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組織和匿名者組織躲在暗中,密切地注視著事態的發展。
當他們的密探獲悉了觀察者即將執行的計劃後,兩大組織毫不猶豫的同時出手了。
他們也派出了兩撥人手,一撥人手前往國內,另一撥人手埋伏在了辯論者組織位於歐羅巴的總部,想給觀察者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觀察者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名下擁有一個十分強大的情報機構,這個機構可謂是無孔不入,不僅滲透進了匠人組織,就連一向注重隱匿的匿名者組織也被他們給滲透了。
當觀察者得知了實情後,他一點也沒有慌亂,而是將計就計,製定了一個全新的計劃。
他把自己的武裝力量進行了更換,用一些外圍成員來替代精銳武裝人員,然後準備用這些被替換的人當做誘餌,引誘另外的兩大組織上當。
觀察者搞陰謀詭計確實很有一套,無論是匠人組織還是匿名者組織,居然都沒有察覺到異常,被他給瞞騙了過去。
這場大亂鬥的最終結果是言墨總部被摧毀殆儘,徹底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中,匠人組織和匿名者組織“看準時機”同時出手,“重創了”辯論者組織的武裝力量。
但到了最後,他們卻發現自己上了惡當。
早就被觀察者替換下來的精銳武裝力量趁著兩大組織的人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出手,成為了最後的贏家。
觀察者為此大感得意,他覺得言墨總部的大佬們沒能一統墨門的事情,極有可能在自己的身上得以實現。
正當他大獲全勝,準備對匠人組織和匿名者組織展開兼並和清繳的時候,意料之外的事情再次發生——觀察者被刺身亡。
刺殺他的人是他的二婚老婆。
觀察者的原配夫人已經在十多年前因病去世,後來觀察者獨身數年,他原本是不想再結婚的,可是當他遇到第二任老婆的時候,他立馬就心動了,最終把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娶回了家。
觀察者十分寵溺第二任老婆,隻要這個女人提出要求,觀察者都會全力的去滿足對方。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得足夠好了,對待老婆絕對是好得沒話說。自己不說是絕世好男人,那也是丈夫當中的典範。
但他並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婆並不愛他,人家喜歡的是大劍士的兒子。並且在觀察者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個女人已經跟大劍士的兒子暗通曲款,苟合在一起了。
當自己的父親大劍士被觀察者乾掉之後,大劍士的兒子立即就察覺到大事不妙,孤身一人潛藏了起來。
觀察者當然不會放過他,不過對於當時的觀察著來說,大劍士的後代對於他的威脅自然是比不上匠人組織和匿名者組織的。
因此他隻派了一支小分隊去追查和乾掉大劍士的兒子,把絕大多數的武裝力量派去對付另外兩大組織。
這樣的安排自然是沒有錯的,不過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觀察者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的二婚夫人變了心,這使得他度過了言墨、工墨和俠墨的諸多刺殺,最終卻極其意外地死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並且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妻子。
觀察者的妻子並不隻是外貌過人,同時她也是一個很有手腕的女人。
她把觀察者的死推到了另外兩大組織身上,然後以觀察者妻子的身份迅速的控製住了局麵,並最終成為了辯論者組織的新一任首領。
為了不讓人懷疑觀察者的死跟自己有關,並且為了展現出自己繼承丈夫遺誌的態度,更好的籠絡人心,這個女人繼任後也把自己改名為觀察者,把自己原來的名字徹底的拋棄掉了。
第二人觀察者控製住局麵後不久,就對辯論者組織進行了改革。她把大劍士的兒子,也就是她心愛的男人拉到了前台,讓對方繼承了前任大劍士的位置,成為了辯論者組織新一代的大劍士。
這對鴛鴦其實並不沒有多少的雄心壯誌,他們也沒有一統墨門的想法,隻想好好的過日子。於是乎辯論者組織就此進入了相對平和穩定的一個新時期。
但樹欲靜而風不止,新一任的觀察者和大劍士雖然沒有什麼野心,但架不住匠人組織和匿名者組織對他們虎視眈眈。
他們平靜而又幸福的生活過了不到一年,辯論者組織就被已經暗中聯手的匠人組織和匿名者組織展開了猛烈攻擊。
這場攻擊是全方位的,並不隻是局限於刺殺,還包括經濟、政治和軍事方麵的全麵打擊。
新一任的觀察者和大劍士不得不被迫應戰,雖然他們百般努力,但實在是架不住匠人組織和匿名者組織的聯手,辯論者組織在歐羅巴節節敗退,眼看著就到了覆滅的邊緣。
兩人自然不願就此滅亡,他們經過一番商議,最終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放棄在歐羅巴的大部分據點,帶領大部分組織成員遷徙到北美去,在那個與世無爭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這雖然是無奈之舉,但卻正好迎合了時代的浪潮。
當時的北美地區還很荒蕪,根本沒有什麼勢力去跟他們爭,因此遷徙到北美的辯論者組織不費吹灰之力就站穩了腳跟,並且迅速壯大了自己的力量,把整個北美徹底控製在了自己的手中。
最終,這對鴛鴦在北美度過了幸福而又安定的一聲。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當年的這個無奈之舉卻讓辯論者組織避免了重大的損失,並且在三大組織之中占儘了先機。
後來的曆史眾所周知,全球爆發了兩次世界大戰,歐羅巴可謂是重災區,無論是匠人組織還是匿名者組織,他們的實力都在這兩次世界大戰中損失慘重。
與之相反的是,遠在北美地區的辯論者組織卻迎來了自己的巔峰時刻。
他們跟美國這個國家一同迅速的發展壯大,最終也跟美國成為全球霸主一樣,成為了地下世界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