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言覺得吧,就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表現出來的那種堅持的態度,把他們關到了他們清城的地牢裡,至少他們也是要拖很長的時間才會願意開口求饒,又或者是會一直堅持到底,永遠不肯說的。
可是紀小言卻是沒有想到,這才把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給關進地牢後沒有多久的時間,她便得到清城守衛們的傳話,說是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堅持不下去了,說是想要見見自己。
說實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紀小言說不驚訝那是假的!
她當時都想著在遊戲裡的時間告一段落了,自己乾脆下線去休息一下之類的了。
在朝著那個傳話的清城守衛看了好幾眼之後,紀小言這才有些奇怪地問道:“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是真的想通了?這才多久的時間啊?他們也就才在地牢呆兩天而已吧?照他們那脾氣,我覺得他們不應該這麼快就妥協的啊!”
來傳話的那個清城守衛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一臉肯定地對著她笑著點頭說道:“城主大人放心,我們瞧著他們應該是想通了的!”
紀小言聞言卻是更有些困惑不解了。
就照著她的觀察來看,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可不像是這麼不容易吃苦的啊?這煞城與清城不和,他們被抓起來,那就相當於是落入了敵手的狀態不是?正常的情況下來說,當初在被抓到的時候,自己嚇唬他們,他們能妥協的,可不就應該都妥協了嗎?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一直都緊閉了那張嘴,不肯回答紀小言想知道的問題,不就是能體現出他們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還是有底線不能開口嗎?
為了不說出那秘密,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應該是早就有心裡準備,不會輕易就妥協的啊!
怎麼現在就偏偏這麼快就點頭了?
照紀小言的預估,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怎麼也是得堅持個十天半個月,實在熬不住了之後才投降求饒的啊?這才兩天的時間呢,哪裡會有熬不住的說法?難不成,他們其實盤算的隻是把自己騙過去,然後想法子威脅一下,又或者是與自己談談條件之類的?
想到這裡,紀小言便忍不住再次對著那個清城守衛問道:“你們都確定了他們是真的妥協了?不會是為了想要和我又談什麼條件之類的吧?”
紀小言其實擔心的是,要是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沒事又透露出一些她不想知道的事情來,害的她瞻前顧後的,那就不太好了!
“城主大人放心!我們都問過了的!”那個清城守衛趕緊對著紀小言一臉肯定地說道,“這個要求,是他們領頭的那個原住民主動開的口要求的,也把話都說清楚了的!我們當時也是有些詫異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了,也是擔心他們哄著我們玩,所以為了避免讓城主大人您白跑一趟,特意還對著他再三確認之後,這才來通報給城主大人您的!”
紀小言聽到這話,這才點了點頭,想了想後對著那個清城守衛說道:“如此的話,那我就過去看看吧!隻是,我有些好奇,現在地牢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能逼得他們這麼輕易就什麼都願意說了?”
那個清城守衛一邊跟著紀小言朝著地牢的方向走去,一邊笑了笑,嘴角不由地翹了起來,對著紀小言說道:“城主大人,其實地牢那邊,和您當初見到的也差不多!隻是我們並沒有再給他們任何東西而已!要說條件差,也差不到哪裡去!您其實是不知道,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啊,基本上都是嘴上硬氣,其實實際上啊,是一點都吃不了苦的!”
說白了,就是打腫臉充胖子那種狀態,純粹的紙老虎,就是拿來唬人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紀小言聽到那個清城守衛的話,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於是,那個清城守衛便含笑對著紀小言講述起了這兩天那地牢裡發生的事情來。
要說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在被紀小言關在地牢之後,最開始還在地牢裡大喊大叫的,一個勁地謾罵,說著紀小言的壞話,發泄著心裡的無數怨氣,倒是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己眼下的處境一般,全然不顧那些地牢裡守著他們的清城守衛們心裡在想什麼。
要知道,最開始被紀小言他們給抓起來,關在城主府宮殿內的時候,清城的人對他們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可是相當不錯的。一日三餐,那可都是及時送到,更甚至都是準備的十分豐盛的。更甚至,他們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想要什麼,基本上清城的守衛們都是會滿足他們的!
整個關押的過程,除了沒有自由以外,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在清城宮殿裡被關押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輕鬆愜意,毫不憂心!更甚至還讓他們有時間去撬撬窗戶想辦法逃走之類的!
所以,即使被換了地方,關到地牢裡之後,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心裡也是根本不擔心今後的待遇,隻覺得他們大約便是從一個集體宿舍換成了單人間而已!
於是,當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隔著鐵欄杆,兩兩互幫,背靠背地幫大家把身上捆著的繩子給解開之後,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便開始了他們大爺般的作死指路,態度惡劣地朝著清城的那些守衛們大喊大叫了起來,開始提各種的要求,要這樣,要那樣,就等著清城的守衛們一個個地滿足他們。
可是,令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沒有想到的是,在換了一個環境之後,他們的這一切需求和生活的條件可都不能如他們的願望了!
