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地說,在場的所有教授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在編程方麵比得過牛小強。
這是事實,在編程這個領域,牛小強覺得全世界目前也隻有大羅伯特可以跟自己一較高下,其他任何人都要往邊站。
當然了,也並不排除世界其他地方還存在著其他的編程高手,隻是牛小強在那時還沒有遇到而已。
在眾人的注視下,牛小強接著說道:“第一個方法就是提高自己的數學水平,這是硬性指標,數學水平越厲害的人,在編程上就越厲害。”
“第二個方法就是總結出一套通用的編程算法,以授課的方式傳授給大家,個人覺得第一個辦法不能強求,但第二個辦法卻可以相對容易的實現,因此對於整個計算機界來說,第二種方法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台下立馬有教授開口問道:“牛小強,不知你有沒有創造出一種可以通用的算法?”
牛小強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當然不會沒有佐證。他點點頭:“實不相瞞,我已經創造出了這類算法。”
台下的其他教授聽到這話紛紛開口,要求牛小強當場給大家進行詳細的講解。
沃森教授趕忙對牛小強使眼色。牛小強一看就知道沃森教授的想法,他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把話說得太直白,要留有餘地。
牛小強畢竟是麻省理工的學生,他創造出來的技術怎麼能跟其他大學的教授共享呢?就算要共享,也要等到麻省理工自己先學到手了再說。
大學之間的競爭是非常激烈的,絲毫不亞於商業競爭。再者美國的許多大學都是私立性質的,如果拿不出過得去眼的成績,那些讚助方怎麼可能會繼續對你進行讚助?
因此為了保持自己所在大學的成績,大家都不得不鉚足了勁去打拚,通過學術上的提升來確保學校的長期興盛。
麻省理工在計算機領域其實並不占據優勢,如果隻把計算機技術拿出來作比較,麻省理工可能在美國所有大學之中排不進前五名。
現在出來了牛小強這個逆天級彆的人物,沃森教授當然要抓住機會飛速的提升麻省理工的計算機水平了,因此他才不情願讓牛小強提前向其他的大學教授透露如此高級的知識。
牛小強遵從了沃森教授的意思,他麵露歉然之色:“諸位教授,有關於編程算法的相關知識,我已經製作成書麵資料呈交給了麻省理工計算機學院,在學校沒有做出決定之前,我不太好透露更多的細節,不過大家也不要太失望,雖然我不能太深入的跟大家進行講解,但不太深入的講解一下還是可以的,就是不知大家想不想聽?”
諸位教授都是知道分寸的人,既然是人家創造出來的技術,人家當然擁有處置的權力,自己剛才提出的要求其實是有點過分的。
好在牛小強並未徹底回絕自己提出的要求,願意不太深入的講解一下相關知識。這對於大家來說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
一時間眾人紛紛開口,表示願意聆聽牛小強的講解。
牛小強笑著點點頭,開始給諸位教授們上課。
晚上八點半,一位剛剛從學校圖書館結束自習趕往宿舍的學生恰好經過計算機係的教學樓。他見教研室裡麵燈火通明,不由頗覺好奇,心中暗想:今天可是周末,這是哪位同學在加班加點的刻苦學習啊?今天可是周末,這都已經八點半了,他居然還不回宿舍休息,比我還要賣力呢。
在好奇心的趨勢下,這位學生走進了計算機係的教學樓。當他走到教研室的窗戶外麵,看到屋子裡麵的場景時,整個人徹底懵掉了。
呆了好一會兒,這位學生才稍稍回過神來。他先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然後再次打量教研室裡的情況。確認自己並未眼花,也沒有在做夢之後,這位學生瞪大雙眼小聲驚歎道:“那位不是沃森教授嗎?他這是在乾嘛啊?還有那個胡子老長的老頭,他可是哈佛大學計算機係的主任,他怎麼跑到我們學校來了?還有那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位應該是波士頓大學計算機係的知名教授,他怎麼也來了啊?”
這位學生一邊驚歎一邊轉移自己的視線,當他看到後拍坐著的教授夫人們後,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不夠用了:“那個身穿晚禮服的漂亮女人我認得,她是沃森教授的夫人,不出意外的話,跟她坐在一起的那些女人應該全都是教授夫人,教授們來咱們學校還能說是搞學術交流,夫人們跑過來是要乾嘛啊?”
這位學生對此感到費解,他見大家全都把視線集中在講台的方向,這才意識到了什麼,趕忙換了個角度,看向講台。
一看之下他徹底傻眼了:“那……那不是牛小強嗎?為什麼教研室裡的教授和夫人們全都聚精會神的聽他講話啊?”
他說到這裡聯想到了什麼:“不對,看這架勢,牛小強好像是在給大家上課,可是……可是這些聽眾都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這幫教授,憑借他們的知識水平,牛小強有什麼資格給他們上課?”
這位學生的腦袋變得越來越迷糊,也變得越來越混亂。他嘀咕到這裡摸了摸腦門,然後急著嘀咕道:“據說牛小強很厲害,是個妖孽般的家夥,也許……也許他的知識水平已經超過了這些教授?不不不,這也太扯了,不管彆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可要不是這樣的話,那他此刻究竟是在乾嘛啊?”
為了搞清楚情況,這位學生把耳朵貼在窗戶上自己的聆聽牛小強在說些什麼。
他是文學係的學生,對計算機技術並不怎麼了解,當他聽到牛小強說出來的專業詞彙後,他隻覺得滿頭的霧水。
為了搞清楚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究竟是個啥情況,這位學生思考片刻後立馬轉身往樓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