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是言墨總部派遣到辯論者組織的監督人員,他主要負責監督和管控辯論者組織的成員,防止有人心懷鬼胎。
剛開始的時候這位觀察者還是很稱職的,在他的監督和統領下,辯論者組織的一切都發展得很順利。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觀察者忽然發現自己有點愚蠢。
觀察者仔細一琢磨,心裡冒出了其他的想法。
他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掌握了辯論者組織的大權,為何還要聽從遠在東方的總部的那幫家夥的命令呢?難道自己就不能另起爐灶乾一番大事業嗎?
這個想法猶如洪水猛獸一般,在觀察者的心底紮下了根。接下來的十年時間裡,觀察者表麵上對言墨總部依舊很是順從,但暗地裡卻秘密組建了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這支武裝力量名叫劍士團。
劍士團的首領名為大劍士,觀察者並不知道的是,這位他十分信任和倚重的頭號心腹其實是言墨總部派來暗中監視他的暗樁。
大劍士其實早就察覺到了觀察者的意圖,不過他卻並沒有把此事向言墨總部進行彙報。原因其實跟觀察者一樣,這位被派來暗中監視觀察者的暗樁也產生了背叛組織的想法。
他隱藏得很深,表麵上對觀察者忠心耿耿,但是暗地裡卻在劍士團裡培植自己的親信勢力。
終於有一天,觀察者覺得自己的翅膀已經足夠堅硬,於是他以邀請言墨總部的大佬們來歐羅巴實地考察作為契機,暗中吩咐大劍士做好了殺人奪權的準備。
大劍士接到命令後做了兩手準備,一方麵他十分積極的安排手底下的劍士團成員做好刺殺的準備,另一方麵他準備親自出手,等到刺殺行動成功之後,再一舉乾掉觀察者,如此一來他就能成為最終的勝者了。
觀察者的布局十分巧妙,也非常的隱蔽,因此並未被言墨總部的高層察覺到任何異常。
等到言墨總部的高層們抵達歐羅巴之後,觀察者立刻命令大劍士動手。
大劍士不負所望,成功的完成了刺殺計劃,把言墨的高層人士一掃而空。
可是當他對觀察者動手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情況發生了。
當時大劍士直接衝著觀察者的後背連開數槍,原本他以為自己突然偷襲之下觀察者肯定難以幸免,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觀察者的身上居然穿戴了十分厚實的鋼板。
觀察者之所以才會穿上鋼板,這是為了防止發生意外。
萬一刺殺行動失敗,他就要麵對言墨高層帶來的護衛們的反擊。這些護衛全都對言墨組織忠心耿耿,根本不會對他手軟。
沒想到觀察者穿戴的鋼板沒有在言墨高層的護衛身上起到作用,卻在自己最信任的大劍士的麵前起到了作用。
觀察者畢竟在辯論者組織經營多年,即便大劍士再怎麼培植自己的親信勢力,組織內也還是有一多半的人效忠於觀察者。
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一看大劍士突然對觀察者痛下殺手,在經過了短暫的震驚之後,他們立即掏槍對準了大劍士,想把大劍士乾掉。
大劍士的身邊也有對他忠心耿耿的死士,這些人一看觀察者的護衛掏槍對準了自己的老大,他們也毫不猶豫的掏槍對準了觀察者。雙方頓時就陷入了千鈞一發的危險境地。
觀察者被子彈近距離的衝擊力震得不輕,可是看到現場的局勢後,觀察者自然也就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了。
他立馬揮手製止住了準備火並的手下,然後轉身看向大劍士,當場向他提出了共享權力的建議。
觀察者當然不想跟大劍士共享權力,不過現場的形勢已經十分的危急,逼得他不得不這樣做。
與此同時觀察者還存有另一個心思,他想讓大劍士幫他一起承擔接下來的風險。
言墨組織無疑是極其強大的存在,就算言墨的高層被刺殺一空,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在言墨總部肯定還存在著不小的力量。
這股力量如果想要給高層報仇雪恨,或者想重新奪回對辯論者組織的控製權,雙方自然就不可避免的會爆發長期的衝突。
如果能把大劍士推到前台,這樣就能幫住自己分擔不小的風險了。
大劍士自然也是不想死的,不過他卻不是很相信觀察者真的願意跟自己共享權力。
兩人經過一番深入的交流,觀察者終於說服了大劍士,兩人決定今後共同統領辯論者組織,遇到問題後要以協商為主,絕對不能互相動武。
大劍士並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落入了觀察者的算計。
在接下來的十多年時間裡,言墨總部留存的勢力果然不斷地向辯論者組織發動進攻。在觀察者的刻意讓權之下,大劍士早就被推到了前台,因此他承擔了絕大多數的風險。
俗話說得好,千日防賊不如一日抓賊,大劍士雖然躲過了無數次的暗殺,但終於在另一次暗殺中身遭重創。
觀察者早就隱居在了幕後,靜待時機。
當大劍士遭受重創後,觀察者覺得時機已經到來。
這個時候大劍士的親信勢力已經損失慘重,言墨因為屢次派人執行暗殺任務,也消耗了大量的有生力量。觀察者覺得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出手的話,就能漁翁得利了。
此人心機深沉,行事風格非常的狠辣果決,做出決定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立即就執行了自己提前製定好的計劃。
他把自己的直係武裝力量分為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遠渡重洋前往國內,執行清除言墨總部的計劃,另一個部分將直接針對大劍士,企圖把大劍士和他的親信勢力一掃而空。
讓觀察者沒有想到的是,言墨內部的動蕩早就被另外兩大組織給察覺到了。匠人組織和匿名者組織全都對言墨十分的忌憚,於是乎這兩大組織很有默契的停止了彼此之間的攻殺,同時把矛頭對準了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