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供奉冷漠的看了眼陸凡和韓玲兒,隨即淡淡說道:“小輩,這麼和我說話?看來你並非是韓家的人了。”
韓家供奉在韓家的地位崇高,誰敢如此和他們說話?
可陸凡和韓玲兒似乎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這倒是讓眼前的韓家供奉極為不爽。
隨即扭頭徐徐說道:“好了,如果不想死的話,那就給我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的話,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韓家禁地,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來的。”
“哦?看來這韓家禁地裡的確是有著秘密了,如此嚴格的地方,真是不知道裡麵到底有什麼?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讓我們進去看看?”
陸凡玩笑般的開口,那模樣,似乎根本沒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裡。
一個小小的供奉而已,還想要攔住他?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韓家供奉眯了眯眼睛,不怒反笑道:“很好,小輩,既然你找死的話,那我就不留你了!”
說話的同時,陸凡猛地推開身邊的韓玲兒,同時厲聲喝道:“小心!”
他也沒想到韓家供奉竟然如此卑鄙,說動手就直接動手!
韓玲兒隻要稍微慢一點,此刻,就已經倒在血泊裡了!
而陸凡則是猛地跳了起來,韓家供奉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韓家供奉驚恐的看著陸凡,如此恐怖的速度,還是人嗎?
隻是,還沒來得及多想,陸凡的拳頭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韓家供奉退後兩步,剛準備走,卻被陸凡再次攔了下來,悠悠然的說道:“剛剛不是很囂張嗎?”
“小輩,你在和我說話?”
韓家供奉依舊倨傲,這裡是韓家的地盤,他量陸凡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畢竟,如果傷了他的話,陸凡也很難脫身。
陸凡冷漠的笑道:“難道這裡還有彆的人嗎?我勸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聽話,否則的話,我真的懷疑我會做出什麼事。”
“小輩,你傷了我的話,你覺得韓家的人會放過你?”
韓家供奉冷聲喝道。
陸凡則是搖頭說道:“我想就算不傷了你,韓家的人也不會放過我吧?”
“莫非你是杜家的人?”
韓家供奉驚恐的看著陸凡。
那模樣,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
杜家,和韓家簡直就是水火不容!
如果落在杜家人手裡的話,想要脫身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陸凡眯著眼睛笑了笑,隨即徐徐說道:“杜家?我還真不是杜家的人,但是你可以記住我的名字。”
韓家供奉驚恐的看著陸凡,等待著陸凡的下文。
短暫的交手,他就已經知道自己不是陸凡的對手了。
良久,陸凡才輕飄飄的說道:“我是陸凡,韓家人始終在尋找的陸凡!”
“唰!”
韓家供奉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
陸凡?
比杜家還要恐怖的存在!
他雖然始終都在韓家的地下,但是也知道很多有關陸凡的事情!
陸凡,根本就是惡魔!
得罪不起的存在!
隻是,他現在已經沒了脫身的機會!
既然知道了陸凡的身份,想要走?
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韓家供奉還想要繼續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而陸凡的拳頭已經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脊椎之上!
“啊!”
隨著韓家供奉一聲低沉的喝聲。
轉眼,人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陸凡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這才淡淡說道:“好了,我們現在進去吧。”
韓玲兒點了點頭,跟著陸凡隨即進了那扇門之後。
韓家既然派人守在這裡,顯然這裡麵有著秘密,而陸凡就是想要知道裡麵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韓家雖然是柳南市的土霸王,但是,既然他都到了,那就要讓韓家好看!
隨著兩人深入到裡麵,韓玲兒突然臉色變了變,隨即拉住了陸凡,同時說道:“好濃重的血腥味。”
韓玲兒學習的醫術,自然對血腥味比較敏感。
而陸凡也是常年過著刀口舔血的生火,仔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很快也就感覺到了那濃重的血腥味。
他隨即皺眉說道:“看來韓家的秘密並不簡單啊。”
“不知道會是什麼?”韓玲兒也眯了眯眼睛。
“誰!”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被人聽到了。
暗處,突然傳來一道驚呼聲,“有人闖進來了!”
陸凡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地下,這裡就連韓玲兒都找不準方向,而且錯綜複雜,稍有不慎的話,就會迷路,這種情況下被人發現的話,的確不是什麼好事。
陸凡隨即拉著韓玲兒的手,同時說道:“先走!”
“這邊!”
身後,已經傳來大片的腳步聲。
韓玲兒想都沒想的跟在陸凡的身後,兩人迅速朝著剛剛進來的方向快步而去!
轉眼,兩人已經退出密室,很快,順著原來的路迅速回到了最初的那扇鐵門。
見沒人注意到這邊,陸凡才和韓玲兒回了杜柏所在的後院。
“師父,你可算是回來了。”
陸凡剛到,龍洛就走了過來。
剛剛,杜柏出事後,龍洛始終都在聯係陸凡,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聯係到。
畢竟陸凡始終都在地下,根本就沒有信號!
而韓家的人則是利用對講機進行溝通。
“出什麼事了嗎?”
陸凡一邊回房間,一邊淡淡的詢問道。
龍洛隨即皺眉說道:“就在你剛剛和韓小姐去地下的時間裡,杜柏出事了,被人給傷了,而且傷的很重,恐怕都很難繼續參加韓家的藥典。”
“杜柏受傷了?”
扔掉那些臟衣服後,陸凡很快換了一身,這才皺眉說道:“很嚴重?我一會讓韓玲兒過去看看,這個檔口,杜柏絕對不能出事。”
“杜柏自己處理了傷口,但還是比較麻煩。”
龍洛微微皺眉說道:“如果杜柏出事的話,我們需不需要製定第二方案?剛剛的事情鬨的很大,韓家的那些長老甚至都過來了,但看得出來,全部都是來者不善。”
“我擔心我們繼續跟在杜柏身邊的話,對我們而言也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