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次逃過一劫,這些事就不會再發生了。

但現實比鬆下有木想的要殘酷得多。

接下來這兩天,食堂也好,自由活動時間也罷。

強森都會精準找上他,跟他聊一些有的沒的。

雖說對方還沒有上手啥的,但他從這位獄霸的眼神中已經看出了很多東西。

對方的眼神就像上門維修的水電工!

而他就是那個丈夫出差獨居家中的太太!

監獄裡的其他犯人看到他後也會露出詭異笑容,說他是強森的新女友。

一種恐懼感,在鬆下有木的心中如同野草般瘋狂蔓延!

他,不想過菊刺郎的夏天!

無時無刻都處在這種精神緊繃的狀態下,鬆下有木睡覺都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強森那張詭異笑臉。

他跟家裡也聯係不上,昨天想打電話和家裡聯係,監獄這邊說他這個月已經打過兩次不給聯係了。

求助無門,找獄警聊這些也沒用,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1747號,你是不是聾?叫你你聽不到?」

就在鬆下有木恍惚之際,一聲大喝從他耳邊傳來,緊接著是小腿一痛,那名拿著警棍的獄警直接給他小腿來了一腳。

「我在聽的,怎麽了?」

被踹了一腳後,鬆下有木終於回過神來。

「法克,你這該死的蠢豬,我命令你現在洗衣房那邊幫忙裝貨,如果你再拖拖拉拉的,我就要用我的靴子狠狠踢你的屁股!」

獄警大聲吼道。

鬆下有木隻能趕緊跑向洗衣房,一輛中型貨車已經在洗衣房門外等著了,司機正蹲在邊上抽菸玩手機。

看到鬆下有木來了,身材臃腫的司機一臉不耐煩催促道:「趕緊的,裝車完了我要回家吃飯。」

「好的。」

鬆下有木點了點頭,將這些已經裝在筐裡的衣物往車上抬。

監獄這邊接的項目不少,除了踩縫紉機做家具之類的,幫酒店這些地方洗東西也是監獄的業務之一。

而且最近他聽說監獄這邊還開始組織有償捐血,捐獻後得到的補償倒是挺不錯的,很多犯人都去捐了。

把一筐又一筐洗好的被單床套衣服這些裝上車後。

坐在一旁的司機肚子痛去了洗手間。

而在一旁看守的獄警也不見了蹤影。

這一刻,鬆下有木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人在絕境之時,總會不斷思考方法脫身。

現在,似乎就是一個相當好的機會?車子停在洗衣房倉庫門口,這個位置又沒其他人可以看到自己。

「躲在車上的話說不定能出去?」

他目光很快就變得果斷起來。

自己再不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搞不好就要被終極侮辱一輩子!

自己從小學習武士道,哪怕死,也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於是他加快速度,將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十框瘋狂裝上車。

直到剩下最後一筐,他舉著那一筐被套爬到車子最裡麵的位置,身體藏進其中一筐被套後,又將手上這一筐蓋在自己身上。

如此一來,除非對方翻開仔細檢查,不然是絕無可能發現他的!

將自己藏好後,鬆下有木感覺心臟都快從胸膛裡跳出來了。

太他媽的激動了!

這段時間每一分一秒都在折磨,因為一旦被那個該死的獄霸得手,自己這輩子就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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