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區上映了,再次迎來口碑票房雙豐收。
李導的連續劇上映了,讓人印象最深刻的那位遠走邊塞大漠的金吾衛諸曹參軍。後來有人曝光,這位在整部連續劇都沒怎麼露臉,就算露臉也是遠景的諸曹參軍,其實是青禾的那位大老板。
這件事情讓大家一時驚為天人,沒想到這位大老板又多了一個演員身份,演技還如此精湛。
後來,大話西遊也上映了,沒有前世裡的一大堆差評,大家憑著張明和青禾影視的口碑買了高價票走進電影院,笑著進去,哭著出來。
夏雨婷的紫霞仙子太美了,美的如同朝霞與晨露,美得如同雨停之後的彩虹。
美的哀挽,美的淒絕。
後來有人說,其實齊天大聖也是青禾那位大老板演的,語驚四座。
在大話西遊之後,夏雨婷從娛樂圈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乾什麼。
從此多了一句話,夏雨婷之後,再無紫霞,可能前後幾十年,都不會再有誰去挑戰這個角色。
竟是成了絕唱。
青禾集團的那位大老板也消失了,連帶這消失的還有楊夕。自此之後青禾影視不斷的拍出好的影片,《無間道》《羅曼蒂克消亡史》……
然而卻再也沒見過那位大老板的身影。
有人說在阿爾卑斯山看見那位傳奇少年從山巔一躍而下,穿著飛鼠服在山間穿梭。
有人說曾在小酒館見過任禾和楊夕,他說那一晚任禾喝了不少酒,有人開玩笑的問道:“您有沒有完成所有的挑戰?”
任禾笑著回應:“完成了。”
有人又問:“完成所有挑戰之後有什麼收獲嗎?”
任禾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笑道:“在我完成最後一個翼狀飛行的時候,我聽見身體裡哢的一聲,基因枷鎖打開了。”
當即,小酒館裡所有人鴉雀無聲,無人知這事到底是真還是假,因為在任禾之前還是之後,都無人完成這個壯舉。
……
後來,有人說在阿富汗的戰場見過任禾和楊夕,楊夕不再是天後,而是扛著一杆自動步槍跟在任禾的身邊,臉上臟兮兮的,卻笑的很開心。
而任禾此時確實如同超級英雄打開了基因鎖一般,一拳能砸斷大樹,還能徒手掀翻坦克。還有人見過任禾肉身擋子彈而無事,在戰場裡,哪裡有極端組織,他就往哪裡去。
原本極端組織都愛懸賞人頭,結果懸賞他的花紅卻無人敢接。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哈哈大笑,這個牛逼吹的太大了!
有人說看到任禾與CIA的馬克佩恩坐在一起喝酒,有人說看到兩個人掰手腕,任禾贏了。
有人說在南極看到任禾在那裡向楊夕求婚了,他們的所有朋友都到場,有劉二寶,有張明,有周無夢,有安肆,有許諾。
唯獨沒有夏雨婷。
……
青禾集團最終也沒有上市,卻成為中國最大的互聯網企業,最終在2015年7月進入世界500強,沒有人知道它的止境到底在哪裡。
隨著時間流逝,大家忽然發現在地產經濟上揚的過程中,青禾集團這個最大的互聯網公司,可能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在5年間,青禾持續獲得全國各地19次標王,手中握地無數。最終和平收購洛禾集團,旗下地產成為了中國第一的地產公司。
這是誰都沒有聊到的事情,有人說這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有人反駁說,總不能次次都插成功吧?
不知道為什麼,青禾的所有項目都在賺錢,竟無一次偏差。
就像是一場考試,彆人都在摸著石頭過河,青禾卻提前拿到了答案。
刺客信條大賣了,裡麵那位刺客,怎麼看怎麼像是騎士。
那信仰之躍,正猶如騎士從珠峰上一躍而下。
唯有信仰能與日月星辰亙古不滅,這就是騎士。
信徒千萬的騎士。
……
有人說任禾要把99%資產捐獻給慈善事業,所有人皆驚,那是多少錢?
青禾基金現在依靠著哈利波特這本書,把慈善玩的風生水起,大家以為這就已經足夠了,青禾集團在慈善事業裡麵怕不是已經投入了幾百億?
如果再把青禾集團捐出去,那是個什麼場麵?
結果謠言剛起,任禾便在微博上發了兩個字,扯淡。
自此之後,又無音訊。
世人哭笑不得。
那位大老板永遠的出人意料,永遠的隨性。
……
有人說許諾結婚的時候,任禾往炮筒裡塞了無數的胡椒麵,協同著楊夕這個幫凶,把許諾這個新郎還有新娘給打哭了……
這個時候刀塔玩家忽然發現凝魂之淚這件道具下麵多了一行小字:以此紀念紫霞仙子夏雨婷。
……
濃重的雪從天上遙遙落下,任禾拉著楊夕的手等階而上,前邊不遠就是山中的靜心庵。
任禾走上去拍了拍大門,門內露出一個小女孩的腦袋,哪怕帶著僧尼的帽子也很可愛:“施主找誰?”
“找了空大師,”任禾平靜說道。
“了空大師正在講課,你們先進來喝口熱茶吧,我去跟了空大師說,”小僧尼笑道。
任禾猶豫了一下說道:“不用了,我旁聽一下就好。”
大殿上有信徒有僧尼,佛祖坐下一個蒲團上坐著一個眉目如畫的女尼,身穿一身灰色的僧尼袍,一塵不染。
那精致的容貌與笑容,與以前都未曾變過。
楊夕靜靜的站在任禾身邊,任禾則深沉的遙望著那位和光同塵的女尼,不知道為何,鼻子裡酸酸的。
此時女尼看到任禾,對任禾平靜一笑便繼續講課,那聲音清脆如往昔:“昔時佛祖拈花,惟迦葉微笑,既而步往極樂,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
任禾牽著楊夕的小手向外走去,他不知道這世間命運到底是如何注定的,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看一眼也就足夠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山間的天空蔚藍,仿佛還活在昨天,永遠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