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智航不理會旁人,震驚眼神,當即拱手,“吳少!”
“薛某人教子無方,養出了一條畜生,衝撞了少爺。”
“還請吳少親自發落!”
“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裡,不管吳少如何發落,我都沒有任何原因。”
“哪怕就算是吳少把這個畜生打死,那也是他活該,罪有應得!”
說完這話,薛智航直接一個頭磕在了地上!
也不怪他如此懼怕。
薛家之所以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全都是靠著吳家的栽培。
如果吳家真把全部資源撤回,那麼薛家肯定會在一瞬間被打回原形。
而現在,能夠決定薛家是死是活的,全在無為一念之間!
薛智航哪敢有半點僥幸?
直接一個頭磕在地上。
重重一聲,仿佛沒有吳威的吩咐,身體都不敢妄動分毫。
至於薛白鶴,著跪在地上的父親,此刻哪能還不明白?
剛才那個男人沒有撒謊,他真是吳威!
父親要不是有絕對的把握和底氣,怎麼可能如此臣服?
一想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蠢事,想到自己得罪了吳威,甚至對吳威大放厥詞,大打出手。
薛白鶴的肝膽俱裂。
顧不上那麼多,當即匍匐在地,聲淚俱下道:“吳少我錯了,求您彆跟我一般見識。”
“是我有眼無珠,是我沒認出真龍。”
“我活該,我該死。”
“求不上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說完這話,薛白鶴在地上連連磕頭。
自家的兩個主子都先後跪了,在場的其他小弟。
哪還敢有絲毫廢話?
一瞬間,全都齊刷刷地跪在地上,半點不敢開口!
眼前這震撼一幕,吳威倒是習以為常。
畢竟對於薛智航這種家族來說,就是一隻在吳家的手裡搖尾乞憐的走狗。
博得吳家歡心,還能有生意做,還能有錢賺。
如果得罪了吳家,瞬間就會被打回原形!
這也是他不喜歡留在吳家的原因。
他不是很享受那種被人阿諛奉承,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
在他想來,男人就當如王東一般。
憑借自己的本事,征服彆人。
靠著家族聲望,逼著彆人下跪,這算什麼本事?
這也就是今天,這個薛白鶴打著吳家的旗號胡作非為。
否則的話,他還真的不想在如此場合公開身份。
而站在一旁的張臻等人,更是當場瞪大了雙眼。
怎麼都沒想到,剛才幫她出頭的這兩個年輕人,居然身份如此顯赫。
尤其是那位公子哥,居然還真是天京吳家的大少爺!
當然了,更讓張臻心驚的,是王東的身份。
今天在場,吳威明顯是以王東馬首是瞻。
能讓吳家大少爺如此心甘情願地聽命,這個王東又是什麼身份,又得有什麼本領?
當然了,更讓張臻開心的,是今天的危機,應該能夠化解了。
畢竟前來登門要賬的薛白鶴,此刻都已經跪在了麵前。
還有誰敢再找張家的麻煩?
想到這裡,張臻的目光向王東。
崇拜之餘,還多了幾分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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