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子笑了笑,心想:你還算有良心,泡女人時都不忘提到我,也算是沒有白陪你一個晚上。
“先生,在一個女人麵前,提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不好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找替代品。”
範建明笑道:“說實話,你的身材太像她了,而她是我終身難忘的女人。”
純子心想:看來你還真是個表裡如一的人,外表長得這麼厚道,心地也這麼純潔,你想找我,該不是為了清算和報複吧?
範建明看到她心裡的想法之後,有些擔心起來。
說實話,他真的不希望純子一開始就在給自己下套,幫著埃裡克利用自己陷害丹尼爾和金伯莉。
純子笑道:“你說的純子,該不是那個開茶藝社的吧?”
“哦,”範建明佯裝有些意外:“你認識她?”
純子笑道:“本來不認識,可經常有人看著背影時,把我和她認錯,後來我們不僅認識了,而且也算是好朋友了。”
“哦,那請問夫人是——”
“我叫大島美惠。你猜的不錯,我是鄰國裔,就住在邊上的村子裡。你呢?”
大島美惠和純子,誰才是她本來麵目呢?
“範建明,來自東方。”
“範……”純子佯裝剛剛才認出他:“你就是那個被通緝的?通緝令上說你夥同一個名模,殺了一個探長?”
範建明笑道:“怕嗎?”
“看到通緝令的時候,挺怕的,但見到你的人,好像沒那麼可怕。”
“對了,”範建明故意問道:“你說你跟純子是朋友,那麼這兩天見到她了嗎?”
純子笑道:“沒有。她一般都呆在茶藝社,而且不是我們村裡的人,除非是有什麼事,否則,我們一般很少能見麵的。”
“如果可能的話,”範建明掏出手機,對純子說道:“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一塊過來坐坐?”
範建明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讓純子自己現出原形。
畢竟他們在這裡是不期而遇,純子有可能帶上人皮套,但卻不一定會把手機關了。
而且她現在人在這裡,應該不會不關心茶藝社的事,正常情況下應該保持手機的開機狀態,以便隨時掌握和處理茶藝社的事。
範建明心想:隻要自己點開手機,她就一定會設法阻止自己。
沒想到純子笑了笑:“OK,我也很長時間沒見到她,如果她能來就最好了。”
純子的反應倒是出乎範建明的預料,不過他馬上就想到,既然純子擁有生物人皮套,就一定不是普通人,她在偽裝新的身份後,肯定會做好一切準備工作。
如果沒猜錯的話,純子的手機應該處於關機狀態。
問題是這話已經說出去,純子又一口答應,明知道她那部手機已經關了,範建明還是點開了純子的手機號碼。
“喂,範,終於等到你的電話了,你在哪?”
範建明一下懵了,這特麼的……
他在瞬間明白了,顯而易見,一定是黑暗主宰的傑作!
黑暗主宰能夠專門為純子打掩護,那麼純子應該也是黑暗主宰組織的人了。
“我現在在西海岸俱樂部,正好遇上了一個叫大島美惠的夫人,她說她跟你認識,要不要過來一起坐坐?”
“好呀,我一會兒就過去,待會兒見。”
範建明完全蒙了。
他想:黑暗主宰合成純子的聲音沒問題,難道他還能合成一個純子的人出來嗎?
範建明立即靈魂立體,追尋著信號過去。
上次追尋聲音過去,結果出現在一個網吧裡,這次他倒要看看,會不會還出現在那個網吧?
等他的意識到了手機的那頭是,再次蒙圈,另一個活生的純子,依然呈現在他的麵前。
而且他聞到了那個純子身上的香味兒,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在看她居住的環境,就是一般的城郊彆墅,一共兩層樓,家裡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那個純子接他電話的時候,正在跟兩個孩子告彆。
範建明通過透視,發現那個純子的身體,才是她那天晚上熟悉的身體。
而眼前的這個純子,身上的皮膚明顯比那天晚上的純子要白。
這怎麼可能?
如果說電話那頭的是真實的純子,可眼前這個純子大腦裡的音像,這麼會出現那天晚上兩人在賓館裡的情景?
如果說眼前的這個純子才是真實的,可她的身體明顯不是自己那天晚上碰到過的呀?
慢著,慢著!
範建明立即分辨了一下兩個人的聲音,發現眼前這個純子的聲音,好像更接近那天晚上那個純子的。
那麼電話那頭的那個純子又是誰呢?
聽她說話的口氣,就像那天晚上和自己在一起的正是她一樣!
算了,我還是得暫時區分一下,不管她們誰真誰假,電話那頭,我暫且稱呼她為純子,眼前的這位,就按她的意思,叫她大島美惠吧!
“你怎麼了?”看到範建明在發愣,大島美惠問道。
範建明笑道:“哦,我在想一個問題,聽說來這裡的客人都不用付現金,我很想知道,女人提供服務之後,是如何獲得經濟收益的呢?”
大島美惠嫣然一笑:“你還不知道嗎?能來這個俱樂部的必須有會員卡,而辦理會員卡,要有大量的資金做保障。”
“普通卡的保障資金是兩百萬美元,銀卡的資金是五百萬美元,金卡的資金是八百萬美元,黑卡是一千萬。”
“而且每一次消費之後,在第二次來消費之前,必須把消費的資金填上,才能繼續過來,否則,不管你卡裡留存多少錢,俱樂部的識彆係統,都拒絕為你服務。”
“而來這裡的女人,都有一張屬於自己的卡,每次跟客人進房的時候,客人會刷卡,離開的時候,俱樂部的係統,將會按時間把費用從客人的卡上轉到女人們的卡上。”
“不管做什麼,都是以時間計算?”
大島美惠點頭道:“是的,隻要刷卡進房間,即便什麼事都不做,也一樣按時間計費。”
範建明的雙眼故意放出一道電光:“我聽說來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有你說的那張卡?”
範建明說的很婉轉,其實就是在問,大島美惠是不是也是乾這一行的。
大島美惠點了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這裡是男人的世界,沒有人會帶妻子或者女朋友來,如果不是做這一行的女人,也不會被允許進來。”
“那麼純子呢?”範建明問道:“她可是茶藝社的老板,應該不缺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