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種不祥的預感,立刻大喊道,「一大爺,可不能讓他瞎搞啊,自從林紹文來了以後,整個院子都是烏煙瘴氣的。」

他原本以為易忠海會和往常一樣幫他,可沒想到一大爺低著頭,沒吭聲。

開什麽玩笑,林紹文還好說,賈張氏可是真六親不認的主。

「賈張氏,有人說你把院子弄得烏煙瘴氣呢。」林紹文笑眯眯的說道。

賈張氏立刻看向了傻柱,她雖然不認識字,但自小就聽人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這可是死仇。

「有仇報仇,一周啊,少一天可不怪我去宣揚你這人沒誠信。」

林紹文說完就起身走了。

「不是,小畜生他什麽意思?」賈張氏沒明白。

「賈張氏,你這還沒不明白嗎?林紹文讓你去傻柱家門口嚎呢。」許大茂唯恐天下不亂道,「你如果守信譽,下次我也請你。」

「真的?」賈張氏驚喜道。

「這院子可不止林紹文有錢。」

許大茂從口袋裡一掏,一包中華就出現了手裡。

他可算是想明白了,抽中華要什麽緊,隻要不出去抽,在院子裡,他想怎麽造就怎麽造。

「好嘞,你看好了。」賈張氏這次沒有坐地,而的拖了一張小板凳,坐在了傻柱家門口,清了清嗓子後,拍著大腿開始了,「老賈啊,你快上來吧,傻柱這個小畜生真不是個東西……」

「哈哈哈!」

整個院子都陷入了劫後餘生的喜悅,唯獨傻柱一臉悲憤,恨不得立刻捅死笑得最大聲的許大茂。

賈東旭則不動聲色的溜去了西廂院子,趴在秦淮茹的耳房仔細看了起來。可窗戶被窗簾擋著,他什麽都看不到,猶豫了一下,他輕輕的敲了敲門。

果然,裡麵沒有任何動靜。

「臭婊子。」

賈東旭眼裡閃過一絲戾氣,略微用了點力氣,可依舊沒有動靜。如果是下午,秦淮茹去林紹文家串門還情有可原,可現在已經八點多了。

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立刻去告訴郭凱,而是要多確定幾次,這次一定要林紹文翻不了身。

清晨。

四員大將繼續給工人們體檢,而林紹文在單獨在一旁開了桌子,接待蘇俄病人,李春花則杵在他身側,猶如門神一般。

「林廠長,你這醫術太厲害了。」

說話的是一個白胡子老頭,叫做門捷列夫,聽說是機械方麵的大拿。

「你這隻是小毛病。」林紹文輕描淡寫道,「到了你這個年紀的男性,基本上都有一些的。」

良性前列腺增生。

這對於男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大毛病,更何況是個胡子都白了老頭。

「其實……我是聽卡當夫介紹來的。」門捷列夫壓低聲音道,「我前半生都忙於研究,現在年紀大了,感覺有些寂寞。」

「所以……」

「我娶了一位妻子,想要個孩子。」門捷列夫苦笑道,「可任憑我怎麽努力,安娜就是懷不上……」

「請問您妻子多大年紀了?」

林紹文瞥了一眼病曆檔案,好家夥,這老頭六十有二了,真是人老心不老。

「二十六歲。」

「嘶。」

林紹文痛心疾首的看著他,這老頭是怎麽下得去手的?

「林廠長,您如果有辦法,貴部提到那些東西,我都可以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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