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走就走,等回到金鼎觀瀾,一進院,就到三寶跟小四正在草坪上狂奔。
一見我們的車子進來,他倏地定住了腳,向我們的車子。
我爸趕緊對遲溪說,“停,快停下!”
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車。
三寶一見下來的是外公,一聲歡呼,“外公!……是外公!”
然後撒丫子就往我們這邊跑,小腿倒騰的相當的快。小四緊跟其後,不離不棄的。
我爸也歡天喜地的跑過去,這一老一小一下就撞到了一起,隨後我爸就將三寶抱了起來,那笑聲,滿院子飄,極具感染力。
我趕緊進了屋,見飯已經安排好了,趕緊喊大家吃飯。
一老一小的這才進來,我給三寶好好的洗了手,換了衣服,才坐到餐桌邊。
周海珍見我爸來,更是喜笑顏開,比見了自己親爹都開心,沈括跟我爸也有共同話題,這頓飯我們吃到了很晚。
然後,沈括才跟我說起了,邢智利話中的那個‘黃老兒’。
“他叫黃盛儒,是元老級的一位人物,年齡要比徐慶仁長很多,當年的徐慶仁與邢智利在他的眼裡就是個小字輩。
我們查到,當年確實在徐慶仁競爭的時候,黃盛儒提了徐慶仁一把,致使徐慶仁成功脫穎而出,坐上了那個當年好多人都趨之若鶩的位置。”
我慨歎了一聲,“那這麼來,徐慶仁也不冤啊!這綠帽子戴的不虧!”
“是啊!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而且,後來這個黃盛儒也多次暗中出手幫過徐慶仁,甚至徐斌塌方的事情,這個黃也曾出過力。”沈括認真的說過。
“那我就不明白了,徐斌塌方的事情,可是徐老二去頂的包,難道說這個黃盛儒不知道徐家的老二是他的種?”我直接點出了這件事的重點。
“這個應該沒有懸念,他一定不知道,徐老二是他的種,最起碼那個時候,他一定是不知道的。不然,徐家還敢讓他的兒子給徐老大頂罪?”遲溪認真的說,“這麼一,徐家真特麼的不是東西!”
我向沈括問了一句,“那這個人現在還在嗎?”
“在,但目前這個黃盛儒已經有91歲的高齡,一直都住在高乾的療養院中。”沈括說道,“享受著國家的最高資源,混吃等死了!”
“哈!晚節不保了!”遲溪又吐槽。
沈括搖頭,“具體的,黃盛儒知道不知道徐家老二是他的兒子,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另外,我們已經安排了在給徐武與黃盛儒在做dna。”
我不屑一顧的笑笑,“要是dna出來,徐武確實是黃盛儒的兒子,那就有意思了,那就說明,這個邢智利更不是個東西了!她不但掠了人家的種,還欺騙了這個老爺子!你說說她的品質有多惡劣。”
遲溪冷嗤了一聲,“該!這個老家夥再有功績,就這一點,他的功績就儘毀!”
沈括不以為意的說,“誰做了不該做的,就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能因自己的行動,為姘婦徇私枉法,他就得為他當年的行為負責。再大年紀又怎樣?他也必須認罪伏法!”
“他要是知道,自己還有個私生子在徐家,而且受到徐家的不公,他得作何感想呢?”我靠向沙發,有些意味深長的向沈括,“魏爺爺什麼意思?”
“如果是他的錯誤,沒什麼好隱瞞的,也要公之於眾!沒有任何特權!以此警醒現在那些身兼要職的人員,彆做違反道德法紀的事情。任何人都沒有這樣的豁免權!”沈括向我,“無論年齡,職務,影響,統統告知天下!”
“那就放心大膽的衝吧!老爺子威武!”遲溪笑。
“沒想到,人家徐老二才是位高權重的後代,隻是沒長眼,投錯了胎!生在了徐家!不被重視也就罷了,還替徐家頂罪入獄,真是比竇娥都冤!”
“他冤什麼?野種的身份就是野種的待遇!這歸根結底都怨他那個爸?沒堅守住自己的良知與正義。被勾引就下水?他的原則與信仰呢?”周海珍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