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雄糾集人手夜襲宋玉的娛樂場所,並且要挾宋玉把宋冰凝交出來,而宋玉無論如何都不肯放出自己的妹妹,表現出寧死不屈的姿態。宋承雄對此勃然大怒,他深深地感覺到宋玉的反抗心理已經趨於表麵化,為了以絕後患,他決定殺掉宋玉。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隱藏於他手下那些小弟中的秦少陽開始發難。
“秦……秦少陽?!”宋承雄回頭看到秦少陽微笑著站在他的身後,他的整個身體均是一顫。
秦少陽微笑著跟宋承雄打著招呼,可是手下卻是絲毫不客氣地將刺進宋承雄後麵的銀針又深入分毫。
宋承雄嚇得臉色大變,趕緊舉起雙手哀求道:“住……住手,秦少陽,你不要亂來,否則我身邊的這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秦少陽用胳膊勾住宋承雄,將他拖到一旁,露出令宋承雄牙癢癢的笑容,道:“你的手下好多人,我可真是好怕啊,看來我得好好地照顧你,要不然我真的會被人殺掉呢!”
突然間,一聲尖銳的口哨聲響起,回蕩在整個娛樂場所上空。
在場的眾人均是一驚,不知道這聲尖銳的口哨聲究竟是什麼意思,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宋承雄一夥人心頭驟然湧起。
“啪啪啪!”
激烈的聲音驟然爆起,位於大廳後方的那些包廂門突然被人打開。
一群手持刀械的紅裝男子像烈火般洶湧而出,他們神態彪悍,動作嚴謹有序,以驚人的速度反包圍住那些黑衣入侵者,喝斥他們放下武器。而原先被包圍的宋閥成員窺準時機,紛紛從地毯下麵掏出一把把鋒利的砍刀,和紅衣幫眾一起反製黑衣幫眾。
黑衣幫眾見大勢已去,隻得將手中的刀械‘嘩啦啦’地丟落在地,乖乖地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勢態急轉而下,原先極占優勢的宋承雄見自己此刻驟然落入敗勢,目光開始變得恐慌起來,卻依舊不甘心地將目光投向錢享樂,示意他趕緊想辦法。
錢享樂陰冷地笑了一笑,突然將手槍對準宋承雄,用沙啞的聲音大聲喝道:“宋承雄,我已經受夠你了,你軾兄篡權喪儘天良,我是不會再受你擺布了!”
看到錢享樂竟然倒戈一擊,宋承雄的臉色瞬間變成醬紫色,他的牙齒都劇烈地上下抖動著,指著錢享樂罵道:“錢享樂,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難道忘了你以前做過的事情了嗎?!”
錢享樂枯瘦的臉龐露出陰險的笑意,緩緩地移動著身體貼向宋玉,目光盯著宋承雄喝道:“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你的要挾迫不得已而做的,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你,宋承龍大老爺也不會心臟病驟發……”
聽到父親的名字,宋玉整個人均是一震,趕緊衝上前抓住錢享樂喝道:“你說什麼,我的父親心臟病發不是自然的,而是有人蓄意導致的嗎?!”
錢享樂轉身看向錢享樂,枯瘦的臉龐露出冷酷一笑,道:“是的,少爺,大老爺的心臟病發並不是自然病發,而是有人故意激發的!”說著,錢享樂的手槍竟然掉轉方向,對準宋玉的心臟。
“少爺,小心!”宋虎本能察覺到不對勁,大聲喝喊道。
可是宋虎的提醒已經太遲,當宋玉意識到危險時,錢享樂突然伸出鷹爪般的右手,一把將宋玉給擒住,既而用手槍對準宋玉的額頭衝著眾人喝道:“都不準動,否則我立即殺掉他!”
當宋承雄看到錢享樂露出這一手後,僵硬的臉色立刻變得欣喜起來,大聲喊道:“錢管家,乾得漂亮!”
秦少陽見一向冷靜的宋玉竟然也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眉頭不禁微蹙一下,尋思著接下來到底該如何應付。
宋閥眾成員紛紛上前將錢享樂和宋承雄給包圍住,喝斥錢享樂不要亂來。而錢享樂卻根本不理會,宋玉是他的保命王牌,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趕緊撤離這裡,儘量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因為這裡到處都是秦少陽和宋玉的人,一旦動起手來,這對他們很是不利。
“少爺,你不是很想知道大老爺的事情嗎,那就讓你的人閃開,我們去一個適合談話的地方!”錢享樂將陰險的目光對準宋玉,冷聲笑道。
宋玉當然知道錢享樂心裡盤算的詭計,可是他還是抬手朝著宋閥成員揮了揮手,聲音清冷地命令道:“你們都閃開,不要擋路!”
“少爺……”宋虎站在最前方,無比擔憂地說道。
宋玉俊美的臉龐露出冷酷之色,冷聲道:“怎麼,你連我的命令也敢違抗了嗎?!”
