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哥哥,你對京都勢力不是很熟悉,貿然過去反倒容易成為小花哥哥軟肋。”
霍秀秀搖搖頭,對吳墨的決定持反對意見。
“不如這樣……”
霍秀秀靠近吳墨和吳斜,壓低聲音嘀咕了幾句。
園林假山處。
兩道修長的身影依靠在岩壁上。
雖說在抽煙,可若仔細觀察兩人的目光始終看向涼亭周圍。
如同最忠實的保鏢,掐斷一切靠近目標的危險人物。
“時間到了。”
張麒麟平靜的抽著煙,口中冷不丁地吐出這麼一句。
如此沒頭沒腦的話,旁人或許要尋根問底兒。
黑眼鏡卻連眉毛都懶得挑一下。
彈了彈煙灰,嗤笑一聲,“又去守你那個破門?”
張麒麟沒有應聲默許了這個說法。
“走,那麼容易?”
黑眼鏡臉上譏諷笑容越發明顯,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幸災樂禍。
張麒麟罕見的皺了皺眉。
黑眼鏡沒有錯過他的細微動作。
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
香煙很快燃燒到生命的儘頭。
黑眼鏡隨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伸了個懶腰,頭也不回地說道:“啞巴,你自己慢慢想吧,黑爺要去找我家寶貝談心去了。”
扔下一句,邁著一步三搖晃的步伐走向涼亭。
張麒麟站在原地沒動。
不一會兒,黑眼鏡賤嗖嗖地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喲嗬,我的好二爺,您怎麼忍心把瞎子拋在一旁獨自享受呢?”
吳墨和吳斜哥倆正與霍秀秀商談正事。
聽到黑眼鏡的聲音,頭也不抬地懟了回去,“黑爺這話說得不虧心嗎?為了讓黑爺回想起當年快樂時光,我可是私下掏錢請了不少頭牌侍候你呢。”
頭牌?
饒是以黑眼鏡的性情。
想到吳墨口中幾個頭牌都忍不住嘴角抽搐幾下。
就那幾位的造型或許換個詞語更匹配。
頭牌不如叫頭盤更合適吧。
他真的很想知道一件事----自家這位活祖宗短時間內是從哪淘弄出來幾位奇葩老頭老太太的?
一個個六七十歲,腦袋跟魚盤似地扁平扁平的。
張嘴牙齒參差不齊。
可以這麼說吧,七八個人加在一起可能都湊不齊一口好牙。
更過分的是進屋就要來拉扯自己和啞巴。
踹還沒法踹。
就那顫顫巍巍的架勢,估摸著吹口氣都能倒下訛死自己。
唯一比較欣慰就是難得見到啞巴張破功的反應。
身手敏捷的竄到了沙發另一端。
估計墓裡的血屍都沒有過這麼大的威力。
想想真是要笑死了。
“黑爺怎麼不說話?”吳墨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道:“莫不是在回味方才的感受?嗯,想來也是,她們當年也全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和帥哥。”
“二爺,您這好意還是送給啞巴吧,我可是真承受不住。”黑眼鏡有些頭大。
“不能吧?”
吳墨臉上流露出一絲驚訝,故作不解道:“黑爺怎麼會承受不住呢?您沒仔細看看嗎?裡麵可是有故人啊。”
“故人”二字,吳墨話語裡著重強調了一遍。
“什麼意思?”
黑眼鏡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心頭立刻湧上一種不好的預感。
“唉!”吳墨歎了口氣,搖著頭感慨道:“真是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識,黑爺夠薄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