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女人嬌滴滴坐在他腿上,豔唇貼在他的側頸,耳鬢廝磨,吳儂軟語都在向他撒嬌,那個男人見了不心動。曹魏不是聖人,甚至不是君子。
他動了心,也動了情。
可他也一直記得眼前女人以有丈夫。他不過是一個冒用他人身份的騙子,一個混帳。
“二哥,二哥哥你抱抱我,抱緊我。”隻有被男人緊緊抱著,全身心被觸碰,玉荷才能有片刻安全感。
甚至,她想與二哥做那種事情,那些親密到極點的事情。隻要做那種事,才會讓她不壓抑,二哥占有她,她也占有二哥。
隻有那時她才不會想到自己會被拋棄:“二哥,我好難過。”
“你抱抱我好不好,你抱抱阿荷,我好難過。”情緒的崩潰總是那麼措不及防,等來了趙二,有了安全感她人卻哭得更厲害。男人將她抱得更緊,輕撫著她的後背,試圖用這樣的方法來安撫她。
可這樣的方法,是解不了玉荷心底的害怕的。她害怕趙二不要她,她害怕趙二會娶彆人,她知道趙二愛她,卻也知道世間男子都喜歡孩子,想要傳宗接代。
如果她一直生不出孩子,不說二哥,村裡趙家的那些長輩也會讓她下堂。她怕二哥會聽那些長輩的話...會休了她另娶。
“我很沒用,我一直生不出孩子。二哥,我好沒用。”她哭的可憐,一雙因為看不見便一直黑洞洞的眼裡都是淚水。
那雙眼沒有聚點,卻格外的空洞漂亮,像是黑珍珠寶石一樣讓他喜歡。
她哭的實在可憐,微弱的燭光下一雙玻璃珠子模樣的眼哭的像兔子一樣紅,讓他心疼極了。
曹魏撫摸著她的臉,幫她拭去眼角的淚。情動之時亂了分寸,吻在她的眼下,這一吻就如失了控的洪水,一下子收不住。
他從她的眉眼吻到她的唇,再從她的唇吻到她的肩頸。女人身子虛弱,嬌喘連連,卻還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袖。
她想了,她想和二哥歡好。
她想和二哥有個孩子,想與二哥長相廝守,想與他永永遠遠世世代代都在一起。
男人吻她,她也主動迎合。
很快在黑暗中玉荷被男人放倒在床榻上,但也是這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了下來。曹魏的理智又一次占據上風,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能再做了。
做了,那就是畜生不如。
他這一停不要緊,卻把玉荷嚇壞了。本來心裡就有事,加之喝了那麼久的藥,一點效果都沒有,肚子也不見半點動靜。
這下,他不碰她,更讓她不安。
怎麼辦,二哥好像厭棄她了。不願與她做那種事情了,也是,有什麼好做的,做了那麼多次,也不見她肚子大過,還不如不做,省些力氣。
想著想著,心底又生出一股怨氣。那氣讓她剛壓下去的淚再次溢出,止也止不住。那淚染濕了她的枕頭,細聲細氣的抽泣聲。
讓曹魏回神,他歎了口氣又不忍心去撫她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身子,這時也不忘安慰:“莫哭,我在。”
可也是這短短四字讓曹魏身形僵住,因他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眼前女人雖然看不見,耳朵卻很靈敏。
她能聽出兩人之間的差彆。
但不知是夜太深,還是她情緒已經崩潰,這時的玉荷根本無法冷靜,自然也無瑕分辨眼前男人的聲音與自己丈夫的聲音有何區彆。
她隻知道,男人身上有她熟悉的皂角香。男人身上的衣服,也是她熟悉的款式與布料,甚至這衣服她還縫補過。
所以,這怎麼能不是她丈夫?
她好氣,又好痛苦,根本靜不下心,也聽不進去他的勸。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想著二哥不愛她了。
甚至在對方輕拍她的背安撫她時,耍起小脾氣,推開他的手不讓他碰,自己抱著一旁的被子,哭得可憐兮兮。
本來長得就嬌媚,這下子更誘人,勾的曹魏無法冷靜。他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些雜念,想著做一夜假夫妻也無妨。
可那有違公理,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才會做的事情。趙二對他有恩,眼前的女子是趙二的妻,對他也有恩。
如果今夜,他做的那事。便是個狼心狗肺的瘋子...
男人的大掌再次落在她腰上,玉荷強忍著想要握上去的衝動,推開他的手道:“你不是不想碰我?那便彆碰了。”
女人聲音嬌氣,話語和動作裡雖然都是推攘。但又帶了些撒嬌,好哄的意味。
她是想要的,她想要他抱抱她,想要他親她。察覺出這點,曹魏臉上都少見的帶了些笑。
那笑,滿滿都是柔情。
因為察覺到她可能分不清他的聲音,曹魏沒有在時刻遮掩。他的音色本就和趙二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