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拐角的那扇窗,探身出去向下了一下,似乎下麵的窗戶有條縫隙。

她趕緊一躍上了窗台,可就在這個當口,我們都聽見,剛才她想推開的那扇門,突然被拉開,顯然是有人出來了。

我緊張的猛的攥緊了手,瞪著眼睛著畫麵,假如這時出來的人一步到轉角,就能到蹲在窗台上的遲溪。

隻見遲溪馬上就邁出了窗戶,踩著窗台上的一條細窄的邊緣,壁虎一樣的貼到了外牆上。

這一眼,的我心驚膽戰。

鏡頭中,隻見遲溪的腳,隻有一半可以踩到那個邊緣上。

更沒想到的是,應該是那人真的就站到了拐角處了一下,還隨手關上了遲溪出來的那扇窗。

我靠……

回不去了!

遲溪似乎也沒想回去,而是一點點的向拐角移去,隨即找了一個角度,直接躍下了那道邊緣,輕鬆的落進了下麵一樓的外陽台裡。

“漂亮!”玉香一聲驚呼。

眾人顯然也都鬆了一口氣。

遲溪下到了一樓,按我的記憶分析,這裡的位置距離那個南向的車庫應該很近了。

隻見遲溪靠在陽台外側,透過窗戶向內觀察了一下,見裡麵毫無動靜,躡手躡腳的拉開了陽台上的玻璃拉門,輕輕的進入了那個房間。

還好,房間內空空如也,我一下就鬆了一口氣。

她快速的穿過了那個房間,直接開門閃身出去,下麵靜悄悄的,很安靜,隻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來自大廳方向的聲音。

玉香呢喃了一句,“緊張死我了,幸虧這個房間沒人!溪姐這膽子……簡直不是蓋的!”

此時,遲溪已經走出了走廊,越過了兩個小花廳。

我眼前一亮,已經到了那間茶室與佛堂。

她剛抬腳要進佛堂,就聽到小翠的說話聲,“你一圈就成,濤哥臨走還叮囑了,隔半小時就查一下。”

“有啥用啊!”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聽起來不太願意,“滿屋是人的,還能咋樣?”

“哎呀,你就聽濤哥的吧!”小翠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愉悅。

“小翠,你這家夥,一口一個濤哥的,跟花癡是的,你濤哥給你啥暗示沒有呀?”那個女人在打小翠。

“你彆胡說道啊!啥暗示啊!我們就是認識的久一點,平時接觸多一點。”小翠反駁到。

“你可拉倒吧!誰不出來,你對狄濤那點心思。還裝……嘁!”那個女傭冷嗤一聲。

“我裝什麼了我裝!你們就是卦!”小翠儘管否認,語氣卻是甜的。

兩個人邊說邊走了過來,各處了一眼,就轉了回去。

“你,這有什麼好的!除了車庫就佛堂。也沒人,你說什麼呀?”那個女傭的語氣依舊有點不太情願,“不瞞你說,晚上我都不往這邊來!這佛堂……陰森森的!”

“你彆瞎說啊!可彆怪我沒提醒你,你可千萬彆在阿四的麵前提佛堂,這可是大忌!”小翠對那個女傭說道。

“為啥呀?”那個女傭不以為意的反問。

“四哥說過,咱東家可是很虔誠的信佛的,對佛堂這裡可是相當的重視。一般人都不可以接近的,怕衝了裡麵的菩薩!這不是四哥不在嗎?才讓我們多瞅著點。”

小翠說的很認真,“你這樣說要是四哥聽到了,小心撕了你的嘴,這是大不敬的話!”

“哦!”

“你還真的彆不服氣,我跟你說,我剛來的時候,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有個……嗨!一會跟你說,不能在這裡說!”小翠神叨叨的說道。

“你可彆嚇唬我!”那個女傭這時才很鄭重的說。

“濤……啊!哈哈,狄濤也是為了咱們好,擔心彆四哥不在的時候出點啥差頭,大家都沒好果子吃。彆這佛堂,平時根本就不讓人進的,每到初一或十五的,換供品,可都是四哥親力親為自己換,不用任何人插手的,怕毛手毛腳的。”

“老板也不經常回來,四哥也是……太忠誠!”

“要不為啥老板隻信任四哥呢!人家深得人心唄!”小翠的話裡帶著些酸味。

“反正我就感覺,他不在家心裡就感覺輕鬆點。”那個女傭問了一句,“這個佛堂怎麼挨著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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