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中,對韶元長公主的美形容了很多次。
眼神似醉,唇若櫻花,肌膚雪白,清冷又不染俗塵。
真的見到了韶元長公主慕挽辭的時候,江肆也確實認同。
隻是她形容詞匱乏的厲害,腦海裡隻有乾巴巴的四個字,確實好看。
比從喜轎上下來的香凝不知道要好看了多少倍。
不過,長公主到底長成什麼樣子,江肆並不在意,也不是原主所看重的,她能在這樣的日子裡,穿著大紅喜袍,更是讓一個人青樓坤澤登門,就是想要羞辱韶元長公主罷了。
所以看到這樣一幕,江肆能想象的出,原主肯定是想要那種扭曲的喜悅感。
不過由原主策劃安排的事情,如今承受的卻成了江肆。
喜悅感沒有,隻覺得太愁人。
她撇著眉,程璞看到之後,居然還跑過來問她:“侯爺可是看到長公主,才如此不開心的,那我讓人把她打發到後院吧。”
程璞能說出這樣的話,無非就是嘉陵侯平時沒少說那些對長公主大不敬的話。
在是權貴一方的軍候,也始終是比不上皇家正統的長公主,可嘉陵侯卻擁兵自重,全然視皇法為無物。
江肆想要小命,可不打算像嘉陵侯這般。
“快讓人把喜轎抬走!”
江肆在程璞耳邊低語了一句,程璞不解,皺著眉問江肆:“侯爺這是…”
知道如今若是對長公主恭敬不符合江肆的性子,隻有任意妄為才符合嘉陵侯的人設。
江肆瞪了一眼他,佯裝暴怒的說:“本侯辦事,還需問你?”說著還講身上的喜服往下脫,程璞看著她,眉頭抖了幾下,雙手放在胸前交叉成十字形,做了一個十分正統的軍禮,低聲道:“屬下不敢!”
“我看你沒什麼不敢的!”江肆氣急敗壞,指著葉嬋那邊喊道:“葉嬋,把他給我帶下去!”
原主身邊的人,除了程璞之外,都算是有眼色,葉嬋沒聽到她的耳語,可聽到命令的時候,還是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人給架走了。
同為乾元,就算是程璞身高體壯,可到底隻
有一身的蠻力,抵不上從小在原主身邊一起習武的葉嬋和蘇洵。
他擰不過葉嬋,看著江肆的麵容,也不敢嘗試跟葉嬋較勁,隻能乖乖的離開。
人走了之後,周圍終於變的安靜了一點,不過那道冰冷的目光也異常的明顯。
去上京求親之事,是原主親自去的,不過卻沒見到長公主一麵,因為長公主並不願意見此一麵。
堂堂皇家嫡親的長公主,卻被如此羞辱,是誰也不會願意見。
所以現在,才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
往事不可追,既然已經發生,江肆改變不了什麼,隻能管眼下的。
這次沒有再需要吩咐一句,蘇洵主動的把喜轎給攆走了。
之後又準備把長公主迎到門口。
不過,沒成功。
長公主在喜轎走的時候已經回了馬車上,守在外麵的是她的貼身宮女,知渺。
見到蘇洵過去,也沒給什麼好臉色。
兩人說話的聲音並不小,江肆就算不想聽也聽到了,而且就算是不聽,隻是看到知渺掐著腰說話的狀態。
就能猜出,這聊天一點都都不愉快。
不久後,蘇洵回來了,隻是她剛剛要開口,剛剛被攆走了的喜轎,又折了回來。
轎子裡的人也顧不得那一身喜服和紅蓋頭,掀開了就往江肆的身邊跑去。
“侯爺…您前幾日不是這般說的。”
“你說要為香凝贖身,做您的嘉陵侯夫人…”
“可今日…今日怎麼這般了!”香凝哭的梨花帶雨,眼神還時有時無的看向韶元長公主的方向而去,偶爾還會瞪站在馬車前的知渺幾眼。
江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