宋虎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違抗宋玉的命令,他隻得垂低著頭,自動地閃到一旁,而其他成員見宋虎都已經退讓,他們也隻好乖乖地閃開,讓開一條通向外麵的過道。
為了保證宋玉的安全,秦少陽當然也沒有放開宋承雄,雙方均挾製著各自的人質離開宋閥聚集地,同時乘坐上一輛轎車離開,朝著前方飛速駛去。
“錢管家,你最好不要耍什麼手段,你主子的性命還握在我的手裡呢。”秦少陽望著錢享樂,冷聲說道。
錢享樂陰險地笑了一聲,用槍口狠狠地頂著宋玉的額頭,道:“你也不要輕舉枉動,要不然我把這小子的腦袋開花!”
“嘖嘖嘖,你口中的這小子可是宋家少爺,也算是你的主人,你這當仆奴的竟然如此要挾自己的少主人,我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秦少陽生怕錢享樂的槍會走火,於是跟著開著玩笑,並且嘲諷一下。
錢享樂原本便黝黑的枯臉立刻一僵,既而露出冷酷的笑容,道:“我現在的主人隻有一個,其他的人對我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哦,真是這樣嗎?”秦少陽露出頗含深意的笑容,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錢享樂被秦少陽臉上那難以揣測的笑容給驚了下,隨即便將視線轉向開車的司機,喝道:“到前麵路口右轉,沿著那條石子路向前開!”
司機聽到這個方向指示,神色一驚,道:“那條石子路前可是什麼也沒有啊,隻有一座廢棄的倉庫!”
“我讓你怎麼開就怎麼開,少廢話!”錢享樂枯瘦的臉龐露出如野獸般可怕的神色。
轎車司機嚇得連連點頭,按照錢享樂的指示朝著那座廢棄的倉庫駛去。
眼前的這座倉庫在夜色的映照下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可能是長久沒有人打理的關係,倉庫裡裡外外都長滿半人高的野草,穿行在這樣的環境下,秦少陽總感覺好像會有什麼地方從野草坐裡竄出來一樣。
而錢享樂似乎對這裡輕車熟路,他帶著宋玉穿梭在那野草叢中,很快便穿行過去,來到倉庫的門前,秦少陽卻是費了些功夫才來到門前,這讓秦少陽的警惕心驟然升起,他開始注意四周的動靜,謹防有人偷襲。
倉庫的門吱的一聲被錢享樂給推開,沉重的門軸聲立刻響起,隨著倉庫門的打開,一股難聞惡心的味道從裡麵散發出來,看來這倉庫應該是久有年頭沒有被人打理過。
錢享樂挾著宋玉走進倉庫,秦少陽隻好帶著宋承雄跟在他的後麵步行進去。
當秦少陽剛剛走進倉庫後,突然間,倉庫的房門砰的一聲關閉,兩陣喝喊聲在頭頂上方驟然響起,接著便感覺兩道寒光朝著秦少陽襲來。
突然而至的舉動令秦少陽有些倉促不及,他隻得將宋承雄推開,回身從腰間掏出神農尺,本能地將神農尺護擋在麵前。
“咣啷!”
輕脆的聲音驟然響起,一陣火花閃起,隻見一把鋒利的長刀砍向神農尺,倏然間來襲者又再度退去,倉庫裡又變得一片黑暗。
錢享樂那陰險冷酷的聲音在黑暗中無比清晰地響著:“嘿嘿,秦少陽,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日,而這裡就是你的墳墓。這兩個殺手是我高薪聘請的,目的便是為了應付突發狀況,他們是最擅長在黑暗中偷襲的殺手,黑暗對他們來說簡直就如白晝,而對你來說,就是絕望的開始,嘿嘿,我看你這一次如何能逃出生天!”
“喔,是嗎,那樣呢?”秦少陽的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他用雙手緊握著神農尺,體內蓄養已久的五錦內氣驟然發動,沿著雙手貫注於神農尺內。
奇妙的綠光光束在兩者之間傳遞者,就像是一條條經絡細線一般,這令躲在黑暗處的錢享樂不禁愕然,無比驚訝地盯著秦少陽那奇妙的舉動。
“嘩!”
突然間,一聲好似是落雨般的聲音驟響,接著便見無比明潔玉亮的翡翠綠芒閃爍在神農尺上,將那把造型古怪的神農尺映照的通體晶瑩,聖潔無比。
聖潔玉亮的綠芒立刻驅散倉庫的黑暗,照亮四周的一切,甚至包括那兩個戴著夜視鏡的偷襲者,還有倒躺在地上**的宋承雄,及躲在不遠處一堆箱子後麵的錢享樂,還有那滿臉驚愕之色的宋玉。
“我還以為是什麼黑暗中的殺手,不過是戴了夜視鏡而已!”秦少陽輕蔑地笑著,突然揮起聖潔玉亮的神農尺,朝著兩個卑鄙的偷襲者攻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