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鄧佳哲的樣子與貞姐的臉,不停的在我的眼前交替閃過,我想確定我的猜測,可內心裡卻在極力的否定。

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可能。

鄧佳哲是我的。

從我們相識相知到相,到擁有這個家,擁有我們三個可的寶寶,一路走來他都對我嗬護有加,儘心儘意。

這十年,我們從沒有紅過一次臉,他對我的溫柔纏綿更是讓我深信不疑,他怎麼可能對我做出這般事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是要是貞姐,也不對。

她來我們家之前,我跟她根本就不認識,我們遠日無怨近日也無仇,她在我家裡的薪水,在同行業中絕對是佼佼者。

當初來家裡,還是我去挑選來了,她的年齡比我大兩歲,人也起來清爽利落。高中畢業,就進入這一行,成為了一名金牌家政。

我招回來的時候,老公似乎不太滿意,還悄悄的問過我,“會不會太年輕了,靠譜嗎?”

“年輕就不靠譜了?著多養眼,手腳也會麻利些!人家可是金牌家政,你也太挑剔了吧!”我還意味深長的調侃他,“不放心的應該是我才對!”

他繾綣的捏了一下我的臉,回應了我一句,“想什麼呢?不要亂講!”

然後將我摟進懷裡,咬著我的耳墜妥協道,“行,你著對心就好,反正也是給你用,每天陪著你的是她,我就是怕年輕的沒長性,乾不了多久又要換!這個很鬨心的!”

沒想到貞姐絕對有長性,這一乾就快8年了。我自問,這年我們相處融洽,我帶她如姐妹,她又怎麼可能給我下藥?

再者,如果是她,鄧佳哲不會察覺不到我服藥後的狀態不對,不會不過問藥效,不會……

我真的不敢往下想。

也不知道是沒有喝那碗藥的因素,還是貓的狀態嚇到了我的緣故,總之我一改往日的昏睡,像似從渾渾噩噩中驚醒的精靈,意識異常的精神,每顆細胞都炸裂了一般,整個人處於極端的亢奮狀態。

恐懼,讓我無法閉上眼睛。

好漫長的一夜。

可更讓我心寒的是,這中間,沒有一個人來觀察我的狀態,更沒有人問我是否進食。

我不得不明白了一點,以往的日子,我每天睡的都是寂寞,占著獨立的空間,無人問津。

好像鄧佳哲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麼關心在意我。

就像今晚,我預想中,老公的關懷並沒有出現,難道他已經習以為常了我的這種昏睡。

天一點點的亮了,被子裡一直昏睡的瑞娃,也一點點的恢複了知覺。

起初它的目光渙散,無力的‘喵’了兩聲。

然後又隔了一會,是四肢彈動,再一會,它大力的伸展了一下,翻了個身,蜷曲起四肢,窩在我的身邊,恢複到原有睡覺的姿勢,但狀態依舊還是懶懶的,沒什麼精神,來還沒有完全清醒。

這狀況,跟我每次醒來的狀態極為相似,這不得不加深了我的猜測。

我無助的一把將喵星人摟進懷裡,臉埋在它細軟的絨毛裡,無聲的哭泣。

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究竟是誰在這樣對我。

良久,我抬起臉,咬緊牙關告訴自己,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找到真相。

主意已定,我異常清楚還不能打草驚蛇,我還是要繼續‘睡’下去!

首先我得弄明白,藥,究竟是誰下的?究竟是什麼目的?

思及此,我還存著僥幸心裡,更願意相信,做這個事情的是貞姐,也許這樣更容易讓我接受。

但是打臉來得真快,啪啪作響,疼的蝕入骨髓。

並且比想象的更加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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