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樣的慢性毒藥,得不到壓製毒性發作的解藥,無法壓製毒性發作的話,也就失去了控製人的作用,因為中了慢性毒藥的人,早晚會毒發身亡。
華夏這個國家的神奇之處在於,是世界上公認的傭兵禁區!
從這一點來看,就知道華夏的國防力量有多麼強悍。
海關自然也是有著相當嚴格的審查機製,這一點從那兩瓶紅酒病毒被查扣,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埃布爾在日本給杜鵑服下慢性毒藥,從而想要控製住杜鵑,那麼,就必須要隔一段時間就給杜鵑服下壓製慢性毒藥的解藥。
從埃布爾所說的話裡,已經可以斷定,埃布爾想是要控製住杜鵑,讓杜鵑回華夏幫他做事!
而解藥無法送入華夏境內,這才是埃布爾真正做不到的事情,而不是他對陳堅說的那樣,他所擁有的可以控製人的藥物,擔心會被杜鵑這個毒物學專家給化解掉。
看到陳堅所表現出來的醫術水平,埃布爾自然而然的就把主意打到了陳堅的身上,他最看重的一點,就是陳堅在華夏境內是開醫館的,通過陳堅控製了杜鵑,可以讓杜鵑去陳堅的醫館拿解藥!
埃布爾已經把這些對陳堅明著說了出來,陳堅看著埃布爾,歎了口氣,說道:“皮爾斯先生,我現在有些害怕了,我覺得你十分可怕!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又要做什麼,你,我以及杜鵑三人一起在攻克這種病毒,可你現在已經在想控製杜鵑了,我很擔心你會想要控製我。”
頓了一頓,陳堅又說道:“華夏有個成語,叫做卸磨殺驢,皮爾斯先生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知道。”埃布爾笑了笑,說道:“跟過河拆橋,兔死狗烹是一個意思的。”
“皮爾斯先生現在所想做的,比卸磨殺驢還要嚴重一些啊。”陳堅看著埃布爾,說道:“這個實驗都還沒完成,皮爾斯先生已經想著如何解決參與實驗的杜鵑了!”
“陳醫生,華夏也有一句老話,叫做富貴險中求。”埃布爾說道:“陳醫生從我這,已經拿到了一千五百萬定金,這麼大數目的錢,我想陳醫生哪怕是醫術再高明,也需要長時間的努力,才能夠賺的到吧?”
“這是自然。”陳堅點了點頭說道。
“所以,我也沒法給陳醫生做任何的保證。”埃布爾很平靜的說道:“因為我要做的事情,是不想扔陳醫生知道的,那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還會給你帶來危險,你知道的越少,你也就越安全,至於我說的這些,你信不信,就是你自己的事情的。”
“我信。”陳堅點了點頭,說道:“隻是,我的擔心仍舊不會消失。”
埃布爾接口說道:“陳醫生的擔心不必消失,因為我會給你錢,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頓了一頓,埃布爾又說道:“還是說,陳醫生對錢已經沒有了興趣?”
“給多少?”陳堅立刻問道。
“你幫我控製杜鵑小姐,我給你五百萬美金。”埃布爾豎起了一隻手,張開五個手指說道。
“這個價格可以。”陳堅點了點頭,問道:“你想什麼時候控製她?”
“實驗接近尾聲的時候。”埃布爾看著陳堅,說道:“陳醫生差不多有了徹底的把握,就可以控製杜鵑小姐了,不過,我之前說的條件,陳醫生已經知道了,杜鵑小姐回到華夏之後,必須要能夠拿到解藥才行。”
“五百萬美金的價格,我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陳堅一臉自信的神色,說道:“我用中藥配置出來的慢性毒藥,是經過五行生克變化的,以杜小姐的毒物學專業來說,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化解的掉的,她回到華夏之後,我會跟我的醫館聯係,到時候讓她去醫館取可以壓製慢性病毒發作的解藥即可。”
埃布爾不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之後,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埃布爾掛上電話沒幾分鐘,陳堅上次給埃布爾的賬戶裡,就進賬了五百萬美金。
“不得不說,皮爾斯先生在付錢這方麵,還是很痛快的。”陳堅笑著對埃布爾說道。
埃布爾說道:“這也是因為陳醫生的水平的確高,付給你錢自然是很痛快的,陳醫生還記得上次看到的那個被綁了,塞在後備箱的家夥嗎?”
“記得。”陳堅點了點頭。
埃布爾繼續說道:“他收了我的錢,卻沒有做到我要讓他做到的事情,結果就不用我多說了,陳醫生一定想的到,我不希望看到陳醫生做不到我想要的事情。”
“皮爾斯先生不用威脅我。”陳堅站起身來,說道:“我明白自己的處境,隻要敢收你的錢,我就一定能夠做到你想要的。”
埃布爾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走吧,是時候該去輕鬆一下了!”
陳堅笑著跟埃布爾出了辦公室,而後去了埃布爾的車子邊,埃布爾駕車,載著陳堅離開了武田製藥廠。
不過,這一次,埃布爾並沒有帶著陳堅去上次的特色一條街,而是載著陳堅回了酒店。
“皮爾斯先生,我們不是要去放鬆一下嗎?”陳堅在車子停下之後,狐疑的看著埃布爾問道。
“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回到房間之後,會有驚喜的。”埃布爾一臉壞笑的說道。
陳堅不再多說什麼,推門下車,而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麵空無一人,但是,浴室裡麵卻是傳來了嘩嘩水聲,還有人小聲的哼著歌,聽聲音就知道是個女人。
埃布爾還真的給自己安排了驚喜!
陳堅笑了一下,在房間裡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悠閒的看著浴室的方向。
時間不長,浴室的門推開,從裡麵走出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這個美女的個頭,差不多跟陳堅一樣高,身材也是十分好,當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挑大洋馬!
金發碧眼的美女圍著一條浴巾,衝陳堅挑眉一笑,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