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從未想到過,自己有一天需要哄一頭猩猩。

本想強行命令金條聽話。

可轉念一合計雇傭員工還得給對方錢呢,金條鬨點小脾氣也正常。

行了,哄一下吧。

自己收服的寵物哭著也得忍下來。

隻是琢磨了一下。

給猩猩什麼東西會開心呢?

媳婦兒?

彆鬨了,自己上哪兒給它找一頭母猩猩去?

說是把鏡哥送給猩猩?

可那純粹是扯王八犢子,猩猩敢收自己就能剁了它的爪子。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東西?

吳墨在空間裡挑挑揀揀,也沒看著什麼合適的玩意兒。

後來乾脆一合計猩猩也是雜食動物,給它來個罐頭解解饞吧。

彆說,金條吃的很開心。

肉吃完了,大爪子抓著鐵盒子,連上麵的湯汁全都舔入嘴裡。

吃了老子的東西,再不想乾活可就不講究了。

吳墨拍了金條胳膊一下。

示意它背著或者抱著白瑪往前走。

金條嘴挺饞,對於罐頭有些戀戀不舍,不過還是很聽話的點了點頭。

搞定了金條,剩下的就是白瑪。

雖說思念兒子心情占據了上風。

可麵對金條這麼一個高大又雄壯的猩猩,白瑪本能地還是感覺到了害怕。

這並不奇怪,解連環被抱起的時候還有些麻爪呢,更何況是白瑪?

“怕啥呀?它又不咬你?”

吳墨見白瑪有些遲疑不定,歪著腦袋問了一句,“你以前不是救助過一頭渾身是毛的怪物嗎?當初怎麼不害怕?”

白瑪眼睛噌地一下睜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吳墨,連連追問道:“你怎麼知道?你見過毛毛?”

“啥玩意?”

吳墨懷疑自己聽錯了,摳摳耳朵又試探地問了一句,“你重說一遍,我沒聽清,我見過誰?”

“毛毛,一隻渾身長滿毛發的小動物…”

小動物?

那家夥站起來體型比獅子還要龐大。

柔順的毛發?

彆鬨,一身毛比鋼筋還要紮手。

吳墨越聽越覺得有點懵逼。

白瑪嘴裡描述的形象,怎麼與自己看到文成公主獸形是兩回事兒呢?

這讓他不禁開始懷疑,白瑪是不是隱形近視眼呢?

蒼天啊!

這詭異地描述方式不會傳到老張身上吧?

還有起名問題。

毛毛?

水平還不如自家的鋼蹦和金條。

吳墨私下吐槽了一大堆,臉上卻不露絲毫神色。

重重的點點頭,“我見過她,她現在就在小官的身旁。”

“什麼?它在小官身邊?”

白瑪激動的都要瘋狂了,顧不得長幼尊卑的規矩,扯著吳墨胳膊連聲說道:“它還活著?這麼多年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它不是普通的獸類嗎?為何會有這麼長的壽命?難道說跟你們家族也有一定的關係…”

白瑪腦子回籠,思緒也漸漸清晰。

“怎麼跟你解釋呢?”

吳墨感覺有點牙疼,總不能跟白瑪解釋說,“姐們兒,你看的是現實版的變形金剛。”

撓了撓頭,有些為難。

不說吧,憋的難受;說了吧,不知道怎麼解釋?

解語花對於吳墨動不動就揪頭發的行為,感覺十分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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