隻顧著向前走,壓根就沒在聽經紀人說什麼。

他那件軍綠色的羽絨服,我也有一件類似的,隻有口袋的款式不太一樣,是他挑的,說是情侶裝。買回來在家裡對著鏡子試穿,他說我穿比他好看。其實我覺得他穿更好看,他比我白,更適合這個顏色。

他穿軍綠色和紫色最好看。

半年前,他向我表白那天,就穿了件紫色的運動外套,因為乾了些缺德事兒剛被他哥揍得一張淤腫臉,可是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出奇的漂亮。

我總是嘲笑他的粉絲識人不清,看不穿他的本性,其實我自己也沒強到哪兒去,還不是被他的外表迷惑,像中邪一樣回應了他的表白。

我們在一起以後,他像以前一樣,當著我的麵摸女孩的手、臉、甚至胸,剛開始我翻臉揍他,他還會害怕,指天誓日的保證說以後再也不會,後來慢慢被揍得皮實了,連保證的話都說得越來越敷衍,還自有一套“能管得住下半身就是對你忠貞不二”這種歪理。

我做事一向理智大過感性,從那時起就知道我們不會有好結果,想了幾個月,等著粉絲破千萬,或是接到了男一號的片約,然後就可以平心靜氣的對他說分手,以後他繼續做他的三裡屯千人斬,我也做回一心隻想紅的心機直男,沒有人會再因為他摸女孩就揍他,我也不會再為有人整天勾引我又不願意對我負責而生氣。

在這個本來的計劃裡,誰也不會傷心,甚至可以打個分手炮,然後拍拍對方的肩,互相說一聲再見,回到各自的人生軌道裡。

雖然過程偏離了預計,至少結果一樣,反正我本來就想分手。

他果然不再參加組合的各種活動,公司無奈,隻能對外聲稱他工作壓力大,導致身體出現了問題,不得不休息一陣子。

他一直不出來,組合一起商演時,經紀人建議我代理隊長的職能,我推辭了沒接,最後是carl做了這個代理隊長。

兩個月前我去試鏡過一部還算不錯的ip劇,現在他們確定了會找我出演男一號,我每天的生活除去商演,就是待在家裡看劇本。

整整一個月零六天,我沒有見過leo。

直到經紀人急火火的打電話給我,問我最近有沒有和leo聯係過。

我直覺出了什麼事兒,說:“沒有,怎麼了?”

經紀人道:“他現在新結交的幾個朋友不對勁,這要是被爆出來什麼惡*件,彆說他大哥保不了他,你們幾個也都得跟著栽。”

我有些沒明白,道:“他的朋友就是有錢愛折騰,不乾什麼出格的事兒。”

“要真是那樣就好了,”經紀人說了個人名,道,“你知道他吧?被朝陽群眾舉報,進去過一次,你該知道沾了那玩意兒很難戒掉,leo現在每天跟他混一塊兒,玩心又重,誰能保證不會被他慫恿著試試?”

我一時沉默下來。

經紀人道:“我剛才去他家找他,他自己在房裡睡覺,喝大了,我叫半天也沒叫醒他,也不知道他沾沒沾那東西。家裡烏煙瘴氣,男的女的都不穿衣服,這倒也算了,就怕真成了毒窩,我也沒敢和那幾個人多說話,趕緊先出來了。你們倆這都鬨了一個月,趕緊和好吧,他誰的話也不聽,就聽你的,你得勸勸他,不然再這麼下去,這人可就真廢了。”

掛了電話,我又翻看了兩頁劇本,實在看不下去了。

那傻逼知道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他大哥居然也沒管管他?

我沒有買車,abel去外地前,把車鑰匙留給我了,我開了他的車過去。

按了門鈴,在裡麵給我開門的卻是個裸著上身的男人,看了我幾眼認了出來,道:“哎喲,是王超的隊友吧?”

