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丟丟丟手絹 你們這兩個大騙子!……(1 / 1)

丟丟丟手絹(十六)

/文:青梅醬

進入副本的第六天,坐在圓桌旁邊的隻剩下了最後的四人。

這頓早餐吃得前所未有的安靜。

原本分在四個角落的椅子因為被月刃直接拉了過來,導致兩人挨在一起的樣子讓四人局顯得仿佛三足鼎立。

這樣的情景讓屠舒懷不由多瞥了一眼,到底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裡的想法:“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你們兩人依舊還打算繼續綁定嗎?”

她這個問題的指向非常明確,畢竟之前的投票計劃完全是基於隻存在三隻鬼的前提而製定的,眼下突然出現了新的鬼,也就讓最初的一切假設變得不再成立。

這樣一來,在確定於皋、譚浩波這雙人組的兩隻鬼後,月刃跟池停玩家身份的可信度明顯也已經不存在了。

或許他們確實是在這個副本裡麵組隊進來的,但是,也無法排除在遊戲的過程中有人已經變成鬼了。

屠舒懷顯然是在提醒月刃跟池停鬼會出現在他們當中的那一種可能性,畢竟從遊戲角度來看,繼續捆綁投票顯然已經是個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然而對於她的這個問題,月刃卻是不假思索地給出了答案:“當然,還是捆綁到天荒地老的那種。”

屠舒懷:“…………”

頓了一下,她到底還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如果鬼在你們當中的話,你們這樣做,等於是讓玩家陣營徹底贏不了了。”

月刃樂了:“贏不了就不贏,死一起也不錯。”

這樣的回答,讓一直安靜吃早餐的池停都忍不住地回頭多看了一眼,同樣是一臉的一言難儘:“……我沒想死。”

月刃的注意力瞬間轉移了過去:“我也沒說想死啊。”

“那你……”池停頓了一下,到底還是搖了搖頭沒繼續說,“算了,說不定今晚就投對了呢。”

月刃已經直接不搭理屠舒懷了:“話說回來,你剛才在想什麼那麼認真?”

“我在想,今天剛好是進來的第六天了。我記得外麵世界中兩個副本之間的安全期一共就七天吧,等通關出去,不知道小鳥還能不能等得到我們。”池停歎了口氣,“沒想到這次的副本能夠拖這麼長的時間,早知道就留在外麵等他睡醒後一起了。”

月刃笑了一下:“沒事,出去後如果紀星雀已經進本了,我們也可以再下一個新副本,這次比他早點出來就行了。”

屠舒懷本是想趁著吃飯的時間盤一下晚上的投票事項,沒想到這兩人三言兩語間居然旁若無人地自己聊上了。

進本幾天的時間裡,她對於這倆男同的這種做派倒也已經習慣了不少,可是一聽他們就這樣已經計劃起了副本通關後的事情,一時之間依舊有些心情複雜。

畢竟不管怎麼盤,除了已經驗過身份的文翁,今晚的選擇無非就都是他們三人中的一個。

聽那月刃的意思,今晚這兩人依舊準備捆綁投票,這樣一來的話,要投的是誰不言而喻。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今晚真的可以順利通關離開,那麼最後的那隻鬼,就隻能是屠舒懷了。

她真的已經變成鬼了嗎?

如果是的話,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屠舒懷沉默地卷起了袖口,視線落在上麵依舊分明的針孔上。

她唯一能聯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昨天抽血的那個時候,可是完成委托本來就是明確寫在遊戲規則當中的內容,她配合參加也沒有違背規則,這麼倒黴的事情不應該落在她的身上才對。

或者,是其他沒注意的什麼時候嗎?

