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抬腳猛地踹向想要跟進來的黑眼鏡,然後迅速關上房門,將他隔絕在了門外。

房間裡隻剩下吳墨、張麒麟和吳斜三人。

張麒麟一臉平靜,對於這樣的場景早已習以為常,沒有絲毫驚訝。

畢竟,隻要吳墨和黑眼鏡在一起總會發生類似的情況。

說是跟吃飯喝水一樣平常有點誇張。

但是一天來個兩三次總是有的。

“老張,來來來,我們坐下聊聊。”吳墨轉過身,緊緊拉住張麒麟,把他往沙發方向拽去。

吳斜也急忙跟在後麵,連連點頭,表示讚同,"對啊,小哥,我和小墨有些事情想請教你。"

張麒麟就像一個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樣,被吳家兄弟強行推到沙發上坐下。

就在張麒麟的屁股剛剛碰到沙發時,吳墨迫不及待地直接問道:"老張,你見過齊羽嗎?"

吳墨深知,旁敲側擊對張麒麟這種性格的人來說基本沒用。

與其繞彎子,不如直截了當地問。

這樣反而能省去很多麻煩。

問題似乎有點棘手。

張麒麟陷入了沉默,

他默默地看著吳墨,沒有立刻回答。

整個房間頓時變得安靜起來,隻有空調吹出的冷風呼呼作響。

“小哥,能不能告訴我一下,這個問題我糾結很久了。”吳斜滿含期待的望著張麒麟,期望著從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等待了大約幾分鐘,張麒麟依舊沒有要開口的跡象。

“彆跟我玩這套啊。”

吳墨可不是吳斜那種性格平穩心性強大的人,能有足夠耐心等著張麒麟答複。

他忽然伸出一隻手勾住張麒麟的脖子,用力晃了幾下逼問道:“你說不說?你不說就是默認見過對不?彆跟我裝啞巴啊,小爺我不吃這一套。”

“額...小...”

吳斜瞧得有點膽戰心驚。

他不是怕倆人當場打起來,而是怕老弟沒輕沒重的把小哥晃傻了。

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

張麒麟上下眼皮還未等親熱的入洞房,吳墨兩根手指頭毫不客氣的扒拉上去,“裝睡?我要是能讓你睡著吳字倒著寫。”

佛祖也怕猴啊。

饒是以張麒麟的性格,愣是被吳墨弄破功了。

他探手抓住吳墨作妖的手,眼底閃過一絲無奈,緩緩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嗯?

不是。

大哥,你逗我呢?

褲子都脫了,你告訴我穿帶鎖的鐵褲衩了?

“小哥,你認真的?”

短短幾個字讓吳斜腦瓜子嗡嗡作響,有一種踩在棉花上頭重腳輕的感覺。

怎麼會不記得了呢?

他記得三叔,能想起霍老太太,認識陳文錦...

怎麼會獨獨忘記齊羽?

“你真不記得了?”

吳墨狐疑地瞥了眼張麒麟,眼底深處溢出了幾個字----扯王八犢子呢吧?

張麒麟突然起身站起,轉身麵對吳墨和吳斜哥倆,沉吟片刻說道:“我要走了。”

說實在的,正討論城門樓子,話鋒一轉變成了胯骨軸子。

隨便換個正常人一時間都不見得能反應過來。

吳斜茫然地看著張麒麟,一臉懵逼,“小哥,你...你困了?”

“走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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