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證明他是鄧佳哲的孩子?你說我就得信?挑撥離間的套路你到是順手拈來!”我有意在刺激著她。
趙明貞也邪肆的著我笑,“他當然就是鄧佳哲的種!所以盧丹妮,你有什麼得意的,真的以為自己坐穩了正宮的交椅了,可惜,鄧佳哲沒給你機會,你永遠都是個笑話!你在裝的高高在上,也隻是個棄婦!”
“是啊!要是……鄧佳哲聽到你的這些言論,會作何感想呢?他沒有提醒過你,不要招惹我嗎?”我不怒反笑,好她詢問。
她見我這副表情很似意外,大概她見到的那些女人聽了這話都會跟她拚命吧?可我的表情,著實讓她傻眼了。
“你也知道吳曉彤?啊……”我故意激她,“不過,她跟你到是有一拚,一個是養鴨專業戶,一個是知三當三專業戶!”
“你……”趙明貞向我邁近一步。
遲溪一挑眉,她立馬退了回去。
“你這樣說就不怕鄧佳哲扒了你的皮?”我笑的很愜意,“說是鄧佳哲孩子的可多了去了!還真的各個的貌美如花,就你是個保姆,你也算是個人物,吃裡扒外的典範了!”
“盧丹妮,你還是反省反省你自己吧!”她就怕人家扒她的老底,說她是個保姆。
“你等著!”她說完像是一陣風一般刮進了房間裡,轉眼又刮了回來,手裡拿著一頁紙,在我的麵前晃了晃,“這就是證明!到了!”
“彆拿造假的玩意兒,來我的麵前說事!”我都未一眼,依舊盛氣淩人的著她,像傻逼一樣。
“你……”她拿著那頁紙的手僵在半空,思維明顯的走神。
我又添了一把火,“那張真那張假,你弄明白了嗎?”
這句話一出口,她徹底傻逼了,開口呢喃了一句,“你怎麼知道?”
“我再問你一句,孩子在哪?”這一次,我沉下臉,冰冷如霜,“趙明貞,人在做,天在,你覺得你能抹去你所做的一切嗎?玩陰的是吧?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遲溪,報警!”
遲溪秒懂,直接摸出了電話,剛要按鍵。
趙明貞抬手一巴掌,朝著遲溪手裡的手機拍下去。
隻不過,她的手沒將電話拍下去,自己到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茶幾的一側,摔的她悶哼一聲。
大概是這一下摔的太重,她老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我依舊端坐在沙發上,鄙夷的著狼狽不堪的趙明貞,“趙明貞,你還真的以為,你是怎麼勾搭的鄧佳哲,怎麼給我下的毒,怎麼用針刺我的頭,還有你香水瓶裡裝的東西,我真的都不知道?”
剛才還咬牙往起爬的趙明貞一聽到我這話,當即停止了一切動作,撐著上身趴在地上的她,滿眼驚恐的著我,像似被抽去大筋了一樣。
“這些證據我都已經打包一鍵待發,你殘害我的所有證據,檢查報告,藥物殘渣,影像資料,包括那瓶不是香水的香水。”我說的很慢,每一條都毫不含糊,“哦……對了,還有池城你的老雇主家的那個聰明伶俐的小丫頭,究竟遭遇了什麼?”
我盯著瀕臨崩潰的趙明貞,一字一句的問,“你說,這些統統交給警察,你會判多少年?”
“你胡說道!”趙明貞的聲音都在顫抖,竟然還在嘴硬。
我翻開自己的手機,遞給遲溪,“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