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受點傷,您會來見我嗎?”閆惑很高,赤著腳也比穿著高跟鞋的玉荷高出半個頭。
“我想,您是不會來的。”
“你想見我...所以做出這種事情?”他承認了,玉荷無疑是驚訝的,她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
而他的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僅僅因為想見她,就引誘她的女兒L去做傷害他的事情,他瘋了嗎?
“隻有蔣月害我,您才會來善後,我才能見你。”他回答的認真,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清淡語氣。
可那是一把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還是離心臟很近的地方。隻要稍微一個偏差,或者不穩,他就很有可能會死掉。
“目的是什麼?”
“見你。”因為靠近,閆惑能清晰的看清女人瞳孔裡的景色。有他的倒影,也有震驚。
他的喜歡是不加掩飾的,喜歡,很喜歡。所以他才會做出那麼極端的事情,他想吻她的唇。
那天他看到了,蔣東晏就是這麼吻她的,一隻手抱住她的腰,一隻手舉著傘。
今天他不用舉傘,他可以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去扶著她的下顎,再吻她。他在學蔣東晏,而他也這麼做了,在這件病房內。
窗外是大雪,屋內隻有她們二人。這一刻對閆惑是美好的,對玉荷來說卻是三觀被擊碎的一天,她張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靠近她的少年。
手中的包包掉落,那聲響,將她從震驚中拉出。隨後,將他推開。
這太離譜了,也太讓人難以接受,玉荷根本沒有心情去管掉落在地的手提包,她捂著唇,擦了很多遍,隻想離開這裡,趕緊離開這裡。
她是膽小的,所以才會慌亂的往外走,走到半路,卻突然聽到少年痛苦的呻-吟。很輕,但還是被玉荷聽清。
而她也想起來,剛剛她的力道似乎有些大,她用力推開的地方是他剛包裝好的傷口。那裡因為他拔針下床的動作,滲出點點腥紅。
她的手心上還有濕潤,玉荷低頭,就見自己的手指上有血跡。
那刺目的紅,讓她手心顫抖。
“疼,救救我。”虛弱的男聲又從她身後傳來,玉荷回頭,就見少年模樣的人坐倒在床邊。
他胸口繃帶的血,也滲出了更多。他看起來很痛苦,眉頭緊皺,唇色蒼白。一隻手似乎是想去按呼叫鈴,但他離的太遠,根本碰不到。
玉荷隻能返回,她根本沒辦法見死不救。也沒辦法直接離開,她按響呼救器,就去扶靠在床尾的青年起來,卻也是這時原本虛弱的人,再次抱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壓,隨後,凶狠的吻上她的唇。
而他身上的血也再一次染到她身上,熾熱又血腥的一個吻,他用手壓著她的頭,逼迫她向他靠近。
撬開牙關,舌頭進入。
就像是野饞狗肉骨頭一樣,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他想吃了她,字麵上的吃。
他就那麼坐在地
上,而她被迫半跪趴在他身上。這個吻,讓玉荷手忙腳亂,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