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水產城得2000年後了,但是現在提前搞一個國際水產城前身也可以。
有一個官方的交易市場,總比現在碼頭一片混亂,到處擺攤的強。
要是官方手段過硬,真搞得起來的話,現在就提前搞一個國際水產城,那也不是搞不起來。
這個港口本身就與挪威卑爾根港、秘魯卡婭俄港並稱為世界三大漁港。
當然了,肯定也得有冷鏈技術,能銷往全國,才能更為火爆。
當然了,這種交易城怎麼都得官方出麵,得官方搞。
官方肯定也想整治混亂的碼頭,這樣混亂,對他們政績也不好。
現在碼頭上麵都有管理的人,管理進出的船隻,也知道是官方整治出來的,隻是還正在慢慢的改進,摸索當中。
葉耀東又多給張仁俗提了幾條建議,這是他上輩子看到,告訴張仁俗,讓他中間傳達具體建議,也能讓他得點好處。
順便也能讓當地政府少走一點彎路,提前整治碼頭。
本身沈家門就地處我國南北海岸線中點,長江、錢塘江、甬江入口交彙處,麵臨浩瀚東海大洋,具有良好的區域位置和獨特的經濟優勢。
經過以後不斷的發展,這個港口可是能集外貿運輸、貨物吞吐、漁用補給、海上客運於一體的綜合性港口。
這個地方也是全國最大的海洋漁業捕撈基地。
給張仁俗提前把以後碼頭的盛況也順便給描繪出來,這可不算畫餅,也不是暢想,這可是實打實的會實現。
但是,張仁俗肯定是當他在暢想的,不過甭管他說的是事實還是暢想,這也是一個好的方向。
讓他們這些地頭蛇去接觸政府,去整改當地,也對他們也有利,也免的那麼混亂,走在路上也要被打劫。
而交易中心真的蓋起來,張仁俗得利,自然也得記著他的一份情。
既然他不可能現在回去,要留在當地掙這個錢,那他肯定也得多做打算。
治安跟國際水產城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整治出來的,但是槍是肯定得先弄到手的。
這也是他們待在這裡的最好保障。
他剛開始也不是沒跟其他漁船提過,但是大家在最一開始就嘗到了甜頭,哪裡舍不得現在就走?
都還盼著等汛期的時候掙更多的錢,到時候再風光回去。
說實話,他也嘗到了甜頭。
光昨天從海上收回來的那些貨就賣了16000多,比前些天都多賣了三四千。
光拿三成的分成,他都有5000塊錢,不比之前拿四成的分成少多少。
這比搶錢都來得快。
再加上東升號賣的錢都是他的,而其他兩條船他又各占了三成,相當於隻要出海收一趟貨,他幾條船合起來就能掙1萬塊。
才剛到這裡20天,他就已經賺了3萬塊左右了。
扣除天氣原因,他一個月掙個5萬塊都不成問題。
雖然是因為他手裡有收鮮船的原因,來錢更快,但是其他船同樣也沒少賺。
像滿倉號,就隻屬於周大他們幾兄弟的,他沒分他們的股。
但是他們出來到現在也有賺了萬把塊了,這都還沒一個月,這不比在家裡更好賺?
一個月妥妥的1萬多,兩個月漁船直接就回本了。
等汛期的話,可能都還不止這份收益。
現在叫他們回去,他們肯嗎?
乾兩個月回本,剩下的都是大賺的。
現在離過年都還有4個多月。
年前回去都還有三個多月可以打撈,平白能再多賺兩條大船。
他昨晚上睡前已經算過了,上個月在溫市,他靠著收鮮船都淨賺了47000,這個月掙個5萬不成問題。
算起來,出來兩個月他都能掙10萬。
tmd,昨晚上他光想,心都砰砰亂跳,隻覺得他的收鮮船真的是大殺器,他可真的太聰明了。
想到前兩天在海上,裴父找他談分成,這不就是拿捏著他收鮮船想收貨賺錢嗎?
不然沒有他們的貨,他隻能閒置的擱在碼頭。
他當時就想,等回去後,他要再訂個幾條大船,自己組一個船隊,那他還需要再收其他船的貨嗎?
他甩開腦子裡的念頭,又看向一臉思考的張仁俗。
“我跟你講,當地政府機構肯定有研究運輸,怎麼才能把碼頭的貨新鮮的輸送到全國各地,你們去打聽打聽,能花點錢接手,絕對能成第1個吃螃蟹的人。”
“還有,把我剛剛說的建議也能提一提,可以把我們那邊的水產批發市場拎出來對比,你不是去過嗎,這不是現成的對標嗎?”
“沒道理我們那都能起一個水產批發市場,你們這裡這麼大個港口,連正經的交易市場都沒有,都是臨時聚集的營地,或者乾脆就在碼頭邊上,多混亂啊。”
“或者我教你,你把魚市大街的那片地買下來。我瞧過了,那個位置絕對好,你要能買下來,到時候肯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再不濟,你在這裡街道能多買幾塊空地,就多買幾個,瞎買都能賺翻。”
“用屁股想都知道,你們當地政府肯定得整治街道,管理治安,然後肯定也會修建住宅。”
“這裡這麼多外地人聚集,住的地方是不是也是大頭了?提前把土地買了,以後乾嘛都是你說了算,政府征收都得賠償。”
“你們是地頭蛇,又是回鄉建設的華僑,福利政策肯定多,肯定也不怕被人占去。”
張仁俗聽他侃侃而談,說的唾沫橫飛,覺得也很有道理。
本身他對這個就已經有點朦朦朧朧的,葉耀東的一席話,仿佛把他眼前的一片迷霧都給吹散了。
也讓他知道了該怎麼做,不一定得每隔一段時間,整合一遍物資往外跑。
他笑著說:“我怎麼覺得你對買地情有獨鐘?”
