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還死撐著?」

白衣女子進「狗洞』時,真氣直接排開了身前的汙水。

那些個汙水開始倒灌,全都湧向了「狗洞』外麵,以至於這小小的洞道瞬間成了無水之地。

「是啊,姑姑一一你放他出來吧,若是田師弟死了,隻怕蕭長老一怒之下也不會給咱們問心術的配方。」

周世仇打著哭腔求懇,白衣女子正要嗬斥,卻見甲字號房竟然變了顏色本來普通的石門開始泛紅,石門內似乎有紅光浮現。

「你傳他問心術了?」

白衣女子勃然大怒,周世仇連忙道:「弟子不敢!」

他此時自稱弟子而不稱侄兒,顯然是被白衣女子的怒氣給嚇到了。

「對了,先前我去逼問那個姓薑的邀月宗弟子時,那姓薑的邀月宗弟子說過,這家夥雖然是百花峰的掌峰弟子,但卻是劉玄風的徒弟。」

白衣女子說完這句,又生氣了:「劉玄風欺人太甚,竟敢違背誓言,將我問心術傳給他的徒弟。」

周世仇張了張嘴,想說蕭長老既然有問心丹的配方,說不定邀月宗早就搞到了問心術的修煉方法。

此時此刻,說不得邀月宗人人都會問心術呢。

「你在這裡守著,我去找幾位長老。」

白衣女子說走就走,轉身就到了狗洞外麵。

眼看著外麵的汙水又倒灌回狗洞,周世仇一麵掩住鼻子等待接下來的汙水淋身,一麵喊道:「那田師弟怎麽辦?」

狗洞外,白衣女子聲音說:

「我已經叫那個姓薑的回邀月宗找姓蕭的要問心丹配方了一一況且他此刻喚醒了你師祖他們,他的死活便要看他的運氣了。」

白衣女子衝出水房趕到問心宗的問心殿時,問心宗還活著的六個長老早已經聚齊了。

「怎麽說呢?」

問心宗的掌教完全沒有掌教的派頭,隻是坐在桌子上問另外六個人。

他們看到白衣女子出現後,那掌教問白衣女子說:「複年,你從水房過來,想必已知道情況了吧?」

白衣女子同幾人拱了拱手,自已扯了個凳子在桌子旁坐下說:

「我也不曾想到,這家夥竟然修煉了問心術,而且還能撐住不求饒,最後更是喚醒了甲字號房的先祖傳承。」

「咦,這是十多年了吧?十年前,世血進過甲字號房,倒是得到了問心術大成境界的傳承。如今十年過去了,咱們問心術的傳承,又要被一個外人奪走。」

掌教說完,旁邊的七長老一拍桌子道:「這家夥是劉玄風的徒弟劉玄風簡直是欺人太甚,百多年前他跑來搶了一次傳承,百多年後又派他弟子跑來搶我問心宗傳承來了。他劉家師徒,把我問心宗水房當成什麽了?專供他劉家師徒傳法之地嗎?」

七長老脾氣似乎火爆,反倒是那掌教脾氣很溫和。

「如果能用六長老的死,還有一份問心術的傳承,換取問心丹的配方,

那也沒什麽好生氣的。就怕這個田林也死了,到時候不好開口找姓蕭的要問心丹配方了。」

掌教態度溫和,說出來的話卻格外冷漠。

但在場的人,卻沒有任何一人覺得用六長老的性命作交易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是啊!傳承難以獲取,況且又不是取之不儘的東西。

而有了問心丹的配方,我門中子弟便能源源不斷的修煉到圓滿境界了!」

他們說話時,桌上的山型石雕忽然發出一陣輕響。

幾人都望向了山型石雕,隻見山型石雕的石梯上,一個穿著道袍的布偶從第一段石梯拾級而上到了第一層平台。

也是這個道人布偶登上第一層石台後,那山頂上的道鍾才得以敲響。

「這是,小成境界了?」

七長老忍不住站起身,道:「這才多久,他就獲得了問心術小成境界的傳承?」

他話剛說完,第一層石台的布偶加快了腳步,很快朝著山型石雕那小石梯的第二段登去。

山頂上,那風鈴大的道鍾又一次敲響。

這次,白衣女子緊皺眉頭道:

「他不是我周家人,怎麽這麽快就到了第二層平台?況且,他不過是煉氣九層。難道就不怕傳道時,那石室中的毒蛇嗎?」

田林這時候確實被萬毒噬咬著。

但說是萬毒噬咬,其實隻有少數一些蛇可以咬破他的皮膚,將蛇毒注入他的身體。

如果是彆人,在接受傳承時,多半就被毒液放翻了,哪兒還能靜下心來接受傳承?

但田林在麵對那些蛇毒時,卻是蛇毒越多,精神越飽滿。

他眼中隻有那隻黑色的眸子,他不知道這黑色眸子是誰人的眸子,心裡卻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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