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埃布爾的實驗暫停了,可陳堅和杜鵑的作息卻是沒有做任何的調整,因為他們隻不過是暫時休息一下而已,實驗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當天晚上,埃布爾再次出現了,接了陳堅和杜鵑,去了一家高檔的日式料理店,請陳堅和杜鵑吃大餐去了。
“一會吃過飯以後,我先送杜小姐回去。”埃布爾笑著說道。
“為什麼?”杜鵑眼中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埃布爾笑著說道:“我和陳醫生是男人,要去個男人消費的地方。”
聽到埃布爾這話,陳堅也露出了一臉的壞笑。
看到兩人這樣,杜鵑翻了翻白眼,什麼都不再多說了。
因為陳堅在參與這個實驗的第一天晚上,杜鵑就問過陳堅為什麼會參與這個實驗了,畢竟,陳堅可是離了三千萬美金,不會參與這個實驗的。
尤其是埃布爾展現給杜鵑的一麵,是拿不出三千萬美金來的。
陳堅和埃布爾自然是演了一出戲給杜鵑看,杜鵑也由此得知了,陳堅留下了參與實驗的原因是女人。
埃布爾現在說這樣的話,顯然是準備又要跟陳堅去做點小壞事了。
吃飯的時候,埃布爾,陳堅以及杜鵑邊吃邊聊,所聊的話題,自然是關於埃布爾的這個實驗的。
不過,在聊這個話題的時候,卻是陳堅說的多,埃布爾和杜鵑說的少,他們兩個幾乎是處於傾聽的狀態。
原因自然是很簡單的,因為埃布爾和杜鵑,並沒有在這個實驗上取得任何進展,而陳堅參與這個實驗之後,又一次延緩了小白鼠的死亡時間。
儘管陳堅認為這種進展沒有任何意義,可在埃布爾和杜鵑看來,這是實驗又一次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他們會以陳堅的想法為主,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皮爾斯先生,我需要看一下你的實驗數據了。”陳堅說道:“就是你延緩小白鼠死亡時間的那些數據。”
“其他的數據呢?需要不需要?”埃布爾問道。
在實驗一開始的時候,埃布爾就想給陳堅看那些實驗數據的,可陳堅卻是並沒有看,直接開始了實驗。
“其他的不需要。”陳堅說道:“我看你的那些實驗數據,是為了結合我的方子,看看如何改進。”
吃過晚飯之後,埃布爾開車送杜鵑回了酒店,再次駕車離開杜鵑所住的酒店,卻是沒有帶陳堅再去日本特色的風俗店,而是直接去了武田製藥廠,那間屬於他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埃布爾拿出了實驗數據,找到自己延緩小白鼠死亡時間的那部分數據,給了陳堅。
陳堅細致的看了一遍,就把實驗數據還給了埃布爾。
“看了你的實驗數據,知道了你之前的思路,我已經有了一些大概的想法了。”陳堅對埃布爾說道。
埃布爾在陳堅身邊的沙發上坐下,說道:“請陳醫生參與我的實驗,真是請對人了,這麼快就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我想很快就可以攻克這種病毒了。”
“也不一定。”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皮爾斯先生延緩小白鼠死亡的階段性進展,已經製造成了藥劑,我這次需要綜合考慮皮爾斯先生做製造的這種藥劑,再改良我的方子,這個過程隻能是慢慢試,沒有任何捷徑可走。”
“如果我的取得的階段性的進展,或者說我製造的這種延緩死亡的藥劑,跟陳醫生的方子起衝突,那陳醫生可以拋開我的藥劑。”埃布爾立刻說道。
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是在說皮爾斯先生的藥劑有問題,相反的,沒有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做什麼都是錯誤的,皮爾斯先生的階段性成果,是必須要肯定的。”
“陳醫生,我想請教你另外一個問題。”埃布爾在這個時候笑著說道。
“什麼問題?”陳堅狐疑的問道。
“就陳醫生目前所表現出來的水平,或者在陳醫生看來是醫術的水平來說,陳醫生對毒物的了解,似乎一點都不比杜鵑這位毒物學專家低?”埃布爾問道。
“不一樣的。”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術業有專攻,我跟杜小姐在毒物方麵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即便是我對毒物有些了解,那也是建立在醫治病人的基礎上。”
“以陳醫生的醫術來說,應該能拿得出控製人的藥物吧?”埃布爾點了點頭,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能拿得出。”陳堅看著埃布爾,說道:“隻是,皮爾斯先生好端端的問這個問題乾什麼?”
“陳醫生,如果你的控製人的藥物,用在杜鵑小姐這種毒物學專家的身上,你說她能不能自己解決這種藥物呢?”埃布爾笑著問道。
“你想要控製杜鵑?”陳堅微微眯起了眼睛,說道:“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我是有這個想法。”埃布爾說道:“可惜的是,我跟杜鵑小姐,對毒物的理解是同一個路子,所以,我考慮了很久,我手裡倒也有可以控製人的藥物,但是,我想我的藥物,杜小姐是一定可以化解的。”
“你想讓我幫你控製杜鵑?”陳堅問道。
埃布爾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不會讓陳醫生白幫忙的,我會給陳醫生一個滿意的價格的,隻是,這一切還需要等實驗結束,這種病毒被徹底攻克才行。”
頓了一頓,埃布爾又說道:“而且,陳醫生在華夏是開醫館的,我想你能夠做到在這裡控製住杜鵑小姐,而她回到華夏之後,可以去你的醫館拿到解藥!”
聽到埃布爾這話,陳堅心下了然了,埃布爾考慮的十分周密,他說的並不是實話,如果他手裡真的有可以控製人的慢性毒藥,想要解毒怕是也十分麻煩,哪怕杜鵑是毒物學專家,也會相當麻煩。
埃布爾真正想要的,是在日本就以慢性毒藥控製住杜鵑,可不管哪一種慢性毒藥,都是需要定期服用解藥來壓製毒藥的藥效,埃布爾真正的麻煩,是很難把這種解藥送進華夏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