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隻要好好上完前三節課,就能拿到觀裡相當靈驗的護身符一個。到時候回家也算能給爺爺他們交代。」

「護身符算什麽,關鍵是掛的這個名,以後遇事找人也有優先權。」

「咱們來這兒學習,還有個作用,是培訓當遇事時,我們能自己先分辨一波,不要什麽事都來找觀裡的大師,先我們自己用批量的道符解決了試試,如果實在不行,再請大師,這樣也能節省大量時間精力。」

於宏身邊的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著這次學習培訓的作用。

他聽在心裡,卻是有些皺眉。

「那.我們就不教真正的鍛煉道法麽?」

「教是會教,不過.」一邊一個眼鏡男生早就看於宏這塊頭很好奇了,此時趕緊搭話。「哥們你不會是真想來這兒學道法的吧?」

「有這個想法。」於宏點頭,「怎麽不行嗎?」

「當然行,隻是咱們這個年紀,早就沒法練了而且金玉班隻是隨便教教,道法什麽的,我也打聽過,其實就是類似內氣功一樣,調節身體神經,比一般人精神好點,體力好點。隻是聽起來很玄乎。」眼鏡男生低聲道。

「不是吧?那咱們遇到鬨鬼什麽的怎麽辦?」一邊一個塗紫色唇彩的年輕女孩忍不住問。

「哪有什麽鬨鬼,找保鏢啊。」眼鏡笑了。」反正我來這兒是我爺爺讓我過來,說一定要混個畢業證才能回家。你不會真以為大家來這裡是為了學道法吧?」

「不是,你們沒遇到過麽?」一旁聽著兩人說話的另一胖子,忍不住出聲問。

「什麽?」眼鏡問。

「就是那些警察也搞不定的失蹤案啊。最近這些案子越來越多,我爸在市警局的朋友說,根本沒什麽作案規律,凶手有好幾個也都是隨便找的其他犯人頂上。」胖子歎氣,「要不是現在世道越來越看不懂,誰願意花時間大價錢來這裡折騰啊。」

「這麽說,失蹤案現在很多?」於宏插話很自然的問。

「不少,有的破了,是人為趁機搞事,但大部分,都是單純的找不到人。」胖子回答,看了眼於宏比他高出一大截的個頭,還有對方身上鼓脹堅硬的肌肉線條。

「哥們你這體格,牛啊!」

於宏笑了笑,他的身高塊頭,在這幾人裡極其顯眼。

從胖子的回答裡,他能判斷出,黑災對這個世界的滲透還在加速強化,但既然這裡的九門能撐這麽久,估計早晚會有針對的反製出現。

否則這裡早就該和依依那裡差不多了。就在他聽幾個富二代閒聊時。

另一側的四人中,站在最前麵的冷清男子似乎被吵到了,眉頭微微一皺,小聲道。

「這次怎麽安排的?和那群閒人一起講課,對我們是浪費時間,對他們一樣是毫無意義。」

「我早就提過建議了,這群鍍金來的二代就應該丟給外包的那些員工培訓。反正傳法了他們也不會認真修煉。」一名顴骨微微有些高的男子回道。

「先忍著吧,」冷清男子閉目,吐了口氣,繼續嘴裡念誦著什麽。

約莫兩分鐘後。 院子裡木門被推開。

一個滿頭白發一隻眼睛是義眼的老道,在前後四名道人的簇擁下,進到這裡。

老道揮手,示意四人止步,自己則快步走到院內眾人麵前。

「貧道羽墨,今次課程現在開始,」他坐下盤膝。

「入門傳法這個環節,主要是對金玉班的幾個新孩子,如今黑暗侵襲,亂象將至,好好修法,不光能讓自身遠離一些不乾淨的東西,還能自行保護家人,拖延足夠時間等待我等道脈之人前來救援。」

「敢問羽墨大師,這世上難道真有所謂不乾淨的東西?」於宏忽然舉手出聲問。

「信則有,不信則無。」羽墨看了他一眼,視線在其身上一塊塊的強健肌肉上閃過,「所謂不淨之物,包括你心中升起的邪念,雜念,都可以算其中之一。」

「原來如此。」於宏露出『恍然』之色。他不是故意找事,而是從這老頭子身上,真沒感應到任何和普通人不同之處。

虛弱,無力,甚至還能隱約聽到一絲呼吸上的痰音,顯然這老頭子感冒了。

接下來,就是這個羽墨道人的誦經時間,他見眾人沒了問題,便提議帶頭領著大家念誦道經普華經。

一頓枯燥的念經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讓金玉班的幾個人都越發不耐,連打嗬欠。唯獨於宏,卻老老實實的跟著一起念誦普華經。

「這家夥有點意思啊。難不成還真是來學東西的?」另一邊的四個年輕道人裡,一名女弟子發現這點,忍不住小聲嘀咕。

「這普華經這麽枯燥都能念下來,定力很強。」另一女弟子點頭讚同。

「或許是裝的。」顴骨微高的男道猜測。「正明師兄你怎麽看?」他看向一直沒發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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