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旁邊的溜冰場上,有很多女人在溜冰,從十五、六歲的,到二十五、六歲的都有,旁邊也圍了不少女人,其中有一個背對著範建明趴在欄杆上,一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純子?
範建明走到先對麵的時候,才有些失望,那個女人隻是身材太象純子了,其實完全是另一個風姿卓著的中年美婦。
隻見她一頭烏黑的亮發高高盤起,上穿一件乳白的西裝小翻領,裡麵紅襯衫的大領放在西裝之上,把她原本就美豔無比的臉龐,映襯得更加紅暈。
而一根金光閃閃的項鏈,使得她修長的脖子顯得更加雪白。
她下穿一條與上裝十分匹配的西裝裙,裙擺剛剛與膝蓋平齊,兩邊的開衩卻讓那雙潔白豐滿的腿,在若隱若現中,讓人產生無儘的遐想。
最能吸引範建明的,就是她身材的協調性,她上身顯得單薄,使得胸部都不見得有多挺拔,但兩條腿卻非常豐滿,而臀部又不是很大,給人一種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感覺。
不像有的女人,腿豐滿就不說,連帶的胸部和臀部都吸引人的眼球,就算是個良家婦女,都會讓人覺得是個浪蕩貨。
這讓範建明再次想起了純子。
雖然她的膚色看上去比純子更白,但體型和純子完全一樣,就連胸形狀和高度,幾乎就是純子的翻版。
再看她的臉盤,應該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眉清目秀,輪廓分明,皮膚光潔,整個就一高級白領的打扮。
美婦這時也看到了範建明,先是一愣,然後微微一笑。
雖然美婦極力掩飾著,但範建明還是發現了異狀,仔細盯著美婦的眼睛看了一下。
隻見她心裡在嘀咕著:怎麼是範?
範建明也愣住了:她不僅認識我,而且還知道我姓範?難道她身上現在帶著的是生物人皮套?
範建明也朝她笑了笑。
與此同時,範建明再進入到她大腦裡呈現出的音像中,居然看到了自己在賓館裡,跟她乾那種事的情景。
我勒個去!
她果然帶著生物人皮套,隻是範建明還不清楚,究竟現在的純子是真實的,還是那天是真實的。
這時溜冰場上的女孩子們,發出了非常興奮的尖叫。
其中有兩個長得非常漂亮的白種少女,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她們不停地做著幾乎隻有職業運動員,才能做到的高難度花樣動作,迎來旁邊的溜冰者和圍觀者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
範建明也很會溜冰,尤其是旱冰。
江南一般很少下雪,江城人一到冬天就喜歡溜旱冰。
不過範建明不得不承認,跟那兩個漂亮到了極致的少女相比,他的溜冰技術,那就不是相距幾條街的問題,因為她們的動作,差不多就是職業花樣滑冰的動作,難度大不說,既協調又好看。
看到她們尚未長熟的身體,範建明心裡唏噓不已。
西方高速發展的時候,東方還貧窮落後,現在東方迎頭趕上,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西方富裕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有白種女孩子,跑到俱樂部裡來乾這種事情。
看看她們的年紀,再想想那些大佬們的年紀,範建明不禁大搖其頭,那幫老混蛋看到這麼稚嫩的身體,也能下得去手嗎?
就在這時,他看到一批至少有二十多個女孩子,看上去就沒有一個超過二十歲的,身材幾乎苗條到了極致,雖然穿的是休閒裝,但個個都是細長腿。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們不是學體操的,就一定是學舞蹈的。
隻見她們有說有笑地通過樓梯橋,朝世紀皇宮裡走去。
這時的世紀皇宮大門還沒開,旁邊的小門卻開了,她們一個個魚貫而入,如果沒猜錯的話,恐怕又是在等待著客人的挑選。
這時又有幾個中年男人過來,其中有白人有黑人。
他們直接走到露天酒吧的桌子上坐下,沒說幾句話,就跟那些看上去端莊賢淑的女人們動手動腳,沒一會兒,他們就各自帶著女人通過樓梯橋返回,走進前麵的城堡,有的帶一個,有的帶兩個。
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範建明是真真實實地看到了這一幕,才相信金伯莉所說的一切是真的。
就在這時,範建明感到一股濃鬱的香味撲鼻而來,
範建明回頭一看,剛才那兩個漂亮的白種女孩子,居然直接滑到他的麵前,不過沒有主動找他搭訕,而是靠在他旁邊欄杆上,貌似是在休息。
大口喘著氣不說,小胸還劇烈的起伏著,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撲鼻而來,讓範建明真的感到心曠神怡。
他心裡非常清楚,她們其實在等待著自己搭訕。
她們上身穿體恤,兩隻小胳膊顯得異常的誘人,下身穿著迷你裙,還算豐滿的腿光彩照人。
範建明這時轉過臉朝純子看去,純子卻微微一笑,立即轉身離開。
範建明可不是來泡妞的,何況那兩個白種女孩年紀太小,雖然他很喜歡,但卻下不了手。
何況現在發現了那個美婦是純子,他可不想讓純子覺得自己是個澀中餓鬼,看到年輕漂亮的就想上,那樣多少會傷了純子的心。
更重要的是他要搞清楚,純子是不是參與了埃裡克對自己的陷害。
而且她居然也有生物人皮套,那麼她究竟是黑暗使者的人,還是喬丹的人,亦或是西情局的人,這一點範建明要搞清楚。
所以他根本無法顧及兩個女孩子的感受,直接朝純子走去。
那兩個女孩子果然是在等範建明搭訕,看到他離開後,兩人聳了聳肩,又手牽著手又開始滑冰了。
純子並沒有離開,她來到旁邊的圓桌剛剛坐下,一抬頭,卻發現範建明來到了她的對麵。
“小姐,”範建明禮貌地問道:“我可以在這裡坐一會兒?”
純子笑著點了點頭:“可以,不過我得糾正一下,你應該稱呼我為夫人,剛剛那兩位才是小姐。”
“夫人好!”範建明笑道:“你太像我的一位故友了,她叫純子,是鄰國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也是鄰國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