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6軒的話,青城派大師兄嚇的連連後退,大聲道。
欺師滅祖的罪名,他可是擔當不起。
青城派大師兄更是聲嘶力竭道:“我是一個孤兒,師傅收養了我,待我己出,教我武功,成為他的席大弟子,我怎麼可能害我的師傅!”
“……”
似乎不像是在演戲,郭誌雙疑惑了,該不該相信大師兄?
6軒露出一絲笑容道:“我跟你開個玩笑呢,你彆激動。”
青城派大師兄傻眼了,忿忿不平不道:“這種玩笑,可以亂開的嘛!”
“藥方是對的,可如果風寒證好了之後,再繼續吃的話,那可是變成一個慢性毒藥了,可真能毒死人呀!”
6軒看著苦誌大師,目光促狹的說道。
然而苦誌大師皺著眉頭道:“6施主,你在懷疑我,我和季掌門並沒有什麼仇怨,而且還是季掌門請我來的,我為何要害他,而且還是一個出家人!”
郭誌雙在6軒耳邊說道:“對呀,6軒,苦誌大師可是得到高僧,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少林寺更是古武界的泰山北鬥,你彆沒事找事呀。”
6軒的話,不僅是在侮辱苦誌這位得道高僧,而且還是在毀了少林寺的聲譽!
“即使懷疑我的大師兄都行,千萬彆懷疑苦誌大師,”郭誌雙又在6軒耳邊,叮囑了一句,這可是要命的事情。
然而,6軒壓根沒有聽進去他的話,目光如炬,看著苦誌大師說道:“如果苦誌大師,是一個假冒的呢?”
“……”
“什麼!”
“怎麼可能!”
郭誌雙和青城派大師兄都是尖叫了起來,假冒的苦誌大師,開什麼玩笑呀。
要知道,季掌門可是親自打電話給了少林寺方丈主持,請少林寺的高僧苦誌大師,過來看看他的病情。
少林寺總不可能是假的吧?
苦誌大師麵色變得有些慍怒了,被人說是冒充的,任誰也得動肝火吧,他冷冷說道:“6施主,我看你也是一位救世濟人的醫者,我不想與你計較,請你不要無理取鬨。”
“是麼?”
6軒嘿嘿一笑道:“我聽聞苦誌大師,不僅是得道高僧,並且醫術一流,對中醫的造詣,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一般的醫生,用烏頭這味藥,都會非常的謹慎小心,怎麼可能,放任季掌門,不停的使用烏頭藥!”
“加上季掌門身上的毒,應該也不難看得出,是烏頭毒吧?竟然被你看成了是見血封喉之毒,”6軒笑眯眯的說著:“苦誌大師,你不會是真老了吧?”
苦誌大師麵色一變,冷笑一聲道:“老衲雖然醫術高明,可並非是神醫,隻是一介凡人之軀,總會有看走眼和犯錯的時候。”
郭誌雙和青城派大師兄都是紛紛點頭,表示理解,畢竟苦誌大師,也是一大把年紀了,也有老眼昏花的時候吧。
隻是6軒如此精明的一個人,再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會一口咬定,這個人不是苦誌大師麼?
此時,6軒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了,畢竟苦誌大師,可是少林寺派來的,怎麼可能會是假冒的。
而6軒也不會無緣無故冤枉好人呀!
青城派大師兄也是處於在懵逼的狀態之中,隻能是當做一個路人甲,看戲了。
“一次錯誤,總不能次次出錯吧,苦誌大師,你好像來了有幾次吧,是不是每次都來看看,季掌門死沒死呀?”
6軒咧嘴一笑道,他的笑容格外的邪魅,讓苦誌大師都是皺起了眉頭來。
“我為什麼會現你是假冒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聽聞苦誌大師,對醫術,比對古武更加的喜愛,幾乎都是快要將一身武功荒廢掉了,”6軒看著苦誌大師的手掌,說道:“而你呢,手上有著厚厚的老繭,那可是因為天天勤奮練武,所留下的。”
“……”
整個房間,都是安靜了下來。
聽到6軒這麼一說,苦誌大師更是條件反射的將手放在了身後,而這個動作,無疑是讓他暴露出了狐狸尾巴來。
郭誌雙和青城派大師兄都是往後倒退了好幾步來,他們露出了驚恐樣子來,他不是苦誌大師,那他是誰。
既然狐狸尾巴都出來了,還有什麼狡辯的,苦誌大師麵色變得猙獰了起來,大笑道:“聽聞6軒不僅是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更是智勇雙全,今日一見,果然了得,今日,我還真是不該來的,正好碰見了你,真是算我倒黴了!”
6軒卻是若有所思道:“你既然能夠代表少林寺前來,想必苦誌大師已經死在你的手裡了吧,而且苦誌大師死了很多年了!”
“沒錯,苦誌大師已經被我殺了,死了快有十年了!”
當郭誌雙和青城派大師兄聽到苦誌大師的話,都是嚇的臉色蒼白,他們的身體瑟瑟抖,因為這件事,聽起來太可怕了。
那位得道高僧的苦誌大師,竟然在十年前便已經死了,這個眼前的“苦行大師”待在少林寺,竟然有十年了,還沒有人察覺到!
想想想都讓人覺得不寒而栗,太聳人聽聞了。
既然被拆穿了身份,苦行大師也沒必要再隱瞞,而6軒又道:“我很想知道,季掌門已經是廉頗老矣,你為什麼想要殺他?”
這也是郭誌雙和青城派大師兄想要知道的事情,這個假冒的苦行大師,和師傅之間,有什麼仇怨。
隻聽到苦誌大師眼眸閃爍著仇恨的目光,說道:“季掌門成名一戰,以青城派絕學摧心掌,震死了一位邪派高手,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聽說過,”6軒砸吧了一下嘴道。
苦誌大師冷冷道:“那位邪派高手,是我的師弟!我一直想要報仇,隻是沒找到機會而已,沒想到,季無常會找我來給他看病,他自然是找死了!這是天意!”
“……”
那位邪派高手,竟然是他的師弟,難怪他要報仇,要殺了師傅,青城派大師兄和郭誌雙恍然大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