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誰不想當主持呢(1/10,為盟主‘一丟丟的看’加更)(1 / 1)

這,這家夥不會變成反社會人格吧……

聽說很多遭受了巨大打擊的人,性格都變得極為極端呢……

看著白師兄的屍體,方月有些目瞪口呆。

檢查了下白師兄,果然已經斷氣了。

好,好凶殘……

但古怪的是,白師兄的嘴角,卻掛著詭異的笑容,讓方月有些在意。

“你……哎,他知道不少事,就這麼殺了……”

方月還有一堆問題要問白師兄,哪想到白小雅下手這麼狠。

但白小雅卻沒說話,隻是背對方月,目視遠方,不知在看什麼。

“方先生……方月,我感覺這一生,就仿佛一個笑話。”

“不至於不至於,說不定白師兄說的是謊話,你爸沒騙你呢。”

方月一邊在白師兄身上摸屍,一邊說道。

這白師兄倒是個窮鬼,全身上下,除了香煙打火機外,就隻有手機和一個黑色牌子,有些價值。

手機被密碼鎖著,需要另外想辦法解鎖。

黑色牌子,是常規的胸牌大小,黑色的底,畫著一些裝飾性的紋路,上麵還寫著一行字。

[暗影會]外門第十三道。

這估計是身份證明,方月也暫且收著了。

“謊言?”

白小雅轉身看向方月,麵色平靜,一如最開始見到的模樣,但又有些不同。

最初認識白小雅的時候,她隻是以平靜緩和的態度,對待周圍的一切。

而現在,則是一種死寂般的靜。

死寂之下,藏著什麼,方月不清楚,但從白小雅相殘的用手機砸死人來看……多半是無儘的憤怒。

“方月,白師兄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也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所以你不用再安慰了,先前那一巴掌,已經足夠讓我清醒了。

我一直是一個現實的人,隻是當時有些接受不了那種事實,那種衝擊而已。

現在的我,是以非常冷靜的情緒,在和你說話的。”

額……就算你這麼說,這麼苦大仇深的話題,還是家事,咱也不好多嚼舌根不是。

所以方月一直嗯嗯的應聲。

“那你現在想怎麼辦?”

“阿爹……白素惡欺騙了我,但他也確實養育了我。

恩仇相抵,本該各自安好,就當一切過去。

但是,他給予的一切美好,都是建立在設計陷害我的前提之上。

這讓我很矛盾。”

白小雅平靜的語氣,仿佛在說著彆人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要去見他。”

“你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但阿明應該知道。”

阿明,那可是白素惡的人。

方月微微抽了抽嘴角。

不管如何,待在這個案發現場,總是不妥的。

兩人很快往回走,並商議見到阿明後要怎麼做。

然而他們並發現,在他們離開後,白師兄的屍體,正如硫酸溶解般,逐漸消融,與此同時,一團煙氣逐漸升空。

純白的雲朵,被那團煙氣感染,很快化作黑色,隱隱有雷鳴閃爍。

……

“對了,我在白師兄屍體上,找到了這兩個東西。”

路上,方月將手機和暗影會牌子給白小雅看。

“手機解鎖我會,至於這牌子……應該是身份象征。”

白小雅拿著牌子,若有所思,然後抬頭問道:“你對[暗影會]了解多少?”

“我隻知道這是一個地下組織,結構龐大,在江海市根深蒂固。”

“我也隻知道這些,[暗影會]行事低調而神秘,很少讓人抓到馬腳,沒想它們的爪牙伸的那麼遠,連白素惡都是他們的人。”

在兩人說到這的時候,方月忽然感到鼻尖有些濕潤。

滴答,滴答……

抬頭往天上一看。

一滴滴雨水,正在往下掉落。

一瞬的愣神後,方月差點嚇得拔腿狂奔。

好在最後時刻,立刻回過神來——他是在現實裡,現實裡下雨可不算什麼事。

“你怎麼了?”白小雅奇怪地問道。

“沒,沒事,就是忘記帶傘了。”

“江雲寺就在前麵了,我們走快點,就能到前麵避雨了。”

說著兩人加快了腳步,但天空的雨,卻開始越下越大,從小雨紛紛,下到了暴雨連連。

烏黑的雲朵,遮蔽了陽光,周圍的光線暗淡下來,宛如深夜。

轟隆!

轟隆!

電閃雷鳴音,從黑雲中響起。

……

暗影會,C區分部。

正在喝著咖啡的落霜,忽然眉頭一挑。

在她桌前,點燃的四根燭火,無端熄滅了一根。

“白念死了?真麻煩,還要我親自去回收詭物。”

原本準備進遊戲和人聯係,給自己找個樂子,看看昨晚緊急聯係過來的家夥想說什麼呢,結果出了這事。

不過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忽然麵色一變,拿出口袋裡震動的鐘表。

鐘表上,隻有一根仿佛溫度計一樣的東西,正在快速上漲。

“詭度線……他居然在最後引爆了那件詭物,那個瘋子!”

麵色變幻了幾下,落霜歎了口氣,重新坐回了位置上,詭物引爆,雖然變得更麻煩,但她也少了去一趟的必要。

這事,已經輪不到她管了,往上報就行了。

而且……聯手會,恐怕比他們還著急。

……

聯手會,C區分部。

嘟嘟嘟!

平靜的分部大樓,警鈴聲忽然猛烈響起。

剛剛通宵工作回來,正在閉目養神的秋渡古,豁然睜開雙眼。

“詭度線警報?位置是……江雲寺!”

沒有任何猶豫,秋渡古給煙鬼馬少苦打了個電話,就自己先趕去了。

……

幾分鐘前。

江雲寺。

惠山和尚,拉長脖子往外看。

“你們說,白師兄怎麼還沒回來?主持都催我們小半天了。”

其他人也紛紛應聲。

“就是就是,去那麼久。”

“話說那兩個人是誰啊?白師兄好像不認識他們,在看到玉佩後就忽然叫他們去談話了,你們說……會不會是白師兄的親戚?來認親的。”

“不清楚呢,白師兄這人神秘的很,但佛法早已極高,主持都多有誇讚,偏偏白師兄還這麼年輕。我要是有白師兄的佛法早已,下一任主持那不是手到擒來。”

其他人一聽惠山這野心,連連搖頭。

“可不敢亂說,可不敢亂說。”

惠山撇撇嘴,知道這些同伴,心裡是想當主持的,隻是不敢說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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