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凱沉思了一會,頓時有了決策。反正事情都是賈東旭乾的,自己隻不過是帶著人走一趟。抓到了自然更好,如果抓不到,把事情推到賈東旭身上,左右也不過被責備幾句。
這事不虧。
「行,那我等你通知。」
郭凱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後,又問道,「如果這事成了,你有什麽要求?」
「我……我想把工資提一提。」賈東旭紅著臉道。
他現在是真窮,儘管勒索了許大茂醫藥費,事後又脅迫他白嫖了幾次。可現在許大茂越來越不待見他,甚至有魚死網破的徵兆。
所以他得開點財路,至於到時候工資提上來以後,他可不會告訴賈張氏和秦佩茹。
他吃了林紹文的藥以後,每次都能在胭脂胡同大展雄風。
「這都是小事,如果你能擺平林紹文,我把你調到部裡去。」郭凱拍了拍他肩膀道。
「部……部裡?」賈東旭驚喜道。
「對,到時候弄個主任科長當當,不比當個工人有前途嗎?」郭凱笑眯眯的說道,「前提是要把這件事辦妥……」
反正畫餅也不要錢。
「好,我今天晚上開始就盯著他。」賈東旭保證道。
傍晚。
林紹文帶著秦淮茹和秦京茹踏進了四合院的時候,不少人已經吃過飯了。
蘇俄的考察團等不及了,陸陸續續的開始接受林紹文的治療。
原本他們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華夏,可林紹文治療了幾個病人後,他們差點沒給林紹文跪下。
蘇俄考察團的病人,最多的就是心臟病丶風濕病,其次就是下三路的病症。恰巧,他的三鞭酒和虎骨酒可以完美的契合這些病症,至於婦女疾病,張曼雲現在完全可以獨當一麵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那群女毛子太過於奔放,於是李春花這個婦女代表再次重操舊業,成了林紹文的臨時秘書。
「喲,林廠長回來了?」傻柱揚聲道。
「怎麽?今天王主任還沒給你教訓?」
林紹文笑眯眯的掏出煙,閻埠貴和閻解成兩人立刻迎了過來。
「叔,吃了嗎?」閻解成還拖著兩張凳子問道。
「在廠裡吃的。」
林紹文把煙散了一圈後,把剩下的煙丟給了他。
「多謝叔。」
閻解成喜滋滋的喊了一聲後,又請秦京茹坐下。
「我的呢?」秦淮茹不滿的道。
「秦姐,彆鬨,你又不我嬸。」閻解成擺擺手道。
「閻解成,你這話說的,萬一人家早就是了呢。」賈東旭譏諷道。
「賈東旭,你在胡說什麽?」秦淮茹瞪眼道。
「秦姐,你和林紹文……」傻柱哭喪著臉道。
「我和他怎麽樣,和你沒關係。」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後,自己去後院拖了張凳子出來。
「大侄子,你這可不對啊。」秦京茹挽著林紹文道,「秦淮茹是我親親堂姐,按輩分是你大姨才對。」
噗!
院裡不少人都笑了起來,尤其是劉光福笑的尤為誇張。
雖然他沒有工作,但不妨礙他鄙視閻解成。
認賊作父,不對,認賊作叔換來的工作,他才不稀罕。
「嬸,你說的對,下次我一定注意。」閻解成含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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