他側身讓了讓,我抬腳進去,和經紀人說的一樣,整個一**窩,地下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人,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暈了,沙發上還有個女的騎在個男的身上下顛得正起勁,表情古怪的很,房裡還有些奇怪的黴爛味道,茶幾上零散扔著幾張錫箔紙。

開門那男的在旁邊打哈欠說:“他在房裡睡覺,你自己進去吧。”

說完他就地躺下了,還摟住旁邊一個男人的腰,被摟著的那人脂粉氣很重,粘了假睫毛,隻穿了條丁字內褲,可能是個男妓。

推開臥室門進去,房間裡沒有外麵那種味道,我看了一圈,床頭桌和地毯上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側身窩在床上睡得很沉,走近了能聞到一些酒氣。

我叫了他一聲,他沒有反應。

我在床邊坐下,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

一個月多不見,他好像瘦了些,黑眼圈也出來了,嘴唇卻泛白。

我抓著被角掀開被子,朝下麵看了看,他好好的穿著t恤和牛仔褲,沒有像我想的那樣不堪。

他大概感覺到冷,動了動身體,不耐煩的把被子卷了回去,還閉著眼,嫌惡的罵了句:“滾蛋,不玩兒。”

我說:“是我。”

他整個人縮了一下,慢慢睜開眼睛,卻沒看我,片刻後說道:“你來乾什麼?”

我沒有答他。

他爬了起來,靠坐在床頭,終於看向我,臉上卻滿是冷漠。

我問他:“外麵那些都是什麼人?”

他語氣很衝,“關你什麼事。”

我不想和他吵架,道:“經紀人讓我勸你彆沾不該沾的東西,我說完了。”我站起來,又說,“你好自為之,再見。”

我覺得我管不了他,在一起的時候都管不住,分開了更管不了,還不如告訴他大哥,讓他大哥來管教他。

走了幾步,他突然說:“站住。”

我回頭道:“乾什麼?”

他盯著我,眼神有些凶狠,道:“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我:“……”

他惡聲惡氣說:“我也不想你,滾吧。”

我操。

他扯開被子又躺下,動作間露出被子下的一部手機,屏幕上有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我心裡一動,說:“你不是買了新手機?怎麼還用那破玩意兒?”

他噌一下坐起來,抓著那手機就朝我扔了過來,被我伸手接住,他瞪著眼睛罵道:“誰稀罕這破玩意兒,帶上它一起滾。”

我拿著手機,哭笑不得道:“不稀罕你還摟著它睡?”

他快氣炸了,道:“誰他媽摟著個破手機睡了?你滾不滾?再不滾可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把手機裝進衣兜裡,轉過身作勢要走,聽到身後一陣響動,他從後麵衝過來,越過我,去把房門反鎖了。

我說:“鎖了門我還怎麼滾?”

他一點不覺得自己出爾反爾,理直氣壯道:“我反悔了不行?就這麼走也太便宜你了。”

我說:“操了你半年,是挺便宜我的。”

他狠狠踹了我一腳,我抽了他一巴掌。

他又抽了回來。

我們兩個紅著半邊臉,互相瞪著對方。

他罵我:“馬屁精。”

我回他:“大傻逼。”

他怒不可遏道:“滾你媽逼,你有沒有心?我對你不好嗎?你騙我!還他媽裝得那麼像!”

他罵的聲嘶力竭,胸膛起伏得劇烈。

我抬手想摸他的臉,被他拍開了手,我吸了口氣,道:“你沒裝?嘴裡說喜歡我,說想和我好一輩子,又老是去撩妹子,既然你喜歡女的,就彆假裝喜歡我。”

他指著自己,怒道:“我假裝?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要臉啊!你他媽怎麼就不想想,要不是喜歡你,我會讓你上?關起門來都讓你隨便上了,出了門我還不能占占手上便宜?你要是肯讓我隨便摸,我他媽才不摸彆人呢!”

你們瞅瞅,反正他有理。

像兩隻鬥雞一樣互瞪了半天,誰也不能用自己的道理說服對方。

我有點累,不想再說下去,道:“你有沒有像外頭那幾個人那樣嗑藥?”

他一愣,說:“沒有。”

他毛病多得很,可是從不說謊,他說沒有我就信,我說:“沒有就好,少跟他們玩,亂搞的時候記得戴套。”

他又發脾氣道:“你把我當什麼啊!我才不跟他們亂搞!”

