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腦袋頂都要冒煙的時候,洞口處傳來說話的聲音。

“三叔,你還在外邊嗎?”

解連環一拍大腿,急忙湊到洞口旁,彎著腰對裡邊喊道:“小癟犢子,你可算出來了。”

“都要急死老子了,我差點要跳進去看個究竟。”

“三叔,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你親愛的侄子我是大風刮門框--帥(摔)的響當當。”

“小打小鬨還能要我的命?”

說話間吳墨從洞穴裡爬了出來,回手將後邊的白瑪拽了出來。

不幫忙不行了。

彆看這位姐們兒睡了幾百年,可說到底也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

即便血脈不同尋常。

但是沒有經過訓練激發,跟普通女性並沒有太大差彆。

指望她揮手撈月,下海撈鱉?

洗洗睡吧,做夢更快。

見一個身穿藏袍的女子從洞裡鑽出來,解連環伸出的手停頓住,眼睛都有點發直。

什麼情況?

怎麼還有女人呢?

小癟犢子不是下去查看情況了嗎?

這是把誰棺材板給翻了,把人給氣醒了?

吳墨也沒回。

等白瑪上來之後,目光灼灼的盯著下方。

再次把手伸下去。

一把拉住解語花的手腕,輕輕一用力把人拽了上來。

“沒事吧?”

眼神跟探視燈似的從頭掃到尾,生怕有一點磕磕碰碰。

灼熱的目光燙的人都睜不開眼睛。

解語花未等開口說話,解連環冷不丁插了一句。

“你小子什麼時候娘娘唧唧的?”

“你們兩個不是一直在一起嗎?他有沒有事你看不到嗎?”

吳墨即便是心虛,也能硬著頭皮頂回去,“三叔,您老人家是不是更年期?不然哪來那麼大火氣。”

“之前嫌棄我不知道關心兄弟,現在我關心了,您話又那麼多。”

“合著正反麵都您說了。”

解連環懶得與他廢話。

擺了擺手,指著白瑪問道:“這又是誰?下麵到底什麼情況?”

金條像是個最佳捧哏手。

站在解連環身後跟著直點頭。

吳墨瞅了它一眼,感覺頭有點疼,這是從哪兒找出來的二傻子呢?

跟鋼蹦一比差太多了吧。

算了。

還是先跟三叔解釋一下白瑪的問題。

回頭再好好調教一下金條。

最起碼出去彆給自己丟臉。

他扯著解連環走到旁邊,以最簡短的話語大概解釋了一下下邊的情況以及白瑪的身份。

當聽到白瑪是張麒麟母親的時候,解連環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嘴巴張的能吞下個燈泡。

“什麼?他是小哥的媽?”

解連環臉上的震驚神色毫不作假。

一點兒不亞於聽到解九爺複活重生。

他可是知道張麒麟的底細。

這位神秘的小哥,少說也活到了百歲以上。

他的母親可想而知得是什麼年紀。

最起碼得跟自己祖母一個輩分吧?

居然被人放在棺材裡複活了?

我的天哪,誰乾的?

誰有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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