屠舒懷在胡思亂想下結束了早餐,直到和其他人一起跟著兔紳士來到了今天的委托地點,才稍微回過神。

她的視線落在周圍那片依舊由白色填滿的空間上:“這是……”

“應該是蘇莉莉的病房吧。”池停說著已經走過去十分自然地拉開了窗簾,看著外麵那片看不清模樣的空間,評價道,“不過今天的委托任務倒是挺友好的。”

[來自紳士先生的委托5:

住院的人最寂寞了,紳士先生希望能夠在病房裡麵感受到你們更多的陪伴哦。

陪伴時間達到三小時(0/4)]

陪伴。

簡單來說,隻需要在這個病房裡麵待滿三個小時就可以集體完成任務了。

“確實友好。”月刃點頭表示認可,視線要笑不笑地掠過另外兩人,最後落在了屠舒懷的身上,“內容都友好成這樣了,那位混在我們當中的鬼朋友應該不會做出一些不合時宜的舉動,來進行一場彆開生麵的自爆吧?”

“……”屠舒懷雖然知道目前自己已經被當成了最大嫌疑人,但還是皺了皺眉,“你們現在這麼盯著我也沒用,如果最後的結果不是我呢?要是真的有玩家在副本的過程中被鬼附身的話,不管怎麼看,目前為止沒參加過任何項目的我反而應該嫌疑最小吧?印記促進附身進度才是最可能發生的事情,從這個角度來說,你們兩個身上現在倒是都有兩層印記。”

“確實,我們的印記都是兩層。”月刃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要是按照印記來推,那是不是應該都變成鬼了?都成了鬼,這不更應該得先投你這個玩家,快點把你們弄死才對啊。而且我們不止這輪要投你,如果這輪投完之後遊戲還沒結束,下一輪還要繼續不內投,就要一起投給文翁,就問你氣不氣?”

屠舒懷在這嬉皮笑臉的樣子下隻感到額前的青筋隱隱地一突,要不是知道肯定打不過他,真想抄起角落的掃帚直接朝這幅嘴臉給呼過去。

文翁在旁邊聽到這樣的話語,看起來也是一臉的無言以對

池停適時地站出來打圓場:“好了,投票的事情晚上再說吧,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文翁:“為什麼不是時候?”

池停指了指門口的那個矮小身影:“紳士先生在那看著我們進行委托呢,不好好完成任務在這聊鬼不鬼的,多不禮貌。”

文翁:“……啊,是這樣嗎?”

池停微笑點頭:“當然。”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兔紳士:“……”

前幾天當著他麵的時候,怎麼沒見過你們這些人在乎禮貌?

屠舒懷當然也聽出了這隻是這兩人的托詞,看這樣子隻不過是不想再繼續跟他們掰扯投票的事情而已。

當然也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也是池停跟月刃在對接下去的投票決定給出的表態,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已經不可能有所動搖。

這讓屠舒懷感到頭疼也十分的無可奈何。

隻能說要讓一對情侶互相指認確實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情,特彆是麵對對方可能已經死了的情況下。

可是感性上理解歸理解,身在這個極度需要需要理性才能活下去的副本當中,又讓她對於這兩人的做法分外不苟同。

畢竟,他們在那情比金堅很可能害死的就是其他人。

“小屠。”

屠舒懷回頭看去,驚訝地發現文翁朝她招了招手,瞥了一眼已經在病房裡麵溜達的兩人,她才走了過去:“怎麼了?”

文翁的神態看起來也有些忐忑,但還是下定決心,壓低了聲音道:“是這樣的,我剛剛認真地想了一下,感覺你前麵說的那些很有道理。雖然這隻是我的第二個副本,懂的也不太多,但是目前來看印記好像確實是副本裡麵最明顯的變數了,這樣一來,最後的鬼應該就是出在他們兩個的身上了。”

因為池停跟月刃捆綁,屠舒懷本來就是要拉攏文翁的,對方能夠認同她的推論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但是結合眼下的情況也隻能苦笑:“出在他們兩個身上也沒用了,我們兩個人加起來也就兩票,隻要沒有第三個人跟,就不可能把他們投出去。”

“那也得試試。”文翁伸手抓住了屠舒懷的袖子,神色間有些藏不住的驚恐,“池停把手絹又拿回去了,今天投票失敗的話印記可是又要翻倍了,萬一他就是那個鬼,比起身上還沒有印記的你,一定會選擇把手絹傳給我的。這樣一來,今天晚上我說不定就是下一個董宰了。”

屠舒懷一時無言。

雖然她猜想這兩人中有人會有問題,但池停身上的第二層手絹畢竟是昨天投票結束後才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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