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有您的信。”

正當陳牧要去燒水熬藥,準備正午的磨皮修行時,老仆的聲音從院外響起。

信?

陳牧微微一怔。

隨後走到院外,從老仆手裡接過一張黃紙,一看之下,隨即啞然失笑。

卻見黃紙上歪歪斜斜的寫著些字。

【哥哥,你騙人,一個多月了都沒來看我】

【不過我知道哥哥肯定是忙著練功,就原諒哥哥了】

【我在武館這邊過的很好,這裡的姐姐們都喜歡我,對了,教我功夫的師父說我根骨不錯,悟性很高,以後功夫能練的很強,說不定以後會比哥哥厲害,嘿嘿】

【不過哥哥不要怕,我不會欺負哥哥的,嘿嘿】

“這丫頭……”

陳牧看著紙條上的字有些啼笑皆非。

陳玥的字是跟著他學的,之前那兩年沒事乾的時候,就給陳玥講故事和教她寫字,但家裡買不起筆墨之類,所以就拿著樹枝在地上劃拉著寫。

所以這狗爬一樣的字跡很好認,毫無疑問是陳玥寫的。

而且看來他當時的判斷沒錯,這丫頭的根骨的確比他要好一點,悟性方麵他也沒覺得陳玥會有多差,這孩子很多時候看似木訥憨厚,其實內裡還是挺聰明的。

雖說小丫頭的話可能會有誇大其詞,但總之她現在過的應該是不錯,和同門的師姐妹關係也很好,還能有餘暇給他寫信並讓人送過來,也說明了她的境況很好。

這樣陳牧也就放心了。

其實他雖然沒去內城區看陳玥,但一直有留意陳玥的情況,得到的消息是一切平安。

現在又收到了陳玥的信,那就更安心了。

陳牧想了想,拿著信紙走進裡屋,將信紙折疊並放好,然後才去燒水熬藥,直至湯藥準備齊全,便來到慣用磨皮的那處沙坑。

如今這片沙坑裡的沙子,顏色都變成了赤紅色,更有著一股濃濃的藥味,基本上是被湯藥完全滲透了,但越是這樣,效果也就越好。

陳牧再次將沙子刨開,然後躺進沙坑,用沙子將身體掩埋,隨後先將湯藥傾倒完下半身,再將上身掩埋,隻露出腦袋,隨後上身的湯藥也傾倒下去。

灼熱感立刻遍布全身。

酥酥麻麻。

直至湯藥冷卻,再次傾倒,反複多次待湯藥用儘後,陳牧從沙坑裡一下子爬出。

自從磨皮大成之後,這內服外敷的湯藥對他的影響就沒有最初那麼大了,最早時全身酥麻甚至短時間爬不起來,但現在熬練完畢,也能輕鬆起身,隻有一點輕微的酸軟。

待陳牧將身上的泥沙衝洗完畢後,身體便徹底恢複。

“差不多了。”

陳牧深吸了一口氣,回到了臥房,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時隔一個月上下,這部金玉磨皮法總算要練到圓滿程度了,正好瞧瞧他將磨皮練到圓滿之後,和張鄉紳兒子那種天生銅皮的差距有多少。

嗡!!

伴隨著係統麵板上選擇提升,一股滾熱的氣血在陳牧體內炸開。

好似一股沸騰的熱浪,從體內向外蔓延,直接滲透到了全身的皮膜當中,從皮膚內外進進出出,好似億萬鋼針從每一個毛孔中不斷的穿刺著。

這已經是第三次承受這種劇痛,陳牧的狀態比前兩次強了很多,第一次是直接昏厥過去,第二次是幾乎咬碎了枕頭,痛到全身上下動彈不得,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這一次卻是能夠強自忍耐了。

億萬炙熱鋼針,不斷的沿著皮膚每一處穿刺,將灼熱遺留在皮膜之上,讓他全身的皮膚都滾熱,滾燙,直至變得泛紅,泛起一種赤色玉石般的微弱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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