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翎滿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
老飛則是滿臉的不願意,這要是被帶走的話,怎麼可能調查出事情的結果?
就算是老飛的腦袋不好使,但還是能看得出來,這件事絕對和韓翎有關係啊!
而且,他在鬼麵的身邊學了那麼多的本事,稍微有點手段,就能讓這些人全部招供的啊!
龍洛則是看了他一眼,隨即淡淡說道:“好了,那既然這樣的話,就把人交給韓少好了。”
“可是……”
老飛還想要說話,但卻被龍洛一個眼神給瞪了過去。
老飛這才逼上了嘴巴,滿臉不爽。
韓翎帶著那些人很快離開了,看熱鬨的人也都散了。
一行人這才回了房間。
老飛身後的八人守在門外,見沒人過來偷聽消息,老飛這才不情願的說道:“為什麼讓韓翎那家夥把人給帶走?明顯就是那家夥玩的手段啊!”
“不帶走的話能怎麼辦?”
龍洛淡淡的說道:“這裡是韓家的地盤,我們根本鬥不過韓家的,就算是讓那些人招供的話,你以為韓家的人會怎麼樣?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到頭來,韓家的人隨便就能用一個借口,隨便的搪塞我們。”
老飛把頭轉到一邊,冷聲說道:“那也不如我們自己審問!”
“是,你可以自己審問,可你沒看到剛剛的情況嗎?你覺得韓家的人會善罷甘休讓我們把人給帶走?而且,杜少的情況那麼嚴重,他還能支撐多久?況且,師父還沒在這裡,我們繼續耗下去的話,對我們而言根本沒有好處!”
一席話,頓時讓老飛啞口無言。
杜柏也輕咳了一聲,同時說道:“龍洛說的有點道理,我們這邊的確是沒有什麼優勢,而且,人被帶走就被帶走了,這件事早晚都會清算清楚,但絕對不是現在。”
“還有,陸先生去哪裡了?”
剛剛,杜柏就發現陸凡始終都沒出現。
而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也了解到了陸凡的身份,顯然是這些人中的領頭人了。
而且,陸凡也不是那種害怕事的人,出了事,自然會第一時間出現,但是這次卻始終沒有現身,不免有些讓人感覺到奇怪了。
韓小雅也是滿臉疑惑,忽然想起來韓玲兒似乎也消失不見了,隨即問道;“對了,還有我姐姐呢?怎麼也一同消失了?”
“師父和韓小姐去韓家的地下了。”
龍洛笑著說道。
陸凡進入到地下的消息,隻有他最清楚了。
杜柏這才點了點頭,再次咳嗽了幾分。
傷口處,也有血不斷的滲出!
“好了,杜少那就先休息會,好好養傷最重要。”
龍洛淡淡的說了聲,這才退出了房間。
杜柏的確是需要休息了,他現在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超負荷了。
如今,隻是勉強的在撐著身子。
與此同時。
地下。
陸凡跟著韓玲兒一路走進了練功房。
“這裡,就是我以前的練功房。”
韓玲兒指著一處房間,隨即笑道;“要不要進去看看?”
陸凡抿嘴笑了笑,同時說道:“那我算不算是擅自闖進女孩的閨房?”
“這可不是我睡覺的地方,你想的倒是很美。”
韓玲兒狠狠白了眼陸凡,這才繼續說道:“其實練功房裡也就是那樣,這附近的這些小房間全部都是用來自己研究醫術的地方,裡麵還有藏書閣,但是那裡的人就比較少了。”
說話的同時,韓玲兒已經領著陸凡繼續往前走了。
很快,兩人就到了藏書閣。
韓玲兒用令牌開門後,兩人這才走了進去。
陸凡看了眼一眼看不到頭的藏書閣,咧嘴說道:“這裡麵不會全部都是醫書吧?”
“當然不是。”
韓玲兒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醫書?這裡麵還有很多藥典啊!”
“這……”
陸凡算是大開眼界了。
簡單的在裡麵逛了逛,轉眼,陸凡已經走到了藏書閣的最深處。
身後,韓玲兒始終跟在他的身邊。
藏書閣裡很大,兩人如果走散的話,想要再次彙合就比較難了。
隻是,藏書閣深處,再次出現一道門,陸凡剛要進去,韓玲兒卻拉住了他,同時說道:“這裡麵我也沒有進去過,這是韓家禁地。”
“禁地?”
陸凡頓時好奇起來。
“是,我也是聽之前的長老提起過,這裡麵有著韓家的秘密,所以,就算是族人也不能輕易的進去,我想韓家的供奉應該就在這裡麵。”
當初,韓玲兒經常聽到兩人說韓家地下裡有著韓家的供奉。
但是來來回回這麼多次,卻從來都沒見過韓家的那些供奉。
顯然,韓家的地下絕對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那些供奉就是守在那裡。
陸凡隨即笑道:“那正好,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韓家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說話的同時,陸凡已經去推了那扇門,隻是,門卻紋絲不動。
陸凡隨即看向了身邊的韓玲兒,目光轉向了她手中的那塊令牌。
韓玲兒搖搖頭,這才拿著令牌對準了位置,轉眼,密室的門就開了。
隻是,門剛剛打開,頓時,數箭朝著他們飛了過來!
陸凡意識到危險,下意識的抱緊了韓玲兒,拉著她就退到了一邊,這才幸免於難。
韓玲兒也是驚魂未定的起身,戰戰兢兢的想著剛剛的一切,惶恐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家,怎麼還有這麼惡毒的機關?
“怎麼回事?擅闖韓家禁地,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雷霆般的吼聲傳來,緊接著,一道人影徐徐從裡麵走了出來。
此刻,那人正滿臉冷漠的看著陸凡以及韓玲兒。
“你是韓家供奉?”
韓玲兒眯眼問道。
“你們家的長輩沒有告訴你有些地方是不能進來的嗎?不知死活的東西!”
“你……”韓玲兒微微皺眉。
她還從來都沒受到過如此委屈!
尤其是在韓家之內。
而陸凡則是風輕雲淡的看著那人,同時淡淡說道:“沒聽到我的朋友再問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