“肯定的,土地才是人民的根本,古人有錢了都會買地買鋪,當地主。”
“買不了,哪裡能隨便買賣的,而且那還是魚市大街。”張仁俗搖了搖頭,“荒地的話還能說說。”
“那就買荒地,就這邊街道,全部一片矮平房,能容納得了幾個人?這些外來人口一個屋都幾十幾個,就是因為沒地方住,街道肯定會拓寬的。”
“這個倒是……”
“是吧,就憑華僑的關係,隨便買幾塊地,也很簡單的事,買不了地,你就把人家位置好一點的破房子買下來。”
“你說的我記下了,我琢磨琢磨,你一直在這慫恿我,你不買?”
“我買啥啊買這地方?我買了,我能守得住嗎?我又不會長期待這裡,等過年就回老家了。來年來不來都不好說,雖然好掙錢,但是也得有命才行。”
“嗯,那也是。那行吧,你要的槍,過個三天過來拿吧。”
葉耀東笑了,“爽快,多多益善啊。”
“要不了多,不然以為我要準備造反了。”
“行,那你看著吧,儘可能吧,我怕死。”
“知道了。”
葉耀東達成目的後,就先回去了,等過幾天再來。
等回去後,他看其他船留守看家的人也都知道他們大清早賣完貨,回來的路上遭遇的事,個個也都害怕了一下。
這還是這麼多天來,發生在他們自己人身上真真實實的事,而且還離死亡那麼近。
要不是手上有槍,搞不好錢沒了,人員都會傷亡。
除了第1天過來,大家不懂得忍讓,剛來就跟人起衝突。
後麵大家一夥人同進同出的,頂多與他人有點口角,忍讓一下,倒是也相安無事。
一直都看著其他人的熱鬨,看著其他地方的混亂,皮子都鬆了。
這下子又繃緊了。
這也給他們提了個醒,進出還是得帶著熱武器,不能有太多顧忌,命可是自己的。
他回來後,看來大家都更為警醒了,也就沒有在多說什麼。
夜晚,近海的漁船回來後,大家更是聚在一塊討論。
有的早出晚歸,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清晨發生了什麼。
有個彆的船工也有些害怕,想問什麼時候能回去,但是船老大都還沒掙夠錢,正是大掙錢的時候,沒有一個同意的。
給人家乾活的也身不由己,隻能人家說了算,大家都有些憂心忡忡。
“阿東,你能不能想辦法多搞幾把槍啊?這樣大家也有的防身,安全一點……”
“我去哪裡搞?我又不是批發軍火的,我自己都想多來幾把,最好人手一把。早上差點就交代了,能搞得來,我也得先把自己這邊配備上,可是去哪裡搞那麼多槍,你替我搞幾把?”
“唉,早知道,應該村裡麵再去弄幾把……”
葉耀東建議道:“等會兒出去,去找一下打鐵鋪,定做幾把長刀,沒有槍,有刀也不錯。”
“對,去找打鐵鋪,弄幾把大一點的刀,也能嚇嚇人。”
“我們不主動惹事不殺人放火,反正隻要沒人瞧見我們乾仗,誰也抓不了我們。”
“那就隻能去打鐵鋪預定刀子了。”
大家討論好後,幾個船老大都相約著去打鐵鋪。
葉耀東也跟去了,誰知道張仁俗那裡能搞來幾把槍?
不夠人手一把,那他多幾把刀也好,反正也費不了多少錢。
而且他的船多,船上多放幾把刀也能以防萬一,不過肯定不能放在船工的手裡,肯定得放在他的駕駛艙裡鎖起來。
等他下一趟開收鮮船出海的時候,葉父聽說了他的遭遇也嚇了一大跳。
後怕的一直拉著他說個不停,然後這一趟就讓葉耀東待在海上,他先暫時接手收鮮船賣貨的活。
“我一把年紀的,出啥事就出啥事吧,你要出什麼事,家裡可怎麼辦?家裡老婆孩子怎麼辦”
葉耀東沒好氣的道:“講的什麼話?我福大命大,逢凶化吉。”
“那也得換一換,我去賣貨,你就在海上呆著吧,反正貨要送到哪個廠我都知道。”
“而且我脾氣好,人家罵我,做假秤也沒事,可以笑著請人家去彆處買就好,你們這些後生仔脾氣衝,太容易跟人起衝突……”
“讓我去岸上賣貨,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給人家罵幾句也沒事的,又不會少一塊肉。”
“出門在外都得收斂著點脾氣,我們該賠笑就賠笑,該說好話就說好話,能好好掙錢就行。”
“你就在海上吧,你海運也好,肯定也能多撈點貨,我去岸上,知道了嗎?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跟你說話,你在那裡瞎忙活……有沒有聽啊?”
葉父絮絮叨叨的講個不停,葉耀東隻管檢查滿倉的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隻隨便的敷衍著。
“聽到了,聽到了,可是我讓張仁俗搞了幾把槍,應好了明天去拿,正好這一些貨送到廠裡賣了,順便去找他拿……”
“我去,你交代一下,我去就好了,有說價格嗎?幾把?多弄點槍,放身上防身也好安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