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感猛然傳來。

他感覺自己的身軀在這一刻仿佛被硬生生撕裂。

有東西,進去了。

刹那間,逃跑仙人鬆下有木的五官扭曲成一團,隨後化作一聲方圓數百米都能聽到的驚天慘叫。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聲音驚動了四周的聲控燈,讓逐漸黑暗下來的四周多了幾分光亮。

很快啊,兩輛監獄的摩托車迅速開了過來。

獄警們從車上下來後,看到鬆下有木倒在地上慘叫,他捂著被染紅的屁股,跟大姨媽來了似的。

和他一同倒在地上的自行車,坐墊下那根鋼杆上也沾滿了鮮紅的血液。

「看來十分深入啊。」

其中一位獄警嘖嘖一聲。

「該死的竟然敢逃跑。」

另外一名獄警十分熱心,是個典型的刀子嘴刀子心。

他提著警棍熱心上去對著疼到幾乎昏迷過去的鬆下有木。

以警棍擊打他身體各處穴位試圖為他減輕疼痛。

一頓治療完畢,鬆下有木也當場昏死了過去,好在救護車已經開了過來。

身為監獄長的史蒂夫得到消息後,也第一時間開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後,得知鬆下有木正在接受緊急治療,他和醫生確認了一下病情後在心裡偷著樂了起來。

不愧是達西先生,輕而易舉想到了這種損招。

先給人上壓力,再給對方逃跑的機會。

然後,那些停在路邊的自行車就是陷阱,每隔著幾百米就會停上這麽一輛。

一旦有人試圖騎走他們,那麽這輩子他們都不需要擔心便秘的問題。

發生這麽大的事情。

身為家屬的鬆下三郎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他本來正在和一位律師吃晚飯商討怎麽起訴監獄,得知自己兒子重傷送到醫院治療後,他第一時間跑到了醫院來。

「你就是監獄長?該死,你們這個魔鬼一樣的監獄,我兒子好好的怎麽會受重傷?」

趕到醫院後見到了史蒂夫,鬆下三郎暴跳如雷道:「我一定會起訴你們的,這不僅僅侵犯了我兒子的人權,這還是對我們大東洋國的侮辱!」

「如果他在監獄裡,我想他應該不會受傷,但我們沒想到他會選擇越獄,我想他需要為此負責,米國法律是不會縱容他這般行為的。」

史蒂夫冷笑著回應麵前這個混蛋東洋人。

什麽總領事,區區秋田犬而已。

「越獄?」

聽到越獄兩個字,鬆下三郎直接裂開了。

本來還想保釋或者給他換個監獄什麽的。

可一旦牽扯到越獄。

彆的不說,保釋這種事情這輩子是彆想了。

除非,白宮那邊有大佬出麵說話還差不多,但哪怕他身為休斯敦總領事,也沒這個臉啊。

自家首相去那裡都是低人一等,何況區區一個總領事!

拉著律師走到旁邊聊了好一會兒,確定了現在這種情況不但撈不出而且還會增加刑期。

鬆下三郎的心態徹底崩了。

等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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