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瞅吳墨牙都疼,忍不住罵了一句,“你有屁能不能趕緊放出來,到底什麼意思?”

“你催個六啊,老子不是在整理應該怎麼說嗎?”吳墨順嘴罵了回去。

心裡卻暗下決心,這事兒先不能說。

太他娘的丟人了。

說自己光溜溜掉籃筐裡,然後白撿一大哥,收了一堆侄子孫子,弄出一大堆手下?

哪怕麵前這幾位都是自己的生死弟兄,也沒法把事實說出口。

真說出來?

不提旁人,單說黑眼鏡那孫子都得笑話自己幾十年。

既然不說,那就得想招轉移話題。

吳墨好似領導檢閱一樣擺擺手,“哥幾個,我琢磨了一下,這事不重要,稍後再說。”

他說完這話將目光移向張麒麟,試探性地詢問,“老張,筆記本方不方便讓哥幾個一起瞧瞧?”

“嗯。”張麒麟應了一聲。

這一聲好比皇帝聖旨,吳墨立即從兜裡掏出筆記本遞到眾人麵前,“來,哥幾個瞧一瞧看一看,過這村可沒這店兒了。”

“紮西上師臨終前特意交代川西喇嘛,將筆記本交給老張,我剛才隨手翻看一眼,上麵密密麻麻寫的都是藏文。”

“我聽說都可以,但是翻譯真沒這個耐心。”

“誰趕緊看下,翻譯過來,我心急想知道裡麵到底寫的什麼?”

吳墨說的理直氣壯,一點不因為自己太懶而心虛。

自打哥幾個重新聚在一起,吳墨身上的懶勁兒又一次死灰複燃。

能偷懶就偷懶,絕不帶跟他們客氣。

反正哥幾個都說過,客氣是生疏的表現。

隻衝這一句話,自己必須坦坦蕩蕩,絕對不客氣。

解語花與吳斜對視一眼,忍不住想笑。

能在他們麵前把偷懶說的義正言辭,也就這個臭小子了。

旁邊林楓就涼涼地說,“彆指望老子,我也沒這個耐心,況且藏文跟畫符似的,看幾個字都頭疼,這麼厚的日記本,全看完了,老子命都得去掉半條...”

王胖子立馬配合作戰,都是學渣,說不會也不丟人。

“兄弟,這種細致活,胖爺也玩不轉,我看咱哥仨就蹲在旁邊,老老實實地等著天真,花爺和黑爺他們翻譯吧。”

他很果斷地略過張麒麟。

想從這位哥們嘴裡聽到長篇大論的講解?

還是洗洗睡吧,彆做白日夢了。

“我看看吧。”解語花從吳墨手裡拿過筆記本,半開玩笑地指著吳墨笑著說,“二爺,回頭可彆忘了給我漲工資。”

“不行。”吳墨眼皮兒都不抬地回道:“命可以給你,錢絕對不行,老子屬貔貅的,舍命不舍財。”

解語花被氣笑了,恨恨地罵道:“小混蛋,等回去在收拾你。”

吳墨也是皮慣了,對著解語花豎起中指。

幸虧解語花脾氣好,再加上他也對手中筆記本很好奇。

要不然絕對能爆發一場大戰。

哪怕不能動手動腳狂打狂踹,也能借著打牌收拾他一頓,最起碼也得讓他臉上貼滿小紙條。

黑眼鏡笑眯眯地拍了吳墨肩膀一下,“你就皮吧,回頭挨收拾,還得黑爺幫你打掃戰場。”

吳墨被這句大言不慚震驚了。

多不要臉,能說出這句話?

幫自己打掃戰場?

每次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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