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繼續對我說,“我還不方便讓周海珍知道,雖然說他跟龍爺的關係在這,但是我總感覺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楊冰倩在內!”
我收回笑意點頭,“我明白!”
“畢竟老齊和他家趙捷庭都是體製內的人。再說了,還不一定有這回事兒呢,到時候再鬨得滿城風雨,你說我不是自己把自己給玩兒了嗎?”
我聽她這樣一說,收不住笑意,“自己找打臉!”
厙慧也跟著笑,“你說的就對唄!”
我現身說法的說道,“我們倆是一樣的意思,這不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其實通過我這次這件事情之後,我總感覺夫妻兩個人之間,雖然是親密無間的,但是留點心眼兒,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兒?”
我說這番話,是借著自己的事來打醒厙慧。
她雖然沒接茬,但是得出,她還是很用心的再聽了。
“總還是自私一點好,為自己打出一點提前量,萬一真的有事,自己也不至於束手無策,讓人家打個措手不及。一切皆有可能,不得不防!”
厙慧一聽我這樣說,馬上一拍桌子,“那你就幫我跟沈括說說,不然我自己出麵,我是實在張不開這個口,這個事兒讓我太沒臉說了。”
我一臉嚴肅的點頭,“那我就讓沈括幫著留個心眼,我就說我想查查,不是你的意思。”
厙慧對我這話很滿意,急切的問,“那你怎麼說呀?”
我斜睨了她一下說,“這個很好辦,我就說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好像是你家老齊,我不放心,就讓他查查不就完了!”
我們倆一拍即合,我沒想到嘮著嘮著,竟然鬨出了這麼好的一個方法。這讓既能給厙慧一個心理緩衝,又能給接下來,告訴厙慧這件事一個合理的理由。
要不怎麼說,遇到事情真的不要慌亂要冷靜呢,你這樣就有了水到渠成的辦法了。
我們又回到了亭子裡坐下,厙慧的情緒起來明顯的好了很多,“這今天是你鬱悶,你卻給我解決了問題!”
她慨歎著,又遞給我一個地瓜乾。
“我的心病除非能找回我的孩子,不然好不了!”我歎息一聲,“不過有個對心的人能聊聊,輕鬆了好多。”
“是啊!我以前有事就憋在心裡,丟不起那人!跟誰聊?哪有那麼可靠的人?”厙慧搖搖頭,特無奈的樣子,“有可能,你前腳跟她交心,後腳立馬滿城風雨!”
“理解!”我點頭,“但這心裡要是有了疙瘩,那就馬上得解開,不然早晚是病。不是把自己逼瘋,就是把對方逼瘋,得不償失,不如麵對。要個結果唄,然後開刀祛病!人生就這麼2萬多天,哪有時間浪費,就像我,3千多天沒了,想想都鬱悶。”
“你也彆鬱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話是這樣說,可是過程太折磨人了!”我向厙慧,突然問道,“你跟老齊是怎麼認識的?”
厙慧勾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的說到,“我們兩個沒什麼故事,一點都不浪漫。”
我一臉卦的鼓動到,“說來聽聽!”
我是想多了解了解齊衍行。
厙慧今天是真開心,就開口講了起來。
“我們兩個在一個學校,他比我大兩屆,是學經濟的。他出生在一個挺貧困的家庭,一個大山裡的孩子。上大學走出了大山,都是那裡的相親資助的。他的父母雙親都很樸實,不停的勞作,借錢供他上學,再努力勞作還錢,然後還了前麵的,後麵還得借。”
厙慧說道這裡無奈的搖搖頭,淡淡的笑。
我心裡卻暗暗的罵了一句,又是一個忘了本的東西。
“其實齊衍行挺能吃苦的,一邊上學一邊打工,啥都乾,一天最少兩份工。不但要掙出自己的學費,還要幫家裡還債務,終於累到了。”
我著厙慧是表情,很認真的聽著她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