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呼吸間的功夫,駱非舟已經將身上的衣服扒掉了,露出了他白皙削瘦的胸膛。
紀雲棠掃了一眼,腹肌沒有,胸肌沒有,整個人瘦的跟排骨一樣,身材還沒有駱君鶴的一半好。
就這?
簡直辣眼睛!
而此刻房頂上趴著的人,卻被駱非舟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駱斯年眼睜睜的看著駱非舟脫光上衣,隻留褻褲,像餓狼一樣的朝著紀雲棠撲了過去。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下去幫紀雲棠的時候,就看見她從袖口抽出來了一把小刀,對著駱非舟的胸口就是一通亂劃。
她出手的速度極快,小刀更是猶如毛筆一般,十分流暢的在對方的胸口雕刻著。
看似毫無章法,實則很有規律。
“啊!”
不一會兒,駱非舟的胸口就被刀劃的鮮血淋漓,他痛的臉色扭曲,憤怒的咆哮道: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用刀傷我?”
紀雲棠緩緩抬眸,眼神揶揄地瞧向他,清冷的嗓音似笑非笑。
“齊王此言差矣,你不是想想跟我玩成年人的遊戲嗎,這個遊戲叫做紋身,小孩子一般是不玩的。”
“再說了,你都自己脫光讓本王妃看了,不就是想讓本王妃在你身上留點什麽東西嗎?”
“本王妃思來想去,發現用刀在身體上作畫最為讓人印象深刻,且此畫作對你來說十分稀有,獨一無二。”
最後一刀落下,紀雲棠拿刀在指尖轉了兩圈,最後收了回去。
她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房頂上的駱斯年順著紀雲棠的視線,瞧清楚她畫的是什麽的時候,他差點沒一頭從房頂上栽下去。
駱非舟的身上,儼然是一隻血淋淋的大王八,頭縮進龜殼裡,呲著大牙,一副受儘屈辱的模樣。
再仔細一看,王八的龜殼上麵,還刻了四個鮮紅醒目的大字——我是渣男。
紀雲棠笑嘻嘻的對他解釋,“這就叫做身上畫王八,心中有鬼,心裡有閨。”
“齊王殿下心胸寬廣,心裡的閨們怕是都裝不下了吧?本王妃這畫甚是符合你。”
駱非舟:“……”
駱非舟:“!!!”
要不是看見王八上麵這四個大字,他怕是都要信了紀雲棠的鬼話了。
這個賤人,竟敢如此羞辱他!
今天要是不扒對方一層皮下來,他就不姓駱,齊王的臉麵又該何存?
駱非舟喘著粗氣,看著紀雲棠的眼神越發如狼似虎。
他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了,直接朝著她所在的位置撲了過去。
沒想到,卻直接撲了一個空,他的頭撞在了桌角上,迅速腫起來了一個大包,撞得眼冒金星。
紀雲棠譏諷的扯了扯唇,“齊王走路連眼睛都不長嗎?這麽大的桌子你徑直就往上麵撞,可真行!”
說完後,紀雲棠突然一拍腦門,看向他胸口的目光布滿了壞笑。
“對了,忘了告訴你,本王妃在你身上作畫的時候,在刀上塗了特殊成分的藥水,就算你以後身上的傷口好了,這個畫它也是不會消失的”
“相反,本王妃還送了你一個特殊的驚喜,齊王殿下隻需要天黑之後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