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偏執狂做事比較獨,很少會為其他人考慮。
嚴格來說,因為修為到了高處不勝寒的境地,大多數至高都比較獨,但是他格外獨一點。
同時他是戰鬥老手,也懂得打戰術配合,但是錯非感覺極其不妙,真不會為同伴打掩護。
說得好一點,是他充分相信同伴的實力,可是本質上講還是太自我。
——遇到這種術法都會受傷,你還算得上是個至高嗎?
可是麵對這一連串的金矛,他還是打出了兩麵金盾為賈水清抵擋。
原因無他,偏執狂感受到了這一記術法的淩厲,有點擔心賈水清擋不住。
隻有相同屬性的覺醒者,才更能感受到同等元素術法的威力。
反正偏執狂是不想讓賈水清受傷——擱在老太太進階之前,這記術法真能破了她的防。
現在她倒是進階了,但是除了修為增長了,其他什麼都沒開始著手提升。
所以就做個好事吧……然後他轉移了注意力,對一名木屬性至高抬手一指,“金輪斬!”
沒錯,他也就幫賈水清一下,讓她及時調整戰術而已。
——幫你頂了一下,你都阻擋不住對手的話,這個元嬰也就很扯淡了!
偏執狂的實力,當然不用懷疑,畢竟是看過至高之上的風景。
但就算這樣,他的兩麵金盾,依舊沒有徹底擋住那一連串的金矛。
金矛一共有五支,第三支金矛就破開了第二麵金盾,猶有餘力地刺向賈水清。
老太太並沒有躲,因為她已經掣出了那把破舊的傘——她確實感知到了這一擊的凶狠。
這是大家用來精粹靈氣的法器,但她從來都不是一根筋的人。
關鍵是對方這一擊發動得太過突然,出乎了她的意料,而她相信對方能控製金矛追蹤。
她從來不會低估對手,眼下判斷失誤落了後手,那該用法器的時候,絕對不會含糊,
不過偏執狂的兩麵金盾,確實給她爭取了一絲反應的時間。
就那麼一刹那,她猛地提升起氣息,一股威壓鋪天蓋地地落下。
緊接著,一道神識重重地擊向那名金屬性至高。
金屬性至高看到那柄破傘的時候,本來被凍得接近於僵直的身體又是一僵,“法器?”
在聯邦,法器也是極為罕見的寶物,能驅策法器的人屈指可數。
對方遭遇攻擊的時候,竟然瞬間拿出了法器,說明人家不但有,還會使用!
殘破一點不算什麼,法器大多都是這樣——還沒人見過簇新的法器。
金屬性至高有點想哭,這特麼的……帝國軍方到底來了一幫什麼樣的人?
緊接著,他就感受到了那鋪天蓋地的威壓,一顆心狂跳不已,“我糙……至高之上?”
他拿出自己壓箱底的底牌,已經覺得有點肉疼了——真的可惜,但是驟遇強敵不得不用。
可是這一刻,他隻恨底牌不夠強大——這玩意兒,很難殺死至高之上!
他的邏輯沒有錯,偏執狂也不認為賈水清會被殺死,他隻是不想自家的最高戰力受傷。
——境界都沒有穩定,再受傷的話,不知道還得休養多久。
下一刻,金屬性至高戴著的護耳套轟然炸開。
這個護耳看起來是因為天氣寒冷才戴著的,實則不然,至高還不至於抗不下這點寒冷。
真實的情況是,這是一件抵禦精神攻擊的防具——裡麵填充了有抗性的粉末。
聯邦的至高是偷偷潛入的,相關的準備工作做得非常充分。
他明明是精神力很強的至高,驟然遭遇大敵,還是戴上了精神防具,不得不說足夠謹慎。
然而非常不幸,雖然準備足夠充分,誰又能想到會遭遇至高之上?
緊接著,他覺得大腦猛地一震,眼前跟著一黑,栽倒在地上。
賈老太發出精神攻擊之後,才輕輕一個瞬閃,到了兩公裡之外。
果不其然,金屬性至高栽倒之後,沒有人控製的金矛直接呼嘯而過。
然後她才收起了破舊的木傘,這時,才偏執狂的神識才傳過來,“留活口!”
——他們整天沒事偷窺,固然是有點惡趣味在其中,同時也是在鍛煉神識的使用。
目前處於戰鬥中,他的神識都能輕鬆傳遞信息,沒有日常的訓練,肯定不會這麼嫻熟。
不過由此也可見,他也摸到了賈水清的性格:老太太不發威很慈祥,一發威就是死手!
賈老太沒理他,精神力又掃向另一個方向,眼睛一眯,“精神屬性至高?”
她沒有使用精神攻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對方居然還隱藏了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