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愛和恨(為盟主是該起個名字啦加第七更!)(1 / 1)

心魔種道 廢紙橋 1122 字 23天前

玉憐花渾厚、洶湧的真氣一震。

卻還是沒有傷到白飛霜。

卻是揚起素手,一掌朝著飛來的那道人影拍去。

手掌相疊,玉憐花麵色微變,吐出一口略顯黑色的毒血。

那人卻淩空旋轉兩圈之後,略為狼狽的落地。

然後袖口裡飛刺出一把匕首,朝著玉憐花刺去。

同時大喊:“諸位!這個女魔頭已經身受重傷,如今雖是比武,卻也無須與這女魔頭講江湖道義,今日若不殺她,錯過了機會,再要殺她···便不成了。想想大家慘死在西方魔宮魔徒手中的親朋好友,大家安心就這麼放她離去嗎?”

此言一出,看台上的不少人,都起了心思。

無論是真的和玉憐花有仇的,還是與西方魔宮有仇的,此時都先把賬,算在了玉憐花的頭上。

也有想要趁機揚名立萬的,也都紛紛蠢蠢欲動。

甭管是怎麼殺的玉憐花,隻要殺了他,便可江湖揚名,成為威震一方的大俠。

玉憐花退後兩步,素手之上竟然是一片烏紫,顯然是方才那一掌的對接中,那偷襲者的手掌上,暗藏了歹毒的毒針。

玉憐花一個轉身拽著白飛霜,點住了她的穴位,讓其無法反抗。

隨後拉著白飛霜,縱身一躍飛出了九盤山。

“大家速追,莫要讓她逃了。救出白飛霜!”人群裡,有人大喊了一聲。

隨後大量的人朝著玉憐花飛走的方向追去。

呼啦啦的,九盤山頂的人,竟然少了將近一半。

那出手偷襲玉憐花之人,也帶領著群雄,追殺下了山。

他似乎有辦法可以確定玉憐花逃離的方向,雖然功力不算突出,此時卻暫時混成了一群人的頭。

“師父那是誰?”徒弟趴在茅房屋頂上,指著領頭追殺玉憐花的人問道。

師父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等等···我翻翻書!”

說罷竟然從包袱裡取出一大疊如江湖風雲榜、公子榜、名花榜、名器榜等等書冊。

還未等師父找出那人的身份,就聽到有人路過說道:“那不是···西山賀家的二公子嗎?那個叫···賀···賀嚴東的家夥,他是白飛霜名義上的未婚夫。”

“有點意思啊!這是未婚夫夥同未婚妻,給堂堂西方魔宮的宮主玉憐花設局下套嗎?”

師父一拍腦門,然後說道:“看我這腦子,那是賀嚴東,我就說在什麼地方見過。原來是在江湖必殺榜上···以前他可是經常位列前三甲的人。隻是後來墮落了,白家和賀家似乎也沒有履行婚約的意思,他才從必殺榜上前幾名掉下去。”

徒弟卻拉著師父的衣袖道:“師父!我們現在是繼續守在這裡,等比武繼續。還是跟著去看看?”

師父乾咳一聲,然後說道:“徒兒!你要時刻謹記,咱們是為什麼來的,不可因為一時的影響,就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徒弟道:“喔···我曉得了!咱們繼續等著,師父人少了一半,前麵有幾個好位置,咱們過去搶位置。”

師父一巴掌敲在徒弟腦門上。

“搶什麼搶?咱們不就是來看熱鬨的嗎?江湖上比武天天有,這樣的情仇大戲,可不是常能看到。還不扶著為師下房頂,咱們一起跟上去瞧瞧。”

徒弟拉著師父,從屋頂上一躍而下。

二人站穩之後,也跟著人群,朝著玉憐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距離九盤山大約數十裡的一處隱秘山穀中,玉憐花已經氣衰力竭,正泡在山穀裡的寒池中療傷。

外衣已經褪去,緊貼在嬌軀上的內襯,被寒池之水侵濕。

披散下來的頭發,也沾染了水汽,讓這位曆來霸道的江湖女魔頭,竟然也多了幾分嫵媚。

寒池內,若隱若現的嬌軀,雖然比不上白飛霜那樣賽雪欺霜,卻自有一種尋常女子不曾有的矯健與筆挺。

噗嗤!

扭頭將毒血吐在水池邊,玉憐花並未披上外衣,而是以真氣,緩緩蒸乾內襯上的水份。

那嫵媚、旖旎的風光,也伴隨著衣服上的水份被蒸乾,而逐漸隱藏。

她走到被點穴之後,平躺在一旁石台上的白飛霜身邊,然後用手指,輕輕滑過對方柔嫩的臉頰。

“彆碰我!”

“你彆碰我!”白飛霜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玉憐花說道:“現在,你就這麼抗拒我嗎?”

白飛霜說道:“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結識了你。當年你從花君子手裡救下我,也是你一早安排好的吧?”

“你對我說你姓楚,我一直以為你是楚香帥。卻不料你竟然是女子···還是西方魔宮的宮主,大名鼎鼎的女魔頭···。”

玉憐花憤怒道:“楚留香哪裡比得上我?他隻是一個不敢麵對自己的懦夫···而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邊僚四凶對你有覬覦,我用時半個月,追殺他們上千裡,將他們斬在淮水之畔,震懾群醜。為了了你我去天山與卓一航搶天山雪蓮,到西海火山口斬火龜,取來了東海鮫人明珠淚···這些一樁樁,一件件···你都忘了嗎?”

白飛霜道:“不錯!因為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所以我對你心軟了。與你一起吟詩作對,唱歌譜曲,甚至與你一道···與你一道抵足而眠。但是你為何要殺我全家?”

“我父母對我雖有計算,卻也不過無奈之舉,我這般容貌,既已揚名···嫁娶之事,便由不得他們做主。能護我近二十年,他們已然是耗儘心力。”

“你行事曆來隻憑喜好,不顧人願,殺人如麻。你那些累累血債,我沒看見,便權當不知。你卻千不該···萬不該···隻因我父母要將我許配給自在王,便殺了我全家,滅了我滿門···如果這就是你的喜歡,那我寧願從不曾結識與你。”

說著,躺在石台上的白飛霜,眼淚嘩嘩冒出來,染濕了石麵。

玉憐花歎息道:“你聽我說···白家···我確實憤恨白家人不知好歹,也曾暗示宮中屬下,給予白家一些警告,但是我從未···。”

話說了一般,玉憐花突然一招手,將散落在周圍的衣物吸取過來,然後披在了身上。

下一刻大量的江湖中人湧進了山穀。

各種淬毒的暗器,如雨點一般,朝著玉憐花籠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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