我有點煩躁,道:“跟誰亂搞也得記得戴套。”

他臉色古怪說:“你又不願意戴。”

我:“……”

他說:“我答應過你不跟彆人亂來,就肯定不會亂來。”

他頓了頓,訕訕道:“謝竹星,我們和好吧。”

我有幾分語塞,“你不計較我騙你了?”

他低聲道:“我想通了,本來就是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也沒什麼。其實你裝得特彆好,要不是我手賤看你的微信,根本發現不了,我還真以為你特彆喜歡我。”

我:“……”

他竟有些可憐的看著我,說:“你想要資源,我給你資源,我給不了的,就去求我大哥,他有的是辦法,你想要什麼都能給你。以後我也不會看你手機了,我們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你還像以前那樣對我,行嗎?”

我覺得左胸口有些疼。

他把自己關在家裡一個月,就想出這種解決辦法?他不是能得很嗎?叫他大哥封殺我啊,拉上他的狐朋狗友群毆我啊,暗地裡給我使絆子啊,乾什麼不行,為什麼非要低三下四來求我繼續騙他?

這個傻逼。

我把他推到床邊,壓上去狠狠的親他,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大力**他的身體,他一直都很喜歡這樣粗暴的前|戲,很快就硬了,我探下去摸了摸,濕的嚇人。

我問他:“這一個多月都沒做過?”

他被我摸的舒服,說話聲音裡色氣滿滿,道:“沒有,想你想的受不了,擼過兩次。”

我又幫他擼了幾下,親親他,說:“想上我嗎?”

他本來半閉著眼輕喘,猛然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並不是在逗他,無比確定的問道:“想不想?”

他吞了口口水,道:“想。”

我翻過身躺在旁邊,說:“你來。”

他猶豫了片刻才覆過來,我壓著他的後腦勺與他深吻,感覺到他的身體和唇舌都有些緊繃。

我故意道:“讓你上你又不敢了?”

他果然被激得回道:“誰說我不敢了?”

他在我的**摸了幾下,慢慢摸到了那個地方。

他動作很輕,隻用手在外麵輕輕摸來摸去,始終沒有插入。

剛開始感覺還有些奇怪,我一度懷疑我可能還是接受不了,但是想到對方是他,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

他試探著看看我,我朝他笑了笑,等待著他手指的進入和擴張。

他卻停了下來,伏下身緊緊抱住我,臉埋在我的肩上,道:“你真的喜歡我?”

我回抱住他,說道:“真的。”

他說:“我不信,你這個馬屁精。”

我說:“不信就不信,你哭什麼?”

他罵道:“哭你媽逼,你個大傻逼,馬屁精,心機婊,老子要操|死你。”

他一邊罵一邊咬我,嘴裡說著要操|死我,屁股裡的腸液卻順著腿往下流。

我感覺到了,也硬了,但是沒動,心想已經說好了讓他上我。

結果他咬我咬的更用力,還發火道:“你他媽還不進來?快癢死了。”

一個多月沒做過,他不但緊得要命,叫|床都比以前更浪了三分。

做完以後,我問他:“我讓你隨便摸我,你出去就不摸彆人了?”

他哼哼唧唧的說:“不摸,有你誰還想摸他們。”

我抓著他的手讓他摸我,他樂壞了,從臉摸到腳趾頭。

我想我也許是被情|欲被衝昏了頭腦,突然想道,就算他是個傻逼,是條泰迪,那又怎麼樣,他總歸都是我的,哪裡都是我的。

十二月三十一號,我們組合參加一個衛視的跨年演唱會,久未露麵的leo正式歸隊,全員合體。

表演結束下台時,他專門跑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下去。

我說:“你乾什麼?”

他趾高氣揚的答道:“粉絲整天說咱倆沒cp感,我叫她們瞧瞧什麼叫配一臉。”

還向粉絲秀這種恩愛,真他媽幼稚,我一邊拉著他的手一邊想。

有個女藝人經過和我們打招呼,穿了件低胸禮服,白且大。

人家走遠他才收回視線,我斜眼看他。

他一臉無辜的說:“看看也不行啊?”

我懶得理他,轉過身走開。

他追上來,笑嘻嘻的問:“二月份有個真人秀,想不想做固定班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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