在紀小言吩咐了那些清城的守衛們今後該怎麼做之後,所有的人都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對待這些煞城的原住民!所以當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開始提要求,叫喊的時候,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個個都像石雕一般站在原地,充耳不聞,一動也不動地隻用眼睛冷冷的望著他們。
等到飯點的時候,清城的守衛們也是各自輪班開始吃飯,任憑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在地牢裡叫喊著,卻是根本沒人給他們遞上一口水或者一口飯!然後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所有清城的守衛們,在他們的麵前吃得飽飽的,再次站在了各自的崗位上去守著,而他們全部都餓著肚子被關在牢籠裡。
於是,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立刻便發現了這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對著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叫喊了起來,質問他們到底想對他們做什麼?如果把他們都給餓死之後,他們這些清城的守衛們可是無法對紀小言交差之類的!
這樣的話,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一遍一遍地說,一個一個地說著,可是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卻是個個都聽進耳朵裡,然後便忘了,每一個人連眼珠子都沒有要轉動一下的意思。
這一係列的舉動頓時讓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證實了他們自己的想法!
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便過上了沒有任何食物與水源的日子,更甚至,在被關進這清城地牢裡的第一夜的寒風裡,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更是連一件保暖的衣衫都沒有得到,隻能瑟瑟發抖地依靠著這地牢之間的鐵欄杆相互取暖,等到熬到天亮之後,便立刻要求要見紀小言了!
當然,第一次的要求,清城的守衛們都上前去詢問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是否是同意回答紀小言的問題,隻是他們卻是沒有應聲,隻是一個勁地要求。
於是,清城的守衛們便各自退回到了自己的崗位,再也不搭理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了。
之後,不管安歇煞城的原住民們如何地叫喊,清城的守衛們都沒有要動的意思。
第二夜,夜色最重的時候,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實在是扛不住地再次要求了清城的守衛們給他們送東西,可是在發現依舊無人搭理之後,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便怒了。
他們也不是什麼都不會的原住民,能被送到清城來,除了他們的麵容普通,不容易被發現以外,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都是有那麼一些技能的。所以,他們便盤算著,既然清城的這些守衛們不願意搭理他們,那麼他們為什麼不抓緊時間試試,能不能逃走呢?
所以,在距離天亮的那段時間裡,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嘗試了破壞掉那些鐵欄杆,也嘗試了能不能挖牆,挖地道之類的法子,最終更是還嘗試了能不能誘導一個清城的守衛靠近他們,然後想辦法用清城守衛們的性命來換取逃離的辦法.......
可是,辦法嘗試了不少,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卻是一個都沒有成功的。
清城的守衛們根本不管他們,任憑他們大喊大叫,根本不動!
而那牢房的鐵欄杆更是任憑他們用了各種的辦法都無法掰彎,或者是弄斷。
那牢房的牆壁和地麵,岩石也是堅硬無比,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嘗試了不少的法子,都沒有辦法在那些岩石上留下印記,更有煞城的原住民把雙手都給弄傷了,都無法鑿出一點坑洞了。
於是,在天亮之後,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便在這又累又渴還又餓的情況下,願意妥協了。
“意思就是說,他們昨天晚上已經嘗試過了逃走,結果發現根本沒戲,這才答應的?”紀小言聽到那個清城守衛說的這些,隻覺得有些好笑。
“是啊!”那個清城守衛笑著對紀小言點頭說道,“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也是傻。他們以為我們站的遠遠的,那些燈光落不到他們的身上,我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他們藏在角落裡嘗試著挖牆、破壞鐵欄杆的動作我們都不知道.......可惜啊,他們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都不知道,我們都喝了城主大人分配給我們的夜視藥水,他們在牢房裡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紀小言也是樂的合不攏嘴,在腦子裡想象中自己要是告訴了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這個事情,他們會有多麼懊惱的表情出現!
“他們已經餓了兩天了?”又走了一會兒,紀小言突然想到這個又問了一句。
“是的!城主大人!”那個守衛楞了一下,對著紀小言點頭說道:“從他們被送到地牢之後,我們便連水都沒有給他們喝一口,食物更是沒有提供一點!城主大人您吩咐了,我們也便不照顧他們了.......這樣其實也好,他們又累又渴又餓,倒是再也沒有力氣在哪裡大喊大叫和想法子逃走了!”
紀小言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倒是收斂了幾分,想了想後,這才對著那個清城守衛說道:“到了地牢之後,就讓人準備點吃的和水.......”
“城主大人!”那個清城守衛驚訝地看向紀小言,忍不住提醒道:“如果您現在就給了他們食物和水的話,他們恢複了力氣,又得把嘴閉上,什麼都不告訴您了!”
紀小言聽到這話,倒是笑了起來,側臉看了那個清城守衛一眼,然後說道:“隻是準備一點東西而已,我也沒有說一到哪裡就給他們吃啊!”
那個清城守衛聞言,頓時便明白地笑了起來。
是了。要給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吃東西,也是得他們先回答了紀小言的問題,讓她滿意了之後才行啊!對吧?
有了這樣的認知,那個清城的守衛便立刻應了紀小言一句,跟著她進了地牢的大門之後,便立刻叫了一個清城的守衛去準備東西,然後小跑著跟上了紀小言,帶著她一路停到了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麵前。
此刻的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個個都是精神萎靡不已的狀態,口乾舌燥地靠在地牢的牆壁上,貪婪地吸食著那冰冷的牆壁上透出來的寒氣,仿佛這樣便能好受許多一樣。
紀小言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都打量了一圈,這才緩步走向了那個穿著白衫的原住民們的牢籠麵前,看著他一瞧見自己便立刻激動地衝上前來,緊緊地抓著那鐵欄杆,朝著自己大叫的激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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