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失落的寶藏 隊長,你糊塗啊!……(1 / 1)

失落的寶藏(十五)

/文:青梅醬

鏡頭切到池停的直播間裡,碩大的畫麵當中因為交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影,而呈現出了馬賽克遮住大半個屏幕的奇異效果。

但即便如此,通過這樣模糊的身影和池停的反應,依舊已經足夠讓直播間裡的觀眾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明明人數不多,彈幕被成片的問號和歎號所覆蓋的同時,硬生生地刷出了上萬人的效果。

【臥槽臥槽臥槽,這是做什麼,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嗎?】

【???我是來看大佬的,不是來看澀澀的?】

【這是恐怖副本沒錯吧?這個NPC是怎麼回事,見色起意?】

【剛從隔壁跳過來,誰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這這這,這是適合直播的內容嗎!】

【媽的一邊捂眼睛一邊看,馬賽克給了我更多的遐想空間誰懂啊。】

【操,要不是看到剛才救人的經過,差點就擦邊主播舉報了!】

【但是真的有點欲……(這是能說的嗎?)】

池停並不知道直播間裡的廣泛聯想。

過分深長的一吻讓他的呼吸也有些微微急促,聽到耳邊傳來這麼似笑非笑的一句,他瞥過月刃一眼也知道這人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毫不客氣地直接將手抵在對方胸前推開了幾分:“下次求救的時候,起碼態度好點。”

說著,他示意性地垂眸,瞥了一眼還纏繞在他腰間的那些黑影。

月刃抬了抬眼底依舊欲念洶湧的眸子,頃刻間將影子收回了自己的腳下,對池停所說的話隻是不置可否地無聲一笑。

這一路,月刃確實是繃著最後一絲理智一路找上來的。

要不是在千鈞一發之際索求到了那一口的血液,眼下恐怕已經被體內洶湧叫囂的惡魔血脈所衝昏了理智。

有時候月刃也想不明白池停直覺怎麼能這麼敏銳,居然又是這麼一眼,就直接看破了他瀕臨臨界線隨時可能崩塌的危險狀態。

他微微垂眸,瞥過池停嘴邊殘留著的那抹猩紅。

這樣的畫麵宛若綻放開來的濃豔玫瑰。

月刃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淺笑:“好的,我下次一定注意——溫柔一點。”

話音剛落,他仿佛早有預兆地往後麵淺淺地退了兩步,剛好避開了池停撒氣般踹來的一腳,眉梢輕挑:“都道歉了,真知道錯了。”

池停摸了摸自己破皮的嘴唇。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親了,倒也算不上是誰占了誰的便宜,隻不過他十分懷疑這個男人是屬狗的,也真是懂得怎麼咬人。

不過池停這人的念頭向來來得快去的也快,隻是糾結了這麼一瞬就轉身走進了屋裡:“晚上發生了什麼,說說吧。”

月刃也施施然地邁步跟了進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抬眸,正好對上了屋內齊刷刷地看著他的那片視線。

月刃的眸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一沉:“這幾位是?”

此時他體內的惡魔之血其實還沒有停止叫囂,本就已經逼到臨界線的情況下才有了那麼一口池停的血續命,讓他在臨近癲狂的邊緣留住最後的一絲理智。而這最後一根弦到底需不需要繃住,可以說完全看的都是他本人的意願。

就好比現在。

發現房間裡並不隻有他跟池停兩人,不悅的情緒之下,月刃在這一瞬間所流露出來的陰戾殺意,頃刻間就已經填滿了周圍的每一個角落。

這樣的威壓之下,讓黃辛覺幾人一時之間隻感到,仿佛有一隻手死死地遏製住了他們的咽喉。

前麵那個服務員NPC見鬼般試圖逃命的畫麵還曆曆在目,他們此時此刻恨不得原地戳穿自己剛剛目睹了18.禁畫麵的眼睛,以借此來表達忠心。

一晚上的折磨早就已經讓幾個玩家疲憊不堪,被月刃這樣一眼掃過,先前看著兩人的熱烈深吻時有多心潮澎湃,眼下對於可能被殺人滅口的預感就有多麼真切。

出於生理本能地,頓時又齊刷刷地流下了幾排熱淚:“池……池哥!”

