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的情-事停下。女人虛弱的趴在床榻上,樵夫吻了吻她的後腰,才道:“你好生休息,等會做好飯食再來叫你。”

冬日的寒風讓玉荷腰間微涼,她瑟縮一瞬才慢悠悠道:“我要沐浴,身上都是你的味道,膩死了。”

她撒著嬌,這也沒反駁他的話。

趙二連忙說是,生怕稍微晚了一些他這妻子就和他鬨:“好,我這就去。”

女人的身體比不了男人,那事過後,玉荷的身體就跟散了架一樣。她縮在柔軟的棉被裡,閉著眼休息。

另一邊,洗漱過後去了廚房的樵夫,先將專門用來燒熱水的鍋裡打滿水,便趕緊做了些吃食送去曹魏那。

因玉荷不喜他,排斥他,所以他們吃飯的地方和時間都不在一起。這也讓他們之間少了很多接觸。

砰砰兩聲,敲門聲響起。

過了片刻,那房門才被人從裡打開。入眼的是一張大床,以及坐在床上給自己上藥脫了半邊衣服的曹魏。

灰色長衫上都是血,男人高豎的發微散,看起來有些狼狽不堪。

讓外人見了這慕,曹魏倒是坦然:“今早起來時,不小心扯了傷口,就成了這樣。”曹魏雖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樣,但他是個衝兵陷陣的將軍,兵者詭道也。

撒謊,否認,也就成了在不可避免的事情。現在說起來,自然到不像是說假話。

“原來如此,這藥我哪裡還有,曹公子不必憂心。”樵夫心善,聽他那麼一說也就信了。

“這是今早新做的包子,味道還不錯,曹公子弄好後嘗嘗味道如何。”他拿了一壺新燒好的茶水,以及一大盤包子過來。

因為是獵戶,又住在山裡,彆的沒有多少這獵物卻很多,夏日裡因為沒法保鮮多的隻能拿去賣錢,一小部分留著家用。

冬天山裡活動的動物雖然少,但不是沒有,加之可以儲存,這肉類就多了起來。自然也可以做很多好吃的東西,比如這大肉包子。

“你先吃著,不夠我再送些來。”他爽朗說道。

“好。”曹魏點頭也道。

房門關上,曹魏臉上的神情再次冷下。他握緊手中的帕子,心中想法千變萬化,趙家二郎對他有恩,那女子對他也無意。

可說來說去,都脫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放不下。他想要,卻無法要,所以想了很多辦法來說服自己。

恰恰也證明了,無法說服。

他壓下心底情緒,想著既然無法解決,那邊不想了...省得讓自己煩憂。

上好藥,綁好繃帶。

曹魏穿著樵夫的舊衣將碗碟送去廚房,他來到趙家以有八日,這八日裡除了和趙二打過交道,其他人見麵的機會很少。

是他有意避嫌,也有本就見不了的原因在。趙家二郎的妻子是個瞎子,這樣的原因讓她很少外出走動,自然與他碰麵的機會就少了。

平日裡樵夫這時早該出門上

工,今日或許是休息,他留在了家中。而那與他鮮少能見上一麵的女子也在,他們打開堂屋的門。

夫妻二人坐在餐桌前用餐。

玉荷吃著肉包子笑的眉眼彎彎,似乎剛沐過浴她的發額發尾都有些濕。蔚藍的布料穿在她身上,也沒有掩去她的絕色,漂亮的不像話的姑娘,就那麼安靜的坐在那。

隻一眼,便讓他挪不開眼。

“曹公子。”玉荷看不見,自然也沒察覺到有人過來。她聽了丈夫的話,這才意識到有人過來,臉上的笑也淡了些。

這是一個很細微的變化,如果不是仔細觀察,曹魏也不會發現。這樣的變化,像根尖刺一樣紮進男人心臟。

曹魏發現,她不是不愛笑。她隻是不對他笑,她對他的丈夫笑的可好看了。

本就冷硬的麵龐這下子是陰沉的到極點,甚至讓他裝都有些裝不下去。因為他發現自己糾結的,就隻是自己糾結的。

人家夫妻二人恩愛得很。

根本不容他插-進去。

曹魏自知這事是他理虧,不應該牽怒到他人身上。可人性的劣根,讓他根本無法冷靜。

他隻知道那人心裡沒他,那人不喜他。甚至可能還不清楚他叫什麼,是那裡人士。

曹魏知道怨不得彆人,要怨就怨自己看上了彆人的妻。讀過的四書五經,千百本典籍讓他知廉恥,懂是非。

這件事與他們夫妻無關,需要解決的是他自己。是他心性不定,是他貪欲太多。

他應當早日斷了那想法,又或者早日離開......隻有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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