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就感覺特彆有意思,趙明貞與趙明蘭吵架的時候,就曾說過這裡是她的家,我今天倒要,這裡究竟是誰的家。

到了那裡,我讓遲溪上前敲門,我站在了門鏡不到的位置。

當趙明珍打開門到我之後,頓時瞠目結舌,她竟然問出了一句,“怎麼會是你?”

我淡淡一笑,抬腿想向內走進去,沒想到她馬上擋在我的前麵,梗著脖子說到,“這裡不歡迎你!”

我差點笑出聲,忍著笑的向她,“你住著我的房子,還敢說不歡迎我?誰給你的勇氣?”

趙明貞剛想再說什麼,遲溪二話沒說,一把將她拉開,給我讓出了進入的路,我毫不猶豫的走進去。

房子真心的不錯,寬敞明亮,裝修精致,躍層的戶型!

我在心裡歎息了一聲,可惜了!

我直接走進客廳坐在沙發的主位上,趙明貞見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滿是戒備跑進來的向我,一臉不悅的質問到,“盧丹妮,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家的保姆,你來這裡究竟想做什麼?”

我穩穩的坐在那風輕雲淡的一笑,“你也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我家的保姆了,那還住在我家的房子裡,是不是有點過了。那我來做什麼,你心裡沒數嗎?”

“盧丹妮,你彆欺人太甚了,什麼就是你家的房子,這是我應得的!當初鄧佳哲就是這樣承諾的,這棟房子是留給我的!”她抱著雙臂向我,說的煞有介事。

“憑什麼留給你呢?”我靠在沙發中,不急不鬨的問。

“就憑……”她話到嘴邊,馬上刹車。

“憑什麼?嗯?憑你當保姆期間勾人男主,憑你給女主下藥,憑你跟孩子們空口白牙的造謠說我就的一具屍體會吃人,還是憑你針刺女主人的頭,讓她生不如死?”我咄咄逼人的追問她,態度也不怒,一直都雲淡風輕的著她。

她聽到我一條條羅列出她的罪狀,臉色越來越白,卻依舊跟我犯橫。

“你什麼意思,我們現在井水不犯河水,過去的早就翻篇了,你少在這陳芝麻亂穀子的跟我翻小腸。你要是就想說這些,沒必要跑來我家裡耀武揚威!”

我也不跟她廢話,直接問到,“既然來了,自然就有事情,我想問你,你究竟將鄧耀祖藏在了哪裡?”

她一聽我問起鄧耀祖,馬上翻臉,“什麼鄧耀祖,我怎麼知道?彆什麼事都來找我!我管你們什麼祖,跟我有什麼關係?”

“確實沒有關係嗎?”我淡淡的向她,“你想好在說!”

她到是很淡定,著我一臉的幸災樂禍,陰陽怪氣的說,“我有什麼好想的,到是你該好好想想,滿城罵的可不是我,警察找的更不是我!你跑我這裡興師問罪?有意思嗎?再說了,不管什麼祖,跟你有屁關係,你來問,又來裝聖人?”

她一臉的欠揍的表情,邪肆的笑著說,“來你養孩子養上癮了!不會是外麵的私生子你都要養吧?”

說完,她一臉嘲諷誇張的大笑,甚是囂張。

遲溪大概早就不下去了,正在她笑的前仰後合的時候,突然上前一步猛地一甩手,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室內一片寂靜。

眼前的趙明貞一臉的懵逼,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嘴巴大張,滿眼震驚的向遲溪。

老半天才緩過一口氣來,“你竟然敢打我?你特麼的誰呀?你敢打我?”

她隨即變得歇斯底裡的吼道,“盧丹妮你特麼……”

‘啪’的又一聲脆響,再次打斷她的話!

遲溪雲淡風輕的日子甩甩手,“你在嗶嗶,我不介意再來兩下!”

她被氣得兩眼猩紅咬肌突出,但果真沒敢再開口。

我這才再次問道,“說,孩子在哪?”

她與我劍拔弩張的對峙著,恨不得將我撕碎。

我盯著她的眼睛,“你怎麼知道他是鄧佳哲的孩子?”

“他就是鄧佳哲跟吳曉彤的孩子,你彆跟我裝傻!”趙明貞要緊這句話,我感覺我的猜測越來越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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