池停當然知道失控邊緣的月刃有多嚇人,伸手拉住衣角直接將人往身邊拽了兩步:“今天晚上不怎麼太平,我聽到呼救才把人給救回來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的滿足感,你前麵人沒在幫不了忙也就算了,彆把人給嚇死害我白忙一場。”

“呼救?那追他們的是……”月刃轉頭看去,也終於看到了被鎖在鐵牢外麵的那幾個身影,視線從熟悉的捆綁手法上麵瞥過,神態十分耐人尋味,“這幾個看起來差不多已經惡魔化了,你居然也帶回來了?”

看得出來契奴之間也具有著明顯的壓製性。

雖然同樣都是身體中流淌著惡魔之血,但是在月刃出現之後,那幾個先前還蠢蠢欲動的契奴不知不覺間已經安靜如雞。

池停也發現了這一點,眉目間閃過一絲驚訝。

見月刃依舊直勾勾盯著那邊看,一下子就揣摩到了這個男人的一些心思:“放心,我就把他們綁在外麵,沒有弄臟你的鐵牢。”

月刃:“但你綁他們了。”

“什麼?”池停一時沒聽清。

“沒什麼,我是說,謝謝你的貼心。”月刃說著,往前走去兩步,在那幾個契奴麵前蹲了下來。

伴隨著他這樣的動作,可以看到外觀已經宛若惡魔的怪物們紛紛往後麵縮了兩步,倉皇間撞上了鐵欄,發出一片混亂的敲擊聲。

麵對危險的求生本能,一時之間居然勝過了這些契奴體內來自於惡魔之血的強烈欲望。

剛剛險些死在那些契奴手裡的黃辛覺幾人:“……”

媽的追殺他們時候的凶神惡煞都上哪去了,現在裝什麼柔弱易倒人設,欺軟怕硬的兩麵派是吧!

池停對這些契奴的反應也感到非常新奇,一邊觀察一邊跟月刃討論:“果然跟那些守擂者的情況差不多,沒跌下20%含人量,人類本能還十分明顯。”

這種研究小白鼠般的態度其實某方麵來說比他還要涼薄幾分,月刃下意識看了池停一眼,才轉過看向那幾個玩家:“你們在酒店裡麵托管幾天了?”

黃辛覺隻感到背脊一涼,十分不適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抖了一下才開口:“啊?”

月刃顯然並沒有什麼耐心,眉心瞬間皺了起來:“契奴托管。”

黃辛覺心頭一跳:“三、三天!後麵第四天開始需要上交5個中級寶箱,我們就……沒再繼續托管了。”

月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居然還能撐到今晚,運氣真是不錯。”

池停敏銳地覺察到了話裡的含義:“托管有問題?”

月刃緩聲道:“確切說,是有大問題。”

他身上斑駁的血跡看起來確實觸目驚心,但顯然全都不屬於他。

這時候從半蹲的姿勢起身,不疾不徐地走到沙發跟前坐下,絲毫沒給旁邊努力遠離他的幾個玩家半點眼神。

微微側身,月刃支起手來半撐著下頜,視線自始至終都落在池停的身上:“你不是好奇晚上發生了什麼嗎,我說給你聽。”

池停也在另外那個沙發上坐了下來。

月刃對於池停這幅認真聽講的樣子感到非常滿意:“簡單來說就是,這家酒店收到契奴托管的申請之後,非但沒有好吃好喝地供著我們,反倒還故意創造環境,在地下室建了個迷你的角鬥場,來滿足惡魔之血覺醒後的殺戮欲望。”

說到這裡他稍稍一頓,才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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