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現代社會還是古時候,不管是現在的特權事務處理辦公室還是東廠西廠錦衣衛,無疑都是國家的強力權利部門,手中掌握著大量的資源和渠道,最關鍵的是還掐著一把尚方寶劍,所以這種國字頭的單位的掌控力那是相當強悍的。
黃九郎就跟王驚蟄講了,從六幾年開始再往後,他們這個部門在民間就搜羅了不少的東西,其中也包括不少典籍和古書,光是這些東西的收藏量就比一個圖書館還龐大了,而且還一直都被封存著,從來都未向外展露過。
“當年秦始皇焚書坑儒,可謂是讓文化產業大受打擊啊,咱們國家呢六幾年雖然在掃蕩牛鬼蛇神,可也沒蠢到要把這些文化瑰寶一把火都給燒了的地步,所以我們就全都封存了起來”黃九郎用手指敲著桌子桌子,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記得吧自己就親自參與過多次了,好像是在七四年夏天的時候,我們接到線報說在西北某地有人怪力亂神,是個五十幾歲的老人,這人很有一些門道,當地民眾都說他是老神仙轉世,甭管什麼事找他都很靈驗,有誰撞了邪的話找到他,直接一碗香灰水喝下去頓時就沒事了,有誰家丟了牛羊找他算算,他說在哪就是在哪,於是我們就趕了過去,看看這妖言惑眾的人是什麼來頭,嗬嗬……這人自然不可能是什麼老神仙轉世,不過把他抓了以後送到牛棚裡,我們就從他嘴中問了出來,他這些本事都是從一本叫陰陽手記上的書學來的,我後來翻看了一下,這書確實挺玄的,應該是不知道什麼年代一個叫秋離道人的人寫的”
王驚蟄歎了口氣,說道:“你是想告訴我,類似於這種事還發生過不少,然後其中就有關於那張丹方的?”
“嗬嗬,都留下來了,我們可不想成為華夏民族的罪人啊,這些東西雖然不能公布於眾,但還是要留下來的”黃九郎頓了頓,笑著說道:“挺湊巧的是,知道了你在尋那丹方的事之後,我就特意去庫裡查了下,我就想看看我們的庫存中會不會有關於這方麵的收錄,你還彆說……”
“還真讓你找到點什麼旁枝末節的線索?”王驚蟄打斷他問道。
“喝茶,喝茶,你看你眼睛瞪的,都好像要吃人了”黃九郎笑了笑,端起茶杯朝他示意了下。
兩人抿了口茶,王驚蟄心緒難寧,他知道無論自己在怎麼掩飾,也很難在黃九郎的麵前把他的渴望給藏起來了。
一杯茶喝完,王驚蟄知道自己掩蓋不住了,就很坦誠的問道:“您說說看吧……”
“唐禾祥應該也不會具體有多了解,以他的經驗估計隻是猜測,能分析出個四五成左右?”黃九郎忽然探過身子,小聲說道:“但是我卻可以給你個肯定的消息”
“什麼?”王驚蟄舔了舔嘴唇問道。
“我給你肯定的消息是這個方子我很了解,你想象不到的那種理解程度”黃九郎拍了拍手,隨即搖頭說道:“不過我現在跟你說什麼都有點早,畢竟那兩味藥你很難尋得來,等你找到了以後,在聯係我,剩下的我和你好好交代,交代”
王驚蟄鄙夷的說道:“你這不是和我開空頭支票呢麼?先把網給撒了下來,等著我往裡鑽啊?”
“啪”黃九郎忽然從身上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指了指。
王驚蟄一低頭,仔細端詳了兩眼,頓時震驚的抬起頭,禁不住的咽了口唾沫,黃九郎給他看的這張照片上麵還有著日期,顯示是昨天剛拍的,照片裡麵內容很簡單,隻有一個古樸老舊的石鼎,但這個鼎王驚蟄卻不陌生。
那條白蛇送給他的方子外麵,有個盒子,盒子的一麵上印著的鼎和這張照片裡一模一樣。
黃九郎眯著眼睛說道:“我可以明了告訴你,你尋到了那幾味藥,最後如果要提煉的話,也隻能在這個鼎裡煉,煉丹煉丹,可不是熬中藥啊,你找唐禾祥他都得束手無策,那丹方得要配著這個鼎才行,否則無論是火候還是力道,你都掌握不好,那可就功虧一簣了”
王驚蟄長長的籲了口氣。緩緩的點頭說道:“我信了!”
“嗬嗬,回見吧……”黃九郎起身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順便跟你說一嘴,有什麼需要和條件我全力支持,暫且我們部門就把你當個編外的特派人員吧,我儘可能的對你敞開一些有用的資源和信息”
“這話,真中聽!”王驚蟄點頭說道。
黃九郎走了以後,王驚蟄坐在茶樓裡半天都沒有離開,一直在思索著對方給他帶來的消息,他料想最後事成了的話,黃九郎可能也是想要分一杯羹的,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這個丹方真要是提煉成了,其作用恐怕要相當的驚人了。
和黃九郎見完麵後,王驚蟄就跟陳三歲啟程了,他倆沒有直接飛往雪域高原,因為這個高原的麵積太大了,想要地毯式的收縮無疑於相當在大海撈針,找一株可能都消失了不知道幾百上千年的草藥,用兩條腿和一雙眼睛肯定不靠譜。
所以,王驚蟄和陳三歲先是飛往了天水,在這之前發動了不少的關係詢問和打聽,以求能夠找到哪怕一丁點的蛛絲馬跡和線索。
他倆到了天水後,機場外麵就有人開了一輛蘭德酷路澤等著了,這是臨下飛機前王驚蟄跟黃九郎要的,這一路上他們無論是趕路還是尋找龍骨草,都得有一輛車代步才行,有關係不用那是浪費,所以就要了一輛堪稱越